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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覺。

不知道是酒喝多了或者是壁爐裡的火光暈染，溫妮思和卡列尼娜的臉上都浮上了一層美麗的紅暈。

享用完美妙的晚餐後，溫妮思夫人更是開啟了老式的留聲機，隨著唱針在黑色唱片上的旋轉，一曲溫馨而歡快的旋律傳了出來，溫妮思夫人臉頰緋紅的望著李歡笑道：“優雅的紳士懂得在這種時刻邀請淑女跳舞的哦……”

李歡微微一愣，學著電影裡面的外國男人作出了一個邀請的姿勢，隨後攬住了溫妮思夫人纖細的腰肢隨著音樂的節奏起起伏伏的在室內跳起了華爾茲。

也許是紅酒的效果，又加上溫妮思夫人身上濃郁的香水味、以及她嘴裡撥出的甜香酒氣的縈繞，李歡不知不覺的竟然覺得身體有些發熱，而放在溫妮思夫人腰肢上的手掌也沁出了一層汗液。

而溫妮思夫人也和李歡差不多，在李歡的舞步帶動下，她的大腦暈乎乎的就像是置身於雲端一般，有種不知東西南北的錯覺，臉色越來越紅，雙眸則越來越迷濛的泛著一層水光。

一曲結束，溫妮思夫人咯咯的嬌笑著脫離李歡的懷抱，然後走到女兒卡列尼娜的身邊，雙手攬著女兒卡列尼娜的肩膀將她推向李歡笑道：“去吧，和李歡跳一支舞……”

新的音樂又起，年輕的卡列尼娜又和李歡跳在了一起，所不同的是，她的酒力比之溫妮思要更遜色許多，因此跳著跳著，她整個身子都幾乎癱軟著依偎在了李歡的懷裡。

等到音樂結束的時候，卡列尼娜竟然是靠在李歡的懷裡睡了過去。

溫妮思夫人無奈的笑了笑，和李歡一起扶著卡列尼娜放在了床上，然後兩人重新回到客廳，卡列尼娜端著半杯紅酒，裙角微微卷起，下面一雙小腿交叉著，泛著迷人的光澤，而這樣的風韻，無疑將溫妮思襯托得如同一朵怒意綻放的玫瑰花一般動人……

“在華夏好久都沒有這麼愉快的像是在家一樣的時光了，謝謝你李歡！”溫妮思夫人捏著高腳杯的細長部位柔聲笑道。

“我也很愉快，能與兩個大美女共度一個美好的晚餐。”李歡笑著回應。

溫妮思夫人笑了笑，仰起雪白的脖子，將杯中的半杯酒全都灌入了紅潤的嘴唇，這才盯著李歡笑道：“好吧，為了感謝你陪我們母女度過了一個愉快的華夏式的新年前夕，我就幫你一次吧，你把你收集到的資料都給我吧，我恰好是明天的回國飛機，等我回國後，我找我的同學和朋友幫你查一查！”

“謝了！”李歡笑了笑，從自己西裝的內口袋拿出了幾張紙，紙上印著一些人的相片以及稀少的註解。

溫妮思掃了一眼，微微蹙眉笑道：“這個難度可不小……不過我會盡力的，希望等到你找回你東西的那一天，可別忘了我哦！”

“當然不會！”李歡笑道。

“嗯，卡列尼娜還在努力的學習華夏語，希望與你能成為很好的朋友，不過……有一件遺憾的事情還沒有告訴她，明年之後，我就要回國履職了，將不再擔任領事了，所以……”溫妮思夫人說著，眼神一陣黯淡，嘆了一口氣。

“沒事的，只要你喜歡華夏，以後可以在華夏定居，就算你們不在華夏，將來我也會出國去找你們玩的！”李歡安慰道。

“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

“拉鉤！”溫妮思夫人像是小孩子一般伸出了她細長如青蔥一般的手指，然後調皮的和李歡伸出的尾指勾在了一起，兩人拉完鉤，情不自禁的發出了異口同聲的笑聲。

笑完之後，李歡看著溫妮思夫人說道：“那……我走了？”

“嗯……”溫妮思夫人點了點頭，身子陷在沙發裡一動不動，表情帶著淡笑。

李歡起身，轉身離開。

聽著房子外面傳來的引擎發動聲，溫妮思夫人這才動了動自己的身子，神情清醒的站起來走到窗邊朝著外面看著，目送著車燈遠去，忽然嘆息，然後雙手抱著自己的雙肩回到沙發上蜷縮了起來，似乎有些冷的樣子……

……

夜晚十一點，從青城開往一個小縣城的列車始發了。

穿著乘務員制服的木婉秋拉開一扇軟臥的門，嬌俏的喊道：“查票了查票了……”

下一刻，她發出啊的一聲驚呼，整個人都被拉進了裡面，門隨之關上，裡面發出一陣鬨笑聲，她羞澀不堪的抬起頭瞪著剛剛偷親了自己一口的李歡嗔道：“要死啦，淑瑜姐和舒舒都在，你還這麼放肆！”

“這有什麼，反正都是我老婆啊！”李歡說著，似乎為了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