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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什麼?”原澈不耐煩地回了一句,直接踱回內院,對著燭火展開了雲辰的書信: “世子臺鑒: 王上急招,出城半月即回。貴府女護衛大有蹊蹺,容後當面再議。 雲辰拜筆” 的確是雲辰的字跡不假,但字數寥寥,寫得也很潦草,可見是匆忙寫就。原澈讀了這封信,心裡總算舒服了些,無論如何,雲辰還算知道分寸,到底是給了個交代。 不過他看到那句“貴府女護衛大有蹊蹺”,心裡又開始焦慮,生怕瓔珞真是燕國派來的女探子,再從他手裡竊走了什麼重要訊息。 原澈越想越覺得忐忑不安,便跑去侍衛後院找微濃。可她還是那副死氣沉沉的鬼樣子,讓他一肚子的質問都沒法問出來。 他只得又跑去隔壁找王拓:“你差人給瓔珞畫個像,送給咱們在燕國的探子瞧瞧。” 王拓心裡一驚,卻不敢不從:“是。” ***** “微濃受傷了?”燕王宮裡,聶星痕聽到王拓的奏報,聲音陡然一顫。 明塵遠見他毫不掩飾關心之意,心裡不由嘆了口氣:“您別急,公主的傷勢並無大礙。” 聶星痕卻等不及了,直接從他手中拿過奏報,一目十行看了起來,越看臉色越沉:“魏侯京邸的那個瓔珞,竟然是微濃?” 明塵遠也沒想到會是陰差陽錯,不禁讚歎聶星痕的高明:“若不是您將公主的畫像交給王拓,咱們兩邊都還在眼皮子底下找呢。” 聶星痕卻無心再計較這個,言語之間頗為不滿:“王拓既然知道她是誰,怎麼還能讓她受傷?” 明塵遠忍不住替王拓解釋:“王拓常年在寧國當差,並不知道您和公主之間的情意。他要是知道您的心思,必定會更為仔細地保護公主。” 聶星痕自然也知道這個理,但還是忍不住想要遷怒。 眼見他越加煩躁不安,明塵遠忙又安撫:“您彆著急,王拓信中也說了,公主的傷勢並不嚴重。眼下當務之急,是原澈已經懷疑了公主的身份,咱們到底要不要放出訊息。” 聶星痕攥著手中奏報,沉吟片刻才道:“讓王拓告訴原澈,就說微濃是廢后暮氏,其它的都不要說。” “可若是說出真相,原澈會不會覺得公主奇貨可居,然後將她軟禁在魏侯府?”明塵遠有所顧忌。 聶星痕嘆了口氣:“所以只能說她是廢后,不能說她是青城公主,必須要讓原澈覺得,微濃在燕國是個可有可無的人。” “那索性繼續瞞下去好了。”明塵遠還是不能放心。 “不能再瞞了,”聶星痕闔上奏報,“原澈已經起了疑心,不查出點什麼絕不會善罷甘休。倘若他發現王拓有意隱瞞,你覺得王拓還有活路嗎?” 以原澈的性子,會如何處置背叛自己的手下?不想也知。 “可是,公主一直在魏侯府也不是個辦法。萬一被人發現她和您的關係……”明塵遠仍舊顯得憂心忡忡:“要不咱們想想辦法,將公主接回來好了。” 聶星痕寥寥一笑,孤寂非常:“人接回來有什麼用?心還在寧國。” “那您真要這麼等下去?” “誰說我要等了?”聶星痕指腹掠過案上的奏報,面色沉黯,沒再繼續往下說。 明塵遠也根本就不相信:“難道您能看著公主置身險境?” “不能。”聶星痕動作一停:“不等她,不代表不管她。” “怎麼管?”
第211章:各存心思(三)
“怎麼管?”明塵遠關切地問。 聶星痕眸色微動,如同幽深寒潭浮起一絲漣漪:“雲辰敢連傷她兩次,你說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 明塵遠立刻眼前一亮! “寧王老糊塗了,如今也沒確定雲辰是誰,那咱們幫幫他好了。”聶星痕語氣突然變得冷戾。 這君臣兩人默契十足,明塵遠當即會意,二話不說開始研墨。 聶星痕提筆一揮而就,又親自封了信箋捏在手中:“這件事很簡單,根本不用咱們的人出面。只需做個局,自然會有人跳進來。” “您的意思是……”明塵遠似懂非懂。 “前京畿防衛司指揮使。”聶星痕重重強調那個“前”字,似笑非笑:“你說韓晟丟了這麼好的官職,心裡該多恨雲辰呢?” 明塵遠恍然大悟。 聶星痕將信交給他:“要想讓寧王懷疑雲辰,就必須讓他自己的人出面。這個韓晟,不用白不用。” ***** 明塵遠按照聶星痕的意思,立刻吩咐下去,前前後後準備了半個多月,終於如願讓韓晟上了鉤。 而這半個多月裡,足以發生很多件事。 譬如微濃的傷勢漸漸好轉;譬如王拓“查出”了微濃的真實身份;譬如冀鳳致終於抵達黎都;再譬如,原澈感到自己被騙得太慘,大發了一頓脾氣,還沒等到雲辰回城,就決定去找微濃算賬! “砰”地一聲,他一腳踹開微濃的房門,王拓跟在他身後,攔都不敢攔。 原澈怒氣衝衝地站在門口,想象著微濃會誠惶誠恐地跑出來,然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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