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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都已經被禁足了,怎麼可能不打草驚蛇?”微濃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可咱們是用了查賬之事為藉口,只要往後小心謹慎,他未必會發現咱們懷疑他。”明塵遠回道。 “但願如此吧,”微濃看著桌案上五個丹藥師的身世詳情,發現這其中雖有裝神弄鬼者,但也不乏真才實學之人,曾用幾粒丹藥救過人的性命,還曾為某位大臣的妻子治過不孕之症。 在微濃的猜測中,聶星逸不會找徒有虛名之輩替他做事,故而她走到桌案前提起筆,將其中三名口碑較好的丹藥師圈了起來,遞給明塵遠:“勞煩您找人暗中盯著他們,我再想想往後該怎麼辦。” 明塵遠接過紙張,低頭看了一眼三人的名字,正待點頭稱是,忽見一名宮婢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急色稟道:“啟稟郡主,鎮國侯府管家被擋在宮門外,說是有要事向鎮國侯稟報。” “什麼事?”明塵遠忙問。 “說是金城公主出事了!” “什麼?”微濃與明塵遠恍然失色。 ***** 當明塵遠趕到雲陽山璇璣宮時,所有的女道士都站在大殿之內,等待接受審問。 微濃曾經的師祖清景散人一臉悲慼愧疚之色,向疾步趕來的明塵遠稟道:“昨日金城公主一夜未歸,今日一早,被下山採藥的弟子發現陳屍在山澗小溪之中……另有一名男施主也已往生……是我們璇璣宮的香客,工部尚書劉大人。” 在清景散人說話的同時,後殿時不時傳來哭泣聲,仔細辨聽,依稀能聽見“老爺”二字,應是劉大人的家人。 在來時路上,明塵遠已聽管家說了前因後果,大意是金城上山之後脾氣驕縱,除了貼身侍女之外從不讓人近身服侍,也不讓人過問去處。昨夜熄燈之時她還在璇璣宮內,可今日一早,小道姑去送早飯時卻發現她已不在屋內,是她的貼身侍婢躺在她床上偽裝身份。 經侍婢供認,是金城自行出宮,臨行前交代她偽裝兩個時辰,侍婢不敢不從。可誰料金城一宿都沒回來,侍婢原本提心吊膽,最後竟不知不覺睡著了,這一睡便是一覺到天亮。清景散人得知此事後,立刻派人在璇璣宮內外搜尋,都沒有金城的影子,直至下山採藥已有兩日的道姑匆匆回來,說是在山澗裡發現金城和另一男子的屍體…… 清景散人不敢隱瞞,立刻派人去鎮國侯府通知明塵遠,自己又親自帶人去辨認屍體,才發現除了金城之外,另一男子竟是工部尚書劉大人。此人膝下一直無子,每年都來璇璣宮祈願求子,直至去年得償所願,今年特意在麟兒週歲之際,攜夫人來璇璣宮還願。後來不知為何,他和夫人分開回府,不想當日便出了事。 聽了這出事經過,任誰第一反應都是金城與那位劉大人有私情,兩人夜裡相約見面,卻不知為何雙雙死於山澗之中。的確,璇璣宮一眾道姑私下也都是這麼想的。 只不過明塵遠十分了解金城,以金城的性子和眼光,即便心有外屬,也絕不會看中劉尚書這個年屆半百、體格肥大的老頭子。如若真是兩人相約見面,也必定是因為別的事,而最可能便是因為——聶星逸。 畢竟是自己愛護多年的妻子,明塵遠心中煞是悲痛,卻因一眾道姑在場,他唯有強忍情緒,耳中卻隱隱聽得後院裡的陣陣哀嚎聲,蹙眉不止。 清景散人便上前解釋道:“是劉夫人……請璇璣宮為劉大人做法事。” 明塵遠瞬間怒意上湧:“這時候做什麼法事?還不讓仵作驗屍?” 言罷他才想到,此事並不是清景散人說得算的。可饒是如此,他還是惱怒不已:“金城來散人這裡清修,是看中璇璣宮的清淨自在,當初本侯也是全力支援。不想她才來了一個月,就在你這裡丟了性命!散人,此事你是否該給本侯一個交代?” 事到如今,清景散人也只能一味地賠罪,並不辯解。 終究,是一個小道姑看不過去了,低聲說了句話:“金城公主可不是來清修的,她是來偷人的吧?” “你說什麼?”明塵遠聞言勃然大怒,一把將那小道姑從眾人之中拽了出來,狠狠勒住她的手臂喝問:“你敢再詆譭公主一句?” “侯爺息怒,是貧道管教無方。”清景散人連忙擋住明塵遠,連連請罪。 小道姑卻一下子嚇哭了,不管不顧脫口而出:“我不是詆譭!我師姐找到公主的屍體時,她衣衫不整,劉大人也是全身**!兩人分明是在河水裡交歡凍死的!” 明塵遠心頭一痛,明知是兇手故意汙衊金城的清譽,卻還是無法冷靜下來,怒而給了那道姑一巴掌:“妄議公主是死罪!” 那小道姑捱了重重一巴掌,腳下趔趄跌倒在地,半邊臉頰立即腫脹起來。她疼得齜牙咧嘴,卻不願低頭,坐在地上強忍眼淚還擊道:“妄議公主怎麼了?我們清景散人是真玉公主的師父,青城公主的師尊,先王在世時尚且尊稱一句‘高人’,你一個家臣破侯爺,竟敢對散人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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