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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隨軍前往幽州駐紮。而且,幽州府攻堅一戰,他執意上陣。 微濃為此與他發生劇烈爭執,吵得主帳內鬧翻了天,守衛們不敢進去勸,只得找了明塵遠,明塵遠又找了冀鳳致,兩人一齊進去勸架。 “郡主有話好好說,殿下如今身子虛弱,不宜動氣。”明塵遠先出言安撫。 其實帳內只有微濃自己在生氣,聶星痕則一直在勸她改變主意,但她不為所動罷了。見明塵遠和冀鳳致一併進來,微濃就像找到了幫手,又對聶星痕勸道:“你看,就連鎮國侯都說你如今身子虛弱,你還逞強做什麼?” 聶星痕無奈搖頭:“我沒有逞強。” “還有四個月你就要毒發身亡了!這等時候,你不想想如何解毒,如何去找解藥,還有心思親征?你將連闊的話當做耳旁風了嗎?”微濃簡直氣結:“他當時怎麼說的?半年之期,見血而亡!你若在戰場上受了傷怎麼辦?你難道都沒發現,如今你的傷口癒合速度已經變慢了?甚至連蚊蟲都不敢叮咬你了!” 面對微濃的質問,聶星痕也自知理虧。若是放在從前微濃如此緊張自己,他定然喜不自勝,但這一次,他有些頭痛了,只得挑揀不疼不癢的理由來說:“戰場上我會穿盔甲,不會那麼容易受傷的。” “盔甲?”微濃毫不留情地諷刺:“如今你這身子骨,還能撐得起盔甲嗎?不會被壓垮了嗎?” “郡主!” “微濃!”明塵遠與冀鳳致異口同聲開口阻攔,都覺得她這話太重了。 帳內三個人齊齊看著她,微濃卻仍舊堅持己見。她的雙眸似乎已經盈滿了淚意,然幾人定睛一看,又好似只是錯覺。 “聶星痕,你若毫無病痛,我當然相信你有自保之力,你願意親上戰場鼓舞士氣,我也萬分支援。但你現在這個樣子,親征又能如何?鎮國侯跟在你身邊,他到底是該指揮大軍?還是該保護你?” “微濃……”聶星痕口中喊著她,眼睛卻瞟了明塵遠一眼。 明塵遠立刻接話:“也……也沒這麼誇張吧!” 微濃聽聞此言,又立刻將矛頭指向明塵遠:“侯爺,此時難道您不該和我一起勸他嗎?” 明塵遠不知該如何往下接話了,這下子無論幫誰,都是兩邊不討好。 帳內氣氛正是膠著之時,忽聽將士在外稟道:“殿下,‘飛鴿’有急報傳來!” 這是軍中暗號,“飛鴿”指代的是燕軍安插在寧軍中的探子。聶星痕一聽是急報,立刻命道:“快進來!” 將士領命,匆匆將一個食指大小的竹筒交給聶星痕,什麼都沒說就退下了。聶星痕用獨特手法拆開竹筒,只看了一眼,神色便更加凝重:“據探子可靠訊息,幽州府一戰,將由魏侯世子原澈領兵。如今他人已到了幽州府寧軍大營。” 聽到這訊息,明塵遠等人都是驚訝,因為從一開始得到的訊息,就是寧王極力反對幾個孫子出戰。也正因如此,當初聶星痕才會決定親征,想以此鼓舞士氣。 可是臨到幽州的攻堅一戰,寧王為何又改變主意了?明塵遠想不明白。唯獨聶星痕面色難看,冷笑不止。 須知如今寧王年紀老邁,擺明了是不能上戰場,故而能親征的宗室成員,王太孫原湛首屈一指。在他之下,也就數得上兩位身強體健的侯爺世子了。而這其中,又以魏侯世子地位更重,真要算起來,能在寧王室之中排位第二。 “若是原澈親征,那事情可就不好辦了。”明塵遠不禁嘆道。 微濃亦是無話可說了。她雖不懂兵法,卻也知士氣之重要,當初聶星痕選擇親征,一則是想鼓舞士氣,二則是他擅長領兵作戰,在燕國無人能及。但如今寧國也派了宗室成員前來迎戰,寧軍士氣必定大受鼓舞,燕軍若想壓過一頭,領兵之人必須要比原澈的身份地位更高才行。 但明塵遠雖貴為鎮國侯,卻非燕王室,地位上其實低了原澈一等…… “看來我非出馬不可了。”聶星痕忽然出言。他打私心裡感謝這個訊息,否則也不知微濃要到何時才肯同意他親上戰場了。 然而微濃一想到是原澈領兵,雲辰督軍,心裡便更加擔憂,也更不願意讓聶星痕出面。但,形勢已不容許他退縮。 眼見微濃默不作聲,聶星痕又連忙安慰她道:“你放心,原澈那毛頭小子,我可從沒放在眼裡過。若真能生擒了他,向雲辰交換月落花,他未嘗不會給我。” 微濃疑惑地看著他,顯然不相信。 聶星痕便分析道:“你想啊,若是魏侯世子被咱們擒走,便是雲辰督軍不利,寧王必定會治罪於他。屆時他性命都不保了,我以原澈交換解藥,合情合理。” 這手段也算光明正大。可微濃仍舊不接話,不說應,也不說不應。 “你就讓我去吧,這等情形下,我若還不出面迎戰,你讓將士們怎麼看我?”聶星痕遲疑片刻,終是說道:“再者,就算這法子不靈,我還有一個保留之法,一定能換來解藥。” “什麼法子?”帳內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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