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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兔受疼摔翻在地,被輕而易舉的了結性命。
第一卷 第十五章 尼姑與老虎
我生起一堆篝火,張羅著烤起野兔來。 在進入山林那晚,我就在晝夜超市中買全了各種必需的生活用品,自然也包括調味品。
不一會,山林中飄散著誘人的香味,引來幾隻松鼠好奇張望。
就在這時,突然聽見遠處有腳步聲傳來,我急忙將篝火踩滅,上樹隱藏起身形。
腳步聲越來越近,應該是是兩個人。其中一個體重,不時將腳下枯枝踩得咯叭亂響;另一個則靈巧許多,如果不是我從小在山中長大,根本不會察覺到他的存在。
這時太陽已經落山,藉著微弱的月光我才看見慢慢走近的兩人身影。一高一矮,一壯一巧,都揹著碩大的旅行袋,像是驢友。
不會!絕對不是。
我馬上推翻自己的結論,此地距離最近的官山旅遊區有一百多公里,屬於自然保護區。平日裡野獸出沒,人跡罕見,更何況還是在夜晚。
只見矮個男子不時的觀察著四周,輕聲說:“不對啊,我剛才明明看見這邊有火光的。”
他身邊高壯男子笑了笑,打趣說:“你該不是看見鬼火了吧。”
我藏在繁茂的枝葉深處,看不清他們的長相,但聽見話音,不由心下一喜。
就在兩人準備搜尋下四周時,半空中突然傳出一聲暴喝:“爾等私闖禁地,還不快快受死!!”
“誰?”矮個男子反應最快,抽出插在腰間的利斧,四處張望。另一個也不慢,很利索的掏出彈簧匕首,‘錚’一聲,純黑的匕刃竟然一點都不反光。
“跪下受死!!”
黑夜中,那個聲音在寂靜的山林中陣陣迴響,身經百戰的矮個男子竟然判斷不出聲源在哪裡。
“別他媽裝神弄鬼,給老子出來!”
高個男人突然大喝一聲,嚇得林子中沉睡的鳥兒們驚飛四散。
“竟敢冒犯天神,你小子罪該萬死。。。。。哈哈!”我捏著嗓門說著說著,忍不住笑了出來。
“方星?”高個男人大喜。
我顯出身形,從樹上溜了下去。
“操,你小子把我嚇個半死!!”高個男人跑過來狠狠砸了我一拳,正是火炮。矮個自然是馬奶幹,他也放下心來,將斧子重新插回腰間。
“我說怎麼電話打不通,原來你們都進山了。”我這才明白過來。
“哎,聽說有人出二百萬懸賞一根鐵竹石蓉,我跟奶幹就想進山碰碰運氣。沒想到越走越遠,手機自然也沒訊號了。你呢,怎麼跑這裡來了?”火炮解釋說。
“怪不得!我啊,一言難盡,來,坐下說。”我回樹上拿來烤兔,重新生起篝火。
他倆卸下包裹,圍坐在篝火旁,馬奶幹從兜裡掏出幾瓶半斤裝的二鍋頭,遞給我一瓶。
“好東西啊,我在山裡呆了兩天,才發現缺啥也不能缺酒。”我也不客氣,說話間擰開酒瓶,仰頭灌了一口,辛辣的熱流如一條線般直通心窩。
“真舒服!”我忍不住仰頭愜意的低吟一聲。
“說說你怎麼進山來了,不會也是找藥吧?”火炮問。
“哎,我惹下大禍了。”我將米拉的事情前前後後說了一遍。
“靠,我他媽進什麼山,這麼好的事情竟然錯過了!”火炮聽完,捶著胸口懊悔的說道。
“你脖子怎麼了?”馬奶幹突然問。
不知他從毛巾上看出蹊蹺還是聞到了血的味道,我並沒有把被米拉咬了一口的事告訴他們,怕丟人。
“被那瘋婆子咬了一口。”瞞也瞞不住了,我從實招來。
“解開毛巾我看看,有沒有發炎。”
火炮站起身來,走到我身邊關切的說,馬奶幹轉身在包袱中找著藥品。
我忍著疼解開毛巾,火炮檢查著我的傷口,不由罵了起來:“麻痺的這婊子真狠,好歹也一日夫妻百日恩,她怎麼能下得了口?”
還是老兄弟好,跟李珍睡了幾天,她明明看見我脖子上圍著毛巾,卻什麼也沒問過。
“行了吧,你要了她的初夜比殺了她還嚴重,估計那丫頭是想著跟你同歸於盡來著。”
馬奶幹拿著藥品和紗布走了過來。
“還行,沒有發炎,包紮一下幾天就好了。”他用棉球從一個小瓷瓶中蘸出黃色的藥水,刷在我傷口處。
“啊,操,這藥水這麼疼?”我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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