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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瞬間消失殆盡:“以後不要拿她當幌子。”
林燦聳聳肩,表情有些無賴:“有本事你忽略這個幌子啊。”
柳是啞然。
怎麼可能忽略,那是江西,他惦念了十五年的人。
林燦抱著手,一副瞭然於胸的樣子:“做不到吧?怪你咯。”她哼了一聲,轉身鑽進了車的副駕駛,“這麼好用的幌子,我不用是傻,這不,你都來接我了。”她笑著感嘆,“真是百年難遇啊。”
柳是一句話都不回,繫上安全帶,沉默著開車。
林燦歪著腦袋看向車窗外,已經看不見馬路對面遠去的人影:“柳是,你真覺得她是江西嗎?”
他沉默著,映在車窗上的側臉輪廓稍稍有些鬆動。
林燦悵然輕嘆了一聲,似自言自語,輕輕呢喃:“我現在也覺得了,她也喜歡不加糖的冰檸檬水,連怕酸的表情都一模一樣。”
柳是還是沉默著,握著方向盤的手指,微微有些發白。
“只是,如果她是葉江西的話,那些人怎麼可能什麼都查不到,現在的表象太風平浪靜了。”片刻停頓,嗓音越發艱澀,林燦側頭,看著柳是揹著逆光的側臉,“如果她是葉江西的話,為什麼她用那麼陌生的眼神看我?”
柳是轉頭,眸光黑沉,終究亂了所有平靜:“因為有人不想她是葉江西。”嗓音,緊繃得好似要斷裂,“包括她自己。”
林燦突然發笑:“也是,如果是我,也巴不得忘得一乾二淨。”
馬路對面,陸千羊把探出車窗外的腦袋收回來。
“林燦和她的柳教授?”
這兩位,雖就幾面之緣,陸千羊印象很深,繼妹繼兄,愛而不得,可以上道德倫理版塊。
阮江西低頭系安全帶:“嗯。”
“你們怎麼碰上了?”陸隊長不放過任何一個八卦各種貓膩的機會,總覺得這對繼兄繼妹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林燦就是葉子。”阮江西雲清風淡,眉眼不染波瀾。
陸隊長眼珠一瞪:“那騙了我一籮筐眼淚的悲情編劇女王就是她?!”
自從葉子編劇和她家藝人要強強聯手之後,陸千羊就去惡補了一下葉子編劇的所有作品,不多,貴在精,基本部部都是電影節上榮登榜單的作品,從她看電影期間消耗的衛生紙數量可以總結出一點:編劇大人用多樣的風格,多方面多維度多手法地——賺眼淚!
陸千羊還是不敢相信,再次確認:“她真的是葉子?”
“嗯。”
陸千羊在此之前一直深深地堅信,葉子編劇一定是個年過半百曾經滄海難為水的熟女,畢竟沒有閱歷很難寫出那樣扣動人心的作品,現在她改變想法了:“一定是柳教授讓她受了愛情的傷,所以才能寫出那麼揪酸人的劇本。”
阮江西表情淡淡,看著車窗外:“可能吧。”
陸千羊思維突然跳躍了:“下次,我要去抱大腿!”
阮江西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明天我去Y市,你不用來送我。”
“不行!”陸千羊嚴詞拒絕,有理有據,“我怕你家宋大人亂來,我得一路給你保駕護航。”她不在,宋辭大人一定分分鐘把恩愛秀上頭條好嗎?
阮江西略為思索:“今晚定北侯首播,明天你應該會很忙。”
她差點忘了,定北侯要首播了!陸千羊突然深省了:“你們是不是故意挑明天,好甩掉我。”
“我回去問問宋辭。”
真的,阮江西沒有在開玩笑,可是,陸千羊覺得好冷。
次日,天昏沉沉的,下了幾陣冰雹雨,天氣十分的冷。宋辭給阮江西戴好圍巾和帽子,又整了整她的大衣,才牽著她的手下了車。
阮江西回頭看了一眼:“秦特助不和我們一起去嗎?”
宋辭生怕冷著阮江西,牽著阮江西的手放進自己的口袋:“她老婆預產期到了。”
秦特助沒有尾隨,阮江西十分不習慣,更加擔心:“那你不要離我太遠,在Y市我不知道可以信任誰。”
宋辭嘴角微微上拉:“誰都不可以信任,你要寸步不離地守著我。”
宋辭一番囑咐。如何有種借題發揮伺機邀寵的意味?
阮江西笑著點頭:“嗯。”從宋辭懷裡探出腦袋,阮江西小聲地說,“好像有記者。”
宋辭不管,直接將阮江西整個身子抱進懷裡:“不用管,我不點頭他們不敢刊登。”
她家宋辭,真任性。阮江西笑得梨渦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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