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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瑜對著藍蘭說著:“蘭姐,你先回去吧!我待會自己回去。”
藍蘭看了一眼江銘佑,也放心的先離開了。
江銘佑知道白瑾瑜想說什麼,說著:“你想說什麼都等先上車。”
白鯽魚也明白在這個地方不適合和他談論這些事情,跟著他上了車。
車子一路行駛,到了一個人煙稀少的公園,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濛濛細雨。
白瑾瑜將窗戶搖了一截下去,轉頭對著江銘佑說著:“你這又是在做什麼呢?”
江銘佑一隻手落在方向盤上,深邃的眸子細細地凝視著白瑾瑜,緩緩道:“商人,投資,賺錢。”又不疾不徐地補充了一句:“你也可以理解成為捧你。”
白瑾瑜錯愕地看著他,什麼時候他都會說這樣的話了,記憶中的他一直是以溫文爾雅的性格,說話的聲音也是低緩好聽。
“我不需要。”
“難道你想看到你自己的事業一直往下滑嗎?雖然我不知道這部電影可不可以幫你挽回一點,但我想竭盡我的所有來幫你,不管你會不會再一次對我敞開心扉。”
白瑾瑜緊緊咬著自己的唇瓣,眼淚簌簌地滑落,他知不知道他這樣的話讓她好難受。就是因為知道他的好,所以七年過去她還是沒有放下。
她的眼淚刺痛了江銘佑的眼眸,伸手將哭泣的人兒攬入懷中,“瑾瑜,我不求你會原諒我;只希望你可以不要有那麼大的壓力。”
這個圈子是多麼的殘酷,他一清二楚。
哭泣的聲音從白瑾瑜的唇齒間發出,低吼道:“江銘佑,你就是一個混蛋。”
“我知道。”
白瑾瑜泣不成聲,一隻手緊緊地攥著他的衣角,腦袋埋進他的懷中。這個溫暖的懷抱她多少年沒有感受過了。
以前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只要有這個溫暖的懷抱,一切都會煙消雲散。
他會輕撫著她的後背,說:別哭了、別難過了,把我當成垃圾桶好好發洩。
她便會捨不得,一切不好的也隨之散去。
“瑾瑜,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有什麼委屈都可以給我說。”話落,友補充了一句,“可以把我當成垃圾桶。”
白瑾瑜哭的更厲害了,緊抱著他。他真的再也不會是她的垃圾桶了,她的委屈,她的壓力無法向他道出。
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緩緩抬起頭,沾染上淚花的臉龐映入江銘佑的視線中,疼惜怕了上來,突然一把扣住了白瑾瑜的後腦勺,霸道的吻在白瑾瑜毫無防備中落了上去。
還沉浸在悲痛中的人瞳孔放大,反應過來,立即推著身前的人,江銘佑快速的抓住她的手,扣住她後腦勺的手更加用力讓她無法動彈,承受著他的吻。
車內得溫度也在曖昧不斷下節節攀高,與窗外的氣溫形成鮮明的對比。
白瑾瑜的心也漸漸地沉淪,反抗的手漸漸軟了下來,一隻手落在江銘佑的腰肢上。
窗外逐漸下大的雨噼裡啪啦地落在車身上,熱吻中的兩個人絲毫不受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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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銘佑送白瑾瑜回家,窗外的雨已經停了下來。白瑾瑜不敢直視江銘佑,剛才他們的行為是在這個時候不該有的。
不是情侶,也不是夫妻,他們之間什麼關係也沒有。
轉頭看向江銘佑說著:“江銘佑,以後不要再有剛才的………”
白瑾瑜的話還沒有說話,嘴巴就被人堵住,只是淺淺一吻,瞬間讓她腦袋一片空白。
“瑾瑜,我是男人,我會對你負責,就算是吻了你,也會負責,更何況你還給了我最純潔的身體。”
他的話簡簡單單,卻讓白瑾瑜感覺自己的臉在發燒,“我先回去了。”連忙推開車門下車。
江銘佑看著離去的背影,手肘落在車窗上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嘴角揚起幸福的笑容。
彷彿回到了他們在大學時最初戀愛的時候,因為偷吻白瑾瑜也會高興好幾天。
此時,站在二樓房間裡的李玉芬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擔憂從心底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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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江銘佑正在與人討論新一季衣服樣式的事情,艾達敲門進來:“江總,有位李夫人找您。”
李夫人?
江銘佑愣了一下,在腦海中搜尋了一下李夫人,突然想到了一個人,立即說著:“請她去接待室,我馬上過去。”
“好的,江總。”
江銘佑對著設計師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