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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嘛一直盯著我?”
“我好像認識你。”
我心下一沉,套話說:“為什麼是好像?我確定我們沒見過。”
“我也確定沒見過,但同時也確定我們很熟。”
“。。。拜託,你不要用辦案的態度對待我好不?”
“可能吧,如果你能治好我,我可以道歉。”
“好吧,說說你的病情。”我問。
“你是不是神仙?或者是鬼?”她突然陰森森的問,空洞的眼神裡沒有一絲光芒。
哎喲我的媽啊!!
我嚇的蹦了起來,這女人神經病吧?
“你們聊什麼呢?”廢柴出來了,手裡端著兩杯水。
我拿指頭偷偷指了指嚴小草說:“她。。。沒事吧?”
“哦,沒事。自從得病後就有點神神叨叨,醫生說是神經系統受到劇烈疼痛的後遺症,你不用害怕。”廢柴笑了笑,放下茶杯拉我坐在他身邊,給我壯膽。
“木頭,你先回去,我跟方醫生想單獨聊聊。”嚴小草突然說。
“不行。”沒等廢柴說話,我就堅決反對,而且站起身來抗議。
尼瑪這也太嚇人了,午夜兇鈴也沒這麼恐怖的。
“方兄,沒事的。小草,這不太合適吧?”廢柴安慰著我,又勸小草說。
“走。”嚴小草一聲暴喝。
看來廢柴很害怕嚴小草,站起身就要離開。
我緊緊拽住廢柴的衣角:“費總,你可不能丟下我啊。。。。”
剛走兩步,嚴小草已經站了起來,放過廢柴,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一股攝寒的冷氣從胳膊直竄心頭,我差點哭了出來。
“方兄,沒事,小草很正常。對了,如果有什麼情況你別反抗啊,她黑帶七段。我就在門口等著你。”廢柴反拉上門,不停叮囑說。
我欲哭無淚,還好嚴小草放開了我的手。
“坐下。”
我乖乖坐在沙發上,姿勢端正的比小學生上課還要標準。
嚴小草用空洞的眼神盯著我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給你治病的人。”我唯唯諾諾的回答。
實際上我也沒有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米拉,李別情那都是意外,而且當事人都沒意見,跟你警察有毛的關係啊。我本來也是不用怕嚴小草的,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覺得好似她眼神帶著點萬丈地下的那種冰冷,令人不寒而慄。
“你知道我是什麼病嗎?”她又問。
“不知道。”
“為什麼你那天只給我號了號脈,就壓制住了病情?”
“有嗎?也許是巧合。”
“有因必有果,我從來不相信巧合。”
“你以前就是這麼辦案的?估計冤死不少人。”說了幾句話後,我慢慢壓制住了內心的恐懼,開始直視她。
“哼。”嚴小草一聲冷哼。
“還讓不讓治了?不治的話我走了。”我也毛了,從來沒見過這麼牛逼的病人。有什麼資本?臉蛋不如李別情,身材不如米拉,風騷不如李珍,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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