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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餘的墜飾。
江南俏麗,傾城佳人,溫婉如玉。
宋應容覺得,這十二個字,形容阮江西,再貼切不過了。倒是宋辭,一如平常,黑色西裝,除卻對著阮江西時,面無表情,一身生人勿近的清貴與冷傲。
只是即便如此,這等相貌,依舊驚了人眼,美得惑人。這一對,一個似水,一個如冰,倒是般配,
宋應容榮生出一股自豪來,十分得意的語氣:“果然,我們宋家的基因就是好。”
身側的男人不以為然:“不,是顧家的水土養人。”顧白絲毫不謙虛,“這裡的女人,那個比得上我家江西。”
這語氣,簡直是在炫耀!
論氣質,確實阮江西得天獨厚,只是若論起相貌,今夜於家壽宴可來了不少國色天香呢,顧白這偏袒的樣子,搞得生怕別人不知道阮江西出自他顧家似的,用得著這麼護短嗎?
得,繼宋辭之後,又一個阮江西的腦殘粉。
顧白徑直走過去:“江西。”視線,一如既往地忽視掉阮江西身邊的宋辭。
而宋辭,一如既往地冷漠以對。
阮江西有些詫異:“顧白。”
“很驚訝?”顧白一身紅色的西裝,那樣張揚妖豔的顏色,穿在他身上,恰到好處,幾分邪肆,幾分妖氣。
“你怎麼來了?”阮江西疑惑,“於家給你下了請帖了嗎?”
顧白玩笑:“沒有請帖,我來渾水摸魚。”
阮江西很不可思議。
“我來給你驚喜。”顧白語氣戲謔,“你今晚很美。”
阮江西一如既往,很正經:“別開玩笑。”
怎麼是開玩笑,這紅燈酒綠女人環繞裡,有哪個能比得了他顧家的江西。
至於驚喜……
顧白不再開玩笑:“好吧,我是來給你撐腰的。”顧白十分理所應當,“我顧家的人,不能在外邊讓人欺負。”
對於顧白的一番說辭,阮江西笑而不應,宋辭言簡意賅:“多管閒事。”
只此一句,宋辭拉著阮江西繞開顧白,走得離顧白遠遠的。
宋應容端著酒依著餐桌笑:“我家小辭,醋勁真大。”
也難怪宋辭對顧白草木皆兵,連她這個外人都看出來,顧白對阮江西,簡直痴戀到了骨子裡,走火入魔也不為過。
顧白卻只說:“你們宋家的男人,真幼稚。”
半斤八兩,相互看不順眼的兩個男人,哪個不幼稚。
宋應容挑了顆櫻桃扔進嘴裡,附了一句:“可不是嘛,天下烏鴉一般黑。”
顧白反笑:“你說我?”
宋應容立刻搖頭:“怎麼可能,哪有這麼英俊瀟灑的烏鴉?你至少也是鳳凰。”
顧白揚起手裡的酒杯,做了個碰杯的姿勢,說:“你很有眼光。”
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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