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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你玩的不是手段,是智商!”她躺屍在喬彥庭身上,大嘆,“天!太燒腦了。”
“你不是倒打一耙的人。”言天雅稍稍思忖,“是不是唐婉故意扯斷了項鍊讓你下不了臺?”
阮江西沉吟了一下:“應該是。”
“真陰損的招數,一百多顆珍珠,顆顆圓潤,她是想你站著上去躺著下來。”言天雅似打趣地笑道,“那條項鍊出自mamous之手,至少值六位數,唐婉還真捨得,不過可惜,賠了夫人又折兵。”言天雅輕笑一聲,“明天的熱搜頭條肯定是細數婦人心,唯宋氏唐婉最毒,眾目睽睽怒摔獎盃。”
毫無疑問,此番,唐婉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最毒婦人心,這罪名啊,她坐定了。阮江西如此輕而易舉,叫唐婉賠了夫人又折兵,大獲全勝。
玩心計啊,誰玩得過阮江西呢。
“有點可惜了我的獎盃。”阮江西輕嘆了一聲,有點惋惜。
言天雅淡笑不語,一個獎盃而已,讓唐婉顏面掃地臭名昭著,阮江西才是贏家。
“宋辭。”
但見宋辭走來,阮江西笑意明朗,十分好看,他在她旁邊落座,攬住她的腰。
“你去哪了?剛才都找不到你。”
宋辭親了親她的臉:“處理點事。”
阮江西並不多問,只是告訴宋辭:“我剛才栽贓嫁禍了。”語氣擒了笑意,好似討巧,清雅的眸間,多了抹靈動狡黠,又說,“唐婉肯定快要被我氣死了。”
她有些洋洋得意,向她的宋辭炫耀,像個淘氣的孩子。
宋辭不禁笑了,誇獎她:“我知道,我家江西是最聰明的。”
不問緣由,不辨是非,宋辭只顧念他家江西,旁人如何,便隨她鬧騰,哪怕那被她戲耍的是他的血緣至親又何妨。
嘖嘖嘖,唐易搖頭,宋辭這個冷心腸!
“剛才我誣陷唐婉的時候,”阮江西突然想起,眉染不寧,“好像那個男主持人看到了。”
原來,還有個目擊證人啊,如此一來,宋辭只怕是要——
“放心,他不敢亂說。”他說得輕描淡寫不冷不熱的,隨意地拂著阮江西的臉,說,“我剛才已經警告過他了,他沒膽子生事。”
聽聽,宋辭這護犢子的勁兒,完全黑白不分。
唐易拿話嗆他:“宋辭,你這是助紂為虐。”
宋辭冷眼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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