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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已所用,也許很多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譬如聶星痕決定攻打寧國時,若是聶星逸與他一心,他就可以放心讓聶星逸主政,不必讓她多此一舉執掌鳳印。而她也不會想出假裝給聶星逸下蠱的計策,更加不會特意將連庸送去燕軍大營…… 那麼,連庸就沒有機會下蠱毒了!聶星痕現在就能好好活著!一切的悲傷和困境都將不復存在,燕軍將無往而不利,也許,也許這時候早已成就大勢,拿下半個寧國了! 一步錯,步步錯! 然而天府星耀芒漸強的時候,恰好就是雲辰去寧國認識魏侯父子之時,此時天府遇上七殺,將其煞氣化為己用,遇難成祥! 不得不承認,在協調人際方面,聶星痕太自負、太倨傲、太愛憎分明!在他的世界裡,敵人就是敵人,朋友就是朋友。而相比之下,雲辰在敵友之間更加遊刃有餘,是敵是友,他心裡分得清楚,卻也能化敵為友,取得共同利益。 盟友的選擇實在太重要了!從前他們都忽略了!微濃恍然發現,這八年以來,聶星痕看似處處佔上風,雲辰看似處處受制於人,然而不到最後一刻,根本無法斷定誰勝誰負。 就好比在星相之中,一個孤軍奮戰,星芒由強變弱;一個七殺拱繞,星芒由弱漸強。只是多了一顆星而已,往後的前途大有不同。 連庸見微濃面上不再有恨意和諷刺,這才最終嘆道:“所以也請您不要再怨恨闊兒,也別怪老朽做了牆頭草,老朽師徒只是順應天意罷了。” 他指了指頭頂:“天意已定,天府星如今耀芒最盛,乃是帝星不二之選。” “不會再有變數了?”微濃回過神來,仍舊不能全信。 “兩顆帝星百年才出世一次,又豈是能隨意撼動的?紫微被撼動,是因天府星出世,但如今紫微星已隕,天府星便再無敵手。下一次紫微出世要等百年之後,這段時間,我想足夠雲大人把握時機完成大業了。”連庸篤定作答:“除非是有更異常的天象出現,撥亂如今的星軌,不過這可能微乎其微,等同於無……” 突然之間,連庸像是想起了什麼大事,話語停頓下來。他抬頭看了微濃片刻,才遲疑著續道:“不,不,您說得對,還有一種變數存在,就是您!” “我?”微濃一頭霧水。 “對!也許您就是那異象!你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尊貴命格,最難得的是,您命主中天,與紫微、天府、七殺、天相都有關聯,您可以撥亂這四顆星的星軌,重新畫出新的星相圖!”連庸霎時變得激動起來:“只不過……只不過新的星軌如何執行,就是未知之數了!況且這是逆天而行,有礙您的福祿,您一定要三思!” 重新畫一張新的星相圖!可是畫了又有何用?能讓死人復活嗎? 並不能!所以也只是個空談罷了。 微濃又覺得心痛了,她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氣,才嘆道:“倘若世事真如先生看得這般準,您還真是可以扭轉乾坤、翻覆天地了。” 此話一出,連庸立即誠惶誠恐地站了起來:“郡主折煞老朽了,老朽也只能推算而已,並不能干預,更不能提前洩露天機。” “那您今天還不是透露給我了?” “其一,紫微星星芒已滅,大勢已定,老朽不算洩露天機;其二,您命主中天,老朽對您透露幾句,助您早日歸位,也算是功德一件。”連庸捋了捋鬍鬚。 “呵!請問我該如何歸位?” “幫助天府星成就帝業,雲大人為帝,您做帝后。”連庸再次指了指頭頂:“這才是天命所歸。” 微濃旋即變色:“這話是誰教你說的?” “天地可鑑,這都是老朽自己的意思。”面對微濃,連庸既恭敬又肅然:“不瞞您說,雲大人讓老朽前來,是想讓老朽運用秘術保攝政王屍身不腐,好讓他順利回燕下葬。今日這一番星相之語,老朽連雲大人都沒說過,他只知道老朽一生追隨帝者,其它的他一概不知,也沒問過。” 兩人把話說得這般透徹,再說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無非就是連庸勸她放下成見,襄助雲辰,而她不願意罷了。既然知道結果,不如不說。 微濃忍不住自嘲:“我也不瞞先生說,我以為雲辰派您過來,是想求證聶星痕到底死沒死。” 連庸笑著搖頭:“不必求證,紫微星星芒已滅。” “是啊,星芒已滅,肉身已死,但我相信靈魂不滅。不知先生是否相信。”微濃語帶哀傷。 連庸沒有回答。 微濃覺得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何況她還惦記著簡風的事,便主動起身道:“先生奔波不易,就在幽州府歇息兩日,何時想走了可以差人告訴我一聲,我派人送您回去。” 連庸亦是起身,恭恭敬敬地道:“您不必費神了,老朽打算明日一早就返程。” “那我這就去吩咐。”微濃也無心留他,畢竟如今立場不同,而且她一看見他,就會想起連闊,更會想起聶星痕所中的蠱毒。 微濃竭力平復情緒,起身走出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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