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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銷雨霽,彩徹區明一作:虹銷雨霽,彩徹雲衢)
遙襟甫暢,逸興遄飛。爽籟發而清風生,纖歌凝而白雲遏。睢園綠竹,氣凌彭澤之樽;鄴水朱華,光照臨川之筆。四美具,二難並。窮睇眄於中天,極娛遊於暇日。天高地迥,覺宇宙之無窮;興盡悲來,識盈虛之有數。望長安於日下,目吳會於雲間。地勢極而南溟深,天柱高而北辰遠。關山難越,誰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盡是他鄉之客。懷帝閽而不見,奉宣室以何年?(遙襟甫暢一作:遙吟俯暢)
嗟乎!時運不齊,命途多舛。馮唐易老,李廣難封。屈賈誼於長沙,非無聖主;竄梁鴻於海曲,豈乏明時?所賴君子見機,達人知命。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志。酌貪泉而覺爽,處涸轍以猶歡。北海雖賒,扶搖可接;東隅已逝,桑榆非晚。孟嘗高潔,空餘報國之情;阮籍猖狂,豈效窮途之哭!(見機一作:安貧)
勃,三尺微命,一介書生。無路請纓,等終軍之弱冠;有懷投筆,慕宗愨之長風。舍簪笏於百齡,奉晨昏於萬里。非謝家之寶樹,接孟氏之芳鄰。他日趨庭,叨陪鯉對;今茲捧袂,喜託龍門。楊意不逢,撫凌雲而自惜;鍾期既遇,奏流水以何慚?
嗚乎!勝地不常,盛筵難再;蘭亭已矣,梓澤丘墟。臨別贈言,幸承恩於偉餞;登高作賦,是所望於群公。敢竭鄙懷,恭疏短引;一言均賦,四韻俱成。請灑潘江,各傾陸海云爾:
滕王高閣臨江渚,佩玉鳴鸞罷歌舞。
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
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
滕王高閣臨江渚,佩玉鳴鸞罷歌舞。
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
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
滕王高閣臨江渚,佩玉鳴鸞罷歌舞。
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
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
第138章:知恥後勇
當微濃見到那隻小熊時,她終於理解了楚璃為何“沒忍心下手”。小巧的籠屋裡,是一隻體格幼小、毛色鮮亮的小熊,一雙黑溜溜的眼睛靈活地轉動,看起來異常無辜。嘴巴好像合不攏一般,口水不停地往外流,但並不令人覺得邋遢,反而格外惹人憐愛。
微濃見到它時,宮人們正在“伺候”它,像給女子梳髮一般,用一把篦子輕輕梳理著它的毛髮。小熊看似十分享受,乖巧地趴在那裡,愜意無比。
微濃用手比劃了一下,這小熊大約比她的手臂要短一點,應是出生沒多久。她一下子喜愛上了它,忍不住詢問宮人:“它叫什麼名字?”
“殿下說,等著您來賜名。”
“我來賜名?”微濃看著眼前的小熊,有些犯了難。想起雲臺宮一眾人的名字,水月、霽月……都是如此雅緻脫俗,那這雲臺宮的一隻小熊,又該叫什麼?
她在籠屋前想了半晌,毫無頭緒。便在此時,但見小熊懶洋洋地翻了個身,從趴著變成躺著,圓滾滾的肚皮高高撅起,再加上一身鮮亮的毛色,怎麼看都像是一隻金元寶。
微濃立刻來了主意:“就叫‘元寶’如何?”
宮人們自然不敢說不好,各個忙不迭地點頭。
唯獨她身後的元宵不樂意了,涼涼地道:“公主,奴婢叫‘元宵’,您叫它‘元寶’,它豈不是跟奴婢一個輩分了?”
元宵一副委屈的模樣,惹得周圍人都竊竊發笑。微濃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顧及元宵的情緒,遂道:“好像是有些不妥,那你說它叫什麼才好?”
元宵看了一眼小熊圓滾滾的肚皮,輕咳一聲:“‘滾滾’?‘圓圓’?‘懶懶’?”
她一連說了好幾個,微濃越聽越是無奈,揮了揮手,嘆道:“算了,還是等太子殿下來取名吧!”
豈料那隻小熊好似聽懂了微濃的話一般,突然翻滾一圈,從地上爬起來,望著籠屋外頭“呼嚕呼嚕”地叫。它無辜的圓眼睛烏溜溜地看著微濃,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像是不滿自己沒有名字。
微濃的心一下子融化了,忍不住將手指伸進籠屋裡,也不顧宮人們的急切提醒,幫它擦了擦流下的口水,笑道:“這麼機靈啊!能聽懂我們說的話嗎?”
小熊伸出舌頭,舔了舔微濃的手指,再次發出“呼嚕呼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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