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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再接了。”陸千羊看了一眼手機,簡直驚瞎她了,“共計186個未接。”
一個小時,加上陸千羊接的那個,宋辭大人總共給阮江西打了187個電話,平均不到一分鐘一個,中間不間斷,這等堅持不懈的毅力,陸千羊五體投地,可是宋辭大人,您這樣離不得阮江西真的合適嗎?您的身段呢?您的氣度呢?
阮江西皺著眉翻完十幾頁的未接來電,撥通了電話,那邊幾乎立刻接通:“江西?”有些不確定,有些急切,還有些慌張。
阮江西走到一邊,小聲回應:“是我。”
陸千羊不動聲色地跟上去,豎起耳朵往阮江西身邊湊,她倒要聽聽,宋辭大人到底鬧哪樣!
“你在哪?”
聲音很大,有種慌不擇言的急促,宋辭顯然惱了,更急了。不待阮江西說話:“你和誰在一起?”宋辭在質問。
“你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宋辭在控訴。
聲音緩下來,沉悶又緊繃:“我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你都不接,是不是不想理我了?”
暴怒指控過後,是慌張無措,有些如履薄冰的小心。
宋辭今晚不對勁,很不對勁,像,像……陸千羊搜腸刮肚一番,哦,像瀕臨失寵患得患失的閨中怨婦。宋辭大人今兒個原形畢露,事態有點不妙了。
阮江西完全怔住,從未見過宋辭如此毫無章法的慌張失措。
許是阮江西沒有說話,電話那頭宋辭暴怒的聲音又傳來:“阮江西,你不可以不理我!”語氣轉而又悽楚,“不可以不理我。”
宋辭大人這是怎麼了?這一副沒安全感到幼稚的樣子實在前所未見。
阮江西轉頭,靜靜睨了陸千羊一眼,她乖乖舉手投降:“OK,我不偷聽。”乖乖向後退。
阮江西對著電話說:“宋辭,把電話給秦江。”
宋辭似乎極其不情願,軟軟地一直喊阮江西的名字。
“宋辭,聽話。”口吻有幾分嚴肅,阮江西此時的神態與平日裡教訓宋胖少不準偷吃時一模一樣。
宋辭聽話了,把電話遞給身旁的秦江,順帶陰森森地瞪了好幾眼。
秦江一碰到電話,立馬說:“阮小姐,我們已經到天宇樓下了,你快來啊。”儼然是求救的口吻。
語調微微亂了,阮江西沉凝如水的眸蕩起波瀾:“宋辭怎麼了?”
秦江快哭了的語氣:“宋少記憶清空了,只記得你,從八點鐘就吼著要見你,阮小姐你電話打不通,我頂不住了才帶他來了天宇,你趕緊過來吧,宋少不記得我了,非得把我趕走……”還用冷死人的眼神瞪他,一副要打人的樣子。
不等秦江吐完滿肚子苦水——
“把電話給我!”
仗著身高與身手優勢,宋辭直接用搶的,然後把秦江晾在一邊,走到門口的噴泉邊上,宋辭說:“江西,你怎麼還不來找我。”有點委屈的口吻,不等阮江西說話,又提聲說,“你再不來我就上去。”
沒有記憶的宋辭,單純幼稚得像孩童,防備所有事物,唯獨對阮江西沒有半分安全感,小心翼翼的。
宋辭蹲在噴泉邊的石堆邊上,任池水打溼了一側的頭髮,他一動不動,十分專注地拿著電話,語氣有點央求:“阮江西,我只記得你,你快過來。”
他只記得她,所以,只要她,別人都不行。他想告訴她,他記得她的樣子,記得她的臉,她說過的話,記得她的經紀人姓陸,她的工作是演員,記得他抱過她,吻過她,記得他非常非常喜歡她,
這一刻,宋辭還未來得及接受這個世界的任何音訊,他的整個記憶裡、整個世界裡,單調空白得只有一個阮江西,那麼濃墨重彩,佔據了他所有理智和意識。
宋辭說:“阮江西,你怎麼還不來找我?”
阮江西說:“我現在就去找你。”眼眶,似乎有些紅了,她百般哄著,“宋辭,乖乖站在那裡等我好不好?”
宋辭輕笑,十分聽話:“好。”
掛了電話,阮江西垂下有些潮溼的眼睫,斂了所有翻天覆地的情緒,連身上的贊助服裝都來不及換下,徑直走去了樓梯口。
陸千羊胡亂給她收拾了一下包,追上去問:“你今晚還是外宿?”
“嗯。”阮江西按了電梯,似乎太過急切了,連連按了好幾下,手上動作有些慌亂。
陸千羊搞不清狀況,但不太願意她家藝人夜不歸宿,便試圖勸說:“那你家宋小少呢?”
阮江西想也不想:“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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