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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了。”於景言聳聳肩,臉上一點愧疚都沒有。
導演咬牙,念:“Cut!”拿著臺本上前,“景言,你怎麼回事!”
於景言很無辜,更無賴:“忘詞而已。”
導演已經沒話說了,也不好開罵,能怎麼辦,對方可是廣告公司老總的親弟弟,半個老闆好嗎?只能抱歉地看阮江西:“江西,你還好嗎?”
阮江西站起身來,搖搖頭:“沒事。”微微動了動手腕,扯了扯長袖。將右手還未拆掉的繃帶往裡藏了藏,她走近於景言,輕輕冷冷的聲音,問,“臺詞,記起來了嗎?”
於景言嘴角拉開一抹邪笑,反問:“你覺得嗎?”不待阮江西回答,轉身示意導演,“導演可以開始了。”
“action!”
於景言拉住阮江西的右手,俯身靠近,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嗓音說:“這就受不了了?時間還長著呢。”
阮江西微微偏開鏡頭:“你很幼稚。”一句話後,抬頭,視線忽然轉,臉色驟變,“請你放手。”
剛唸完臺詞,她突然掙脫,跌倒在地,眼鏡滑下,露出一雙楚楚水眸,秋水剪瞳十分好看,抬頭,看於景言,似乎有千言萬語,情深難繪。
那麼自然,那麼悽美,完美得不像演技。
於景言完全愣住,忘乎所以。
“Cut!”導演驟然喊停,脾氣已接近暴怒邊緣,“景言,你怎麼回事?”
於景言呆愣愣的,半天才反應過來:“抱歉,我又忘詞了。”
陸千羊摩拳擦掌,咬牙切齒:“這臭小子一定是故意的。”
於景言不多做解釋,一副愛信不信的表情。這次,他是真的忘詞了,阮江西那雙眼,害得他心神不寧。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演起戲來,讓他沒辦法不當真。
阮江西卻性子很好,臉上沒有丁點不耐與生氣:“導演,可不可給他五分鐘記臺詞?”
於景言剛要發作,導演吩咐現場,說:“休息五分鐘。”
陸千羊立刻跑到阮江西跟前,一臉交焦急:“沒事吧,剛才我看到你的手撐到地面了,你的手還沒有完全恢復,我擔心動作太大會扯到傷口。”
阮江西抬起手腕,輕微地動了動,她搖搖頭:“沒事。”
陸千羊這才放心下來,惡狠狠地朝於景言瞪了一眼:“於景言一定是故意的,太明顯了,睚眥必報的小人!”
阮江西也不抱怨,只是說:“你去給我倒杯水。”
“哦。”
待到陸千羊走開,阮江西才捋起袖子,扯了扯腕上的繃帶,裡側染了些許紅色,她輕喃,有點無奈:“還是裂開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這舊傷難養,又添新傷。
一直靜觀其變的張曉走過來:“要不要推遲?你的手需要立刻處理。”
比起陸千羊的粗線條,張曉顯然細心多了。
阮江西搖搖頭,上了妝的臉,微微有些蒼白:“不用,換藥就可以,我會注意的。”
張曉遲疑了一會兒,臉上沒什麼表情:“你不滿意於景言可以讓宋少換了他。”
這語氣,就好像說,這盤菜不行,換一盤就是了。
宋辭手下的人,真是個個都叼炸天!
阮江西莞爾失笑:“我是個演員,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錫南國際未來的老闆,如此,未免太謙虛了。張曉只是恭恭敬敬地服從:“我知道了。”並不多言。
“我的手,”阮江西抬起手腕,動了動,她淺笑,“不要告訴宋辭。”
粉飾太平,老闆娘實在太過良善。張曉不由得想起宋老闆,光是想想,她就膽戰心驚,立刻回覆:“如果他沒有問起我不會主動說。”
如果問起的話……自然沒有膽子隱瞞。
阮江西略微擰了眉宇,並沒有說什麼。
“江西,可以開始了嗎?”導演請示。
陸千羊朝導演拋去一個眼神:“不錯喲。”有眼見!
導演囧。
陸千羊很滿意,瞧瞧,這導演,簡直太識趣了,回頭讓宋老闆好好賞識賞識。
某羊,完全不由自主地,狐假虎威了。非常之恭敬地小碎步跑到阮江西跟前:“江西大人,歇息好了嗎?”
這一聲大人,真特麼狗腿!
阮江西哭笑不得,轉身,微微抬眸,冷然清雅:“臺詞記住了嗎?”
語氣,有輕微的質疑,帶著挑釁。
於景言立刻青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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