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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原澈仍舊大大方方的,頗為講義氣地道:“既然是新嫂嫂要的人,我怎麼再好開口向哥哥您打聽雲辰呢?這不能攪合在一起的。” 祁湛勉強掛著笑:“那怎麼行?日後若被人知道我佔了你的便宜,指不定會怎麼編排我。” 原澈卻一個字都不再提雲辰了,只笑問:“我那兩個女護衛,您是看上了姐姐還是妹妹?我明日就送進宮來。” 這一次,祁湛思考了很久:“妹妹好像聽話些,武功也高,還是要妹妹吧!” “好啊!”原澈笑得更加開心。 祁湛又補上一句:“姐姐是個有主意的,恐怕沒那麼容易被收服。” “那就不勞哥哥您費心了。” ***** 原澈說到做到,翌日一早,便將瓔珞送到了寧王宮。 祁湛也按照約定,將雲辰犯事的關鍵透露給了原澈——前京畿防衛司指揮使韓晟一狀告到寧王面前,直指現任指揮使陳功與雲辰過從甚密,犯了謀逆大罪…… 原澈知道祁湛有所保留,但他還是不明白,陳功不是祁湛的人嗎?當初他競爭京畿防衛司指揮使,雲辰還是極力反對的!怎麼一轉眼,兩人就搭上了?還是說,從一開始這兩人就是故意唱反調來掩人耳目? 那老爺子豈不是也被耍了?也難怪他會震怒。 可這頂多算是結黨營私,怎麼能是“犯了謀逆”?以寧王愛才之心,怎麼可能隨意放棄雲辰這般的棟樑之才?原澈實在想不通。不過他有一種預感,這裡頭的內情,與微濃有關。 誠如他所料,的確和微濃有關。這事還得從十六個月前說起。 去年六月,微濃夜闖雲府被捕,因此鬧到了寧王面前,被寧王遣返燕國。後來她在十萬大山裡出了事,聶星痕為此震怒非常,還曾向寧王發函質問,怒斥寧國的侍衛護送不力,棄主而逃。寧王丟不起這個人,一怒之下將倖存的兩個侍女全都斬了,斬首之前還用了酷刑。 從那件事之後,聶星痕便將微濃保護得很好,寧國無論如何也打探不到關於她的任何訊息。索性後來祁湛也死心了,沒再關注過微濃的近況,更不知她再次離開了聶星痕,悄悄重返黎都。 而去年微濃離開寧國之後沒多久,瓔珞也拒絕了祁湛進宮的要求,獨自回了墨門。但祁湛對她不放心,這一年裡一直都派人注意著她的動向,時刻探聽著她的訊息。 原本這也沒什麼,不過是個關心之舉,瓔珞一直都不知情。偏巧今年冀鳳致來黎都的路上遇刺,返回墨門養傷月餘,她又護送冀鳳致重新到了黎都。然後,在冀風致的指示下去了魏侯京邸找微濃。因此,也就暴露了微濃的行蹤。 祁湛不是傻子,心知寧國上下唯有云辰能讓微濃記掛。而她竟然能在遇襲之後再次離開燕國,又再次悄悄跑來黎都,必定是因為雲辰的身份。 祁湛本來就懷疑雲辰是楚璃,又發現微濃去而復返,基於此,他一下子就猜到雲辰是楚璃了。再不濟,也會是楚珩。 亡國的宗室更名換姓潛入寧國,還身居高位,這動機真得很可疑!祁湛不敢隱瞞,當即稟報給了寧王。 寧王正斟酌該如何處置雲辰,豈料又遇上另一樁事。前京畿防衛司指揮使韓晟拿著一堆證據,跑到御前來告狀!他狀告雲辰和京畿防衛司現任指揮使陳功私下結交,名為政敵,實則狼狽為奸! 白紙黑字,全部是陳功和雲辰私下約見的時間地點。不容抵賴! 原來,韓晟丟了京畿防衛司指揮使的位置之後,一直對雲辰和陳功懷恨在心,又得知兩人關係不好,便刻意留心他們二人,想找個機會挑撥事端。而他這番心思全在聶星痕的預料之中,後者便做了個局,故意透露出一些蛛絲馬跡,好讓韓晟發現雲辰與楚王室有關。 韓晟畢竟在京畿防衛司幹了十幾年,人脈還在,他便派了心腹悄悄留意雲辰和陳功的動向。誰知歪打正著,竟無意中發現了陳功和雲辰相交的秘密!這倒是一樁意外之喜,就連聶星痕都沒想到! 聶星痕根本不必再做什麼,韓晟已經設法蒐集了證據,迫不及待告到了御前。 京畿防衛司是何等重要的地方,指揮使是多麼重要的職位,試想雲辰若無半分企圖,又豈會與陳功相勾結? 幾乎是板上釘釘,寧王當即下旨徹查此事。說來也巧,這半個月裡雲辰恰好奉命外出辦事,不在黎都城。所有的一切都在暗中進行,他甚至連洞察的機會都沒有,便在回城之後被一舉拿下! 雲辰當然矢口否認和楚王室的關係,一口咬定是有人陷害。寧王原本還打算以異國王子之禮相待,但眼見雲辰不承認,索性就當內政處理了,給他安了一個“結黨營私”的罪名,也好對外有個交代。 以上內情,原澈自然是不知曉的,也根本不可能從別處打聽出來。不過他打聽不出來,自然有別人能夠打聽出來,然後再傳到他的耳朵裡。 而瓔珞在見到祁湛之後,便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包括祁湛從她和微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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