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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私生子,母親的丈夫殺死那個前科犯,在判殺人罪之後就自殺死在了牢裡。
他的母親,恨不得殺死他呢。
延生蹲在晴雯的輪椅前:“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所有人都巴不得我死,為什麼你沒有?”
她看不見,伸出手,摸索著落在了他臉上:“因為你是延生。”
大概延生已經不記得了,那年他也才八歲,在桔梗田裡守了整整一夜,直到孤兒院的修女將襁褓中的她抱走時他才離開,她的修女媽媽臨死的時候抱著她說,晴雯,誰都可以唾棄他,只是你不能。
她摩挲著他的臉,指腹下有些粗糙,她湊過去,將唇落在他唇上。
“OK!”
導演大喊了一聲,拍攝暫停,只是氣氛還是有些冷凝,圍觀群眾一時出不了戲,倒是主演,走出鏡頭,一點後勁都沒有。
入戲快,出戏也快,阮江西果然讓人大跌眼鏡,就是有一點美中不足。導演有點底氣不足:“江西啊,那個,那個吻戲能不能再來一條?”這年頭,哪個藝人拍吻戲還用借位啊。
“吻戲?嗷嗚,吻戲!”
“嗷嗚嗷嗚!”
在那激動地嗷嗷叫的,是秦影帝家的倆寶,秦影帝頭疼地把那倆寶拉到一邊教育去了。
阮江西略顯歉意:“抱歉,我不拍吻戲。”表情十分認真,“需要我聯絡替身嗎?”
鄭導完全愣住:“額……”轉念一想,宋大少還在休息室坐著呢,立馬搖頭,“還是不用了,很完美,完美!”用替身比借位更不靠譜好嗎?
阮江西頷首,轉身便去了休息室,等人走遠了,鄭導實在忍不住嘀咕:“這年頭,拍床戲都不用替身了,拍個吻戲,不至於吧。”
阮江西的經紀人湊過去:“至於,當然至於!”
反正鄭導怎麼看,這借位的吻戲都不夠逼真。
“那是我們家江西的規矩,江西家裡家教嚴,宋少管得緊,導演,你多多包涵啊。”陸大經紀人眯了眯眼,“更何況,宋少還在呢。”
鄭導不吭聲了,他就是有那賊心讓阮江西拍吻戲,也沒那賊膽啊。
阮江西回休息室的時候,宋辭正捧著平板在看定北侯,見她過來,立馬扔了平板過去抱她。
她問:“會無聊嗎?”笑了笑,指著螢幕,“你都看了這麼多遍。”
“不會。”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肩窩,宋辭說,“我不喜歡這個男人,太討厭了。”
他說的是池修遠,這個角色,宋辭似乎格外得不喜歡,每次看定北侯,他都要鄙夷嘲諷一番。
“為什麼?”
宋辭有點惱:“他欺負你。”
阮江西哭笑不得:“只是演戲,都是假的。”
“假的也不行。”大概因為沒了別的記憶,宋辭十分地執拗,“連女人都保護不了的窩囊廢!”
阮江西耐著性子:“江山美人,他只是野心太大。”
“野心如果夠大,江山美人應該都要,就知道靠女人,那是吃軟飯。”宋辭認真叮囑他家江西,“以後不要和這種窩囊廢一起拍戲了。”
飾演‘窩囊廢’的唐易莫名其妙躺槍了。
阮江西忍俊不禁:“上次,你也這麼說過。”
宋辭不說話,親吻她的眼睛,她說的上次,他並不記得……
又開始玩親親了,宋辭好像越來越膩歪阮江西了!非禮勿視,陸千羊退出休息室,順帶關上門。
陸千羊回頭笑眯眯的:“秦特助啊。”
秦江撐撐眼鏡:“說。”
“你家宋大人好像不太對勁啊,以前不是很快就恢復常態嗎?這次怎麼了?怎麼還這麼黏人的像……像個要糖吃的孩子,這都大半天了,宋少怎麼還沒進入狀態,就好像,”認真想了一下措辭,陸千羊詞窮了,“好像……”
“自主意識在弱化,醫學上是這麼解釋的。”
秦江這解釋,很專業,很驚悚,陸千羊瞪圓了眼:“你的意思是宋辭以後有可能恢復不過來?”越想越不放心,“什麼意識本能我統統不懂,你就說宋辭會不會哪天連我家江西也忘了?”
秦江摸摸下巴:“誰知道,精神學上,做不出解釋。”
陸千羊一個白眼扔過去:“你丫的少裝深沉,你說,我家江西要怎麼辦?”
“放心,我敢保證宋少就算智商和記憶力都為零,也影響不了他對阮江西的忠心。”
智商和記憶力為零?
“這是什麼鬼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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