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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江西轉身,步履慌忙。
顧白失笑,阮江西在顧家養了十五年,唯有這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偏執性子像他顧家的人。
顧白收回視線,揉了揉疼得厲害的眉頭,閉目躺在病床上,房門外,主治醫生探出一個腦袋,問:“顧先生,這CT和核磁共振還要不要拍?”
顧白眼皮都沒抬,往裡側身躺著,有氣無力地扔了句:“影響律師大人休息也是要判刑的。”
遇上這樣的大爺,主治醫生真特麼想甩手不幹了!
“是要去見宋辭嗎?”
靠著牆,敞著白色的醫生袍,瑩白的指甲百無聊賴地撥弄著手裡的聽診器,於景緻似乎在等阮江西,她看了看時間:“現在?”語氣帶了幾分意味難明的笑意。
阮江西語氣淡淡:“我不需要告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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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宋辭為最(二更)
阮江西語氣淡淡:“我不需要告知你。”
三分疏離,七分冷漠,對於於景緻,阮江西也不曾掩飾她的防備。
“我沒有惡意,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可以不用那麼趕,這個時間,宋辭的記憶應該已經空白了。”微微揚起的眼角,帶了微不可見的傲慢,卻依舊雅緻,於景緻巧笑嫣然,語氣,微微篤定,“他不記得你了,你早了或者晚了,其實並沒有差別,對宋辭來說,你是陌生人,僅此而已。”
或早或晚,又如何輪得到她來言明。
阮江西揚起下巴:“只是也許,或許記得呢。”眸光,覆了一層清冷的寒霜。
對於宋辭,她偏執得不願意退讓丁點。
“沒有或許,他的解離症持續了十年,他的記憶固執地不願意多記住一分一秒,從來沒有意外。”眸光灼灼,於景緻說,“你也不會是意外。”一字一句,信誓旦旦。
如果只是作為醫生,於景緻似乎,逾越了。阮江西覺得,她應該不會喜歡這位於醫生。她退開距離,淡淡而視:“謝謝你的提醒。”阮江西微微頷首,轉身離開。
聰慧,偏執,滿身的刺,這便是阮江西。
於景緻凝眸,看著阮江西的消瘦的背,搖頭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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