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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多,又怎麼甘心放棄?自己一定不能死。可是伴君如伴虎,終是太危險了。若是有一個穩定的依靠,那才叫好。
朝鳳勾了勾嘴角,一切都以明白。
第十三章 解密
事情其實並沒有想象的複雜,就像人的結局只有一個,就是死亡一樣。
朝鳳把那三個原本毫不相干的圖案連結在一起,然後笑了笑。以嘉妃的性格,若那些商人只是賣個官,她自然不會在意。那麼只能說明那商人的作用,遠比這要大。
錢,權,和連結的橋樑,倒還真是有意思的組合。朝鳳傾斜下杯中的水,把桌子上的痕跡衝的一乾二淨。
光是買官賣官一項,絕對不夠那些老油條的胃口,想要的打通關節,真正的叫那些老東西辦事,沒有真金白銀是絕對辦不成的。可是錢從哪裡來呢?
商人的地位一向不高,尤其是在頒佈了‘重農抑商’的政策後,商人的地位就更加的低下了。甚至是“盡地力之教”和“禁技巧”;即發展農業,抑止手工業把工商之民視為社會一害,稱作“五蠹”之一。
歷朝歷代的皇帝和百姓對商人這個群體存在很重的偏見,從始至終,對他們不待見,不給好臉色。夏高祖平定天下後,就明確要求,那些有錢的商人們即使再有錢,也不許顯擺,不許穿絲綢做的好衣服,不許坐車出行,還要交納更多的稅收。
到了夏玄宗時期,對商人的禁錮更加苛刻,商人們的子弟不許參加科舉考試,連奮發努力、報效祖國的機會都被褫奪了。
而那些掌握話語權的知識分子們,不管文章寫得如何,但在公開場合,也絕不和商人們往來,起碼錶面上沒有來往,彷彿和這些人一旦沾邊,自己的名譽和前程從此就徹底完蛋,一輩子都無法抬頭,八輩子都無法翻身。
老百姓更是以各種方式往商人的身上潑髒水,喜歡把齷齪不堪、讓人丟臉的事兒(比如,男盜女娼、逼死佃農家的女兒之類的)往這些人身上聯想。
江湖中那些以殺人越貨為生的盜匪們,本來自己已經活得半人半鬼、死了不能入祖墳了,他們也竟然覺得自己的社會地位比商人高,很有資格看不起靠勞動和智力求活的商人。
可是從商畢竟是一本萬利的事情,在加上大夏的資源,交通都極其的方便。所以儘管商人們儘管活得很憋屈,但從來都沒有消亡過。
大家嘴上罵、手上打,實際上也就是表達一下對“別人富、自己窮”的不忿之情,商人們要搖著撥浪鼓,送來吃喝用度的好東西,沒見幾個不興高采烈地跑出來,爭著搶著往商人們手裡塞錢。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這有錢了,自然就像要地位,而且若是真的能和王室搭上那麼一星半點兒的關係,得到的可能不止是地位,還有更多的財富。何樂而不為?
至於那些武林人士,朝鳳實在懶得終究了。看來嘉妃是真的急了,竟然不管好不好就直接招了進來,只怕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朝鳳有預感,嘉妃的身邊情況的進展,絕對不會像嘉妃自己打算的那麼順利,天有不測風雲,天知道她什麼時候就翻船了呢。
比起嘉妃,朝鳳更在意的反而是張彬知。這張彬知很聰明,要不然也不會再做了這麼多虧心事後,仍然相安無事。
張彬知這幾年雖然沒有升過什麼官,但是卻肯定撈了不少的財。而且他的日子,也未必比不上那些比他位高之人。
因為利益結成的同盟,一定也會因為利益而散開的。嘉妃,你處心積慮經營的這個同盟能維繫多久呢?朝鳳笑笑,突然竟有一些期待了。
在這個夜裡,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可是卻沒有被人察覺。就像是永遠也沒有人知道,春天的第一片綠葉是從哪裡發芽,盛夏的第一聲蟬鳴從何處開始。但是這一切終會發展,發展到誰都不可能忽視的地步。
現在的一切都還為時尚早,但是隱隱約約的,命運的齒輪已經開始轉動了。
今天的大夏分外的熱鬧,人們的臉上都帶著新奇的笑容,欣喜的望著這來自異邦的隊伍。
宮中掛上了只有逢年過節才用的彩燈,豔紅紅的在風中搖曳著,看起來分外的喜氣。
“你聽說了嗎?那個匈奴的王也來了啊。”一個掛花燈小丫鬟偷偷的告訴自己的同伴。
“切,來就來了唄。有什麼好新奇的。”一旁一個稍大點的丫鬟撇撇她,臉上全無興奮“來了人了,只不過說明我們要幹更多的活而已。”
“話可不是這樣說的啊。”小丫鬟神秘的笑笑,然後把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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