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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逃出來之後,望安對哥哥明顯產生了深刻的依賴。這讓她感到非常不安…… ***** 聶星逸和定義侯見過兩個孩子之後,便直奔宮門而去。前者早已備好去長公主府的馬車,詢問後者:“需要我陪您一起過去嗎?” 定義侯擺了擺手:“不必了,你出面只會讓局面更糟糕。你派幾個可靠的侍衛和我一起去,把孩子皆回來即可。” 聶星逸不及多想,連忙派了一百名侍衛,但定義侯只帶了其中五個人與他同行。臨上馬車前,他不忘鄭重囑咐聶星逸:“只要孩子平安回來,我希望你能放了暮楓和暮枟。” 聶星逸點了點頭:“這是自然。” 定義侯又提醒他道:“他們畢竟是你同父異母的兄弟,日後也是你的依靠,否則你在新朝將寸步難行。” 聶星逸再次點頭:“這話您該對長公主說。” 定義侯立即流露出幾分疲憊之色:“我知道了。”言罷他上了馬車,朝長公主府疾馳而去。 雖然與長公主已經和離多年,但兩人畢竟曾是恩愛鴛侶,外人又不曉得當年和離的內幕,故而侍衛們一見是定義侯登門,便以最快的動作通報給了長公主。 但長公主拒絕見面。 當侍衛將這個訊息委婉告知定義侯時,他默然片刻,才道:“告訴長公主,本侯有和談的內情相告。” 侍衛們只好再次進去稟報,這一次,長公主答應見他了。 定義侯已經有七年沒有踏入過這座公主府了,陡一進去,卻發現這裡的格局並沒有任何改變,就連一草一木都保持著原樣。長公主五十大壽時夫妻兩人共同栽下的枇杷樹已經亭亭如蓋,無聲地見證著這段愛情的消逝,以及歲月的流失。 長公主變憔悴了,這是定義侯見到她的第一印象,雖然依舊華服盛裝,但難掩其鬢髮斑白,眉目滄桑。是啊,她已是六十歲的婦人,曾孫都有了三個,又豈會不老? 而長公主似乎沒有什麼耐心接受定義侯的打量,冷然看著他道:“你最好是有正事要說!若是為了聶星逸的女兒求情,大可不必!他斷了楓兒和枟兒的手腕,我定不會輕饒他!” 定義侯聽後,也沒有發表孰對孰錯,只是嘆道:“這麼多年,您還是如此爭強好勝。” 長公主聞言立即變色,繼而冷笑:“我也有不爭強不好勝的時候,只可惜我相夫教子的那幾年,你與赫連璧月生下了兩個野雜種!” 一提起此事,定義侯也無話可說,只得再一次認錯:“當年的事全是我的錯,與孩子們無關,公主,您放了他們吧。” 他這般一說,卻導致長公主心中的怨憤之意更濃:“說到底,你還是要幫著那個賤人的孩子說話!楓兒和枟兒左腕已斷,怎麼不見你心疼?” 定義侯搖了搖頭:“若非您指使楓兒和枟兒擄走幾個孩子,一切怎會發生?公主,一切錯都在我,不在孩子們。尤其那幾個孩子年紀還小!不像楓兒和枟兒已經是有孫子的人了!” “你是在怪我了?”長公主原本就是脾氣火爆,此刻聽見定義侯一味幫聶星逸說話,更是憤怒不堪,指著他大笑起來:“哈哈,你還是忘不了那個賤人,連帶賤人的兒子也要高看一眼!好!暮皓,你等著,我偏要把燕王之位從聶星逸手上搶過來,我要讓我的兒子做燕王,我要置他於死地,我要你終生後悔!” 聽聞此言,定義侯目露悲慼之色,連日裡趕路的倦意在此刻陡然爆發,他心頭一痛跪倒在地,扶著手邊座椅大口喘氣:“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老天要報應就報應在我身上,為何要如此對待我的孩子!” 長公主在他剛剛跌倒之時,原本流露一瞬的關切之色,旋即又冷起臉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不要以為苦肉計能打動我!你要說和談的內情就趕快說,不說就滾出我的地方!”
第385章:生來驕傲(三)
曾經舉案齊眉,曾經你儂我儂,好似都成了夢幻泡影一般,如今只餘痛恨與唾罵。定義侯悵然一嘆,撐著座椅緩緩起身,整了整心思才道:“公主,放手吧,統一大勢已定,新朝必建無疑,再如此掙扎下去,對您、對楓兒、枟兒都不好。” 然而長公主太過傲然,根本不肯低頭:“誰說我是掙扎?大不了我就公開聶星逸那個雜種的身世!我看看是誰最丟臉!” “您若真這樣做,才會害了自己,更是害了楓兒和枟兒!” “你到底要說什麼?”長公主難以忍受定義侯的不痛快,沉聲質問。 “蒼山和談已經形成決議,新朝以原氏為帝,聶氏女子世代為後,逸兒將以燕王身份在新朝稱王。”定義侯如實說道。 長公主聽到前半句時,臉色已變得有些古怪:“聶氏為後?寧王那個老傢伙還想娶誰?” “不是寧王,他已經決定退位,直接將新朝交由子孫手中。”定義侯解釋道:“至於聶氏女子為後……” “聶氏哪還有適齡女子可嫁?”長公主不耐煩地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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