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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眾人,在茂密的樹林中進行了一次最為激烈的愛情遊戲,至於原因為何,無人知道……
對與葉寞瀟來說,就只有一個蜜月的功夫,回來後一切都變了。而最為爆炸性的訊息,莫過於林冉——他要結婚了,新娘叫付夏,而不是寒甜馨。而這時她自身也知道了個更為讓她膽寒心顫、難以平復的訊息,就是陸熾的身份。於是,她逃了,而很巧的是寒甜馨也逃了,在上飛機之前,她擁抱住葉寞瀟,在她耳畔喃喃道:“瀟瀟,他要結婚了,但新娘不是我!”
012:都是甜心惹的禍(結局)
——他要結婚了,但新娘不是我!
只有簡短的一句話,卻彷彿宇宙間最浩瀚的黑洞,轟然朝他們張開,吸力無窮盡的朝他們追逐而來。即使黑洞不動,他們這些渺小的宇宙塵埃,或者已經接近死亡的星星,也會在分崩離析的那一刻,被他吞沒。
這就像是一場遊戲,一個棋局,掌握整盤棋局的人永遠不是以為笑得很燦爛的堅強的甜心,而是一直掠奪的,披著羊皮的野獸——林冉。至於甜心,她的級別頂多在於爆炸了的行星表面的塵埃星雲上的某顆最不起眼的小行星邊上的一粒宇宙塵埃……
試問,如此渺小的塵埃又如何能夠頂的過黑洞的吸力?
只要有林冉在,她寒甜馨不論逃都遠,逃到那裡,都終有一天會被毫不留情的吸附回來,就像葉寞瀟和陸熾一樣。不只不覺中,即使她在這架逃亡的飛機上,心裡依舊滿滿的都是陸熾,腦海中都是他的影子,就連心思糾纏的讓她逃跑的緣由都和他有著莫大的關係。
所以對她、還是她來說,逃已經無路可逃了。她們只能相互依存,抓住這段時間,讓彼此冷靜。就像永遠不會分開的鏢和把,短暫的分離是意味著再次的重複,即使鏢沒能正中紅心,但只要在把的身邊,那也意味著——迴歸。
飛機上,寒甜馨瞥了眼望著窗外浮動白雲,彷彿在發呆,又像在沉思的葉寞瀟,輕聲嘆息著,緩緩閉上了眼睛。
不只不覺中,她竟然睡著了,而腦海中流連著的是當初的回憶,而每一幕都有著林冉的存在,就像在葉寞瀟被發現懷孕同時又受傷的那段日子裡,她清楚地記得,在醫院中和與她爭吵後的林冉在一次碰面。
對,是林冉,那個從不會和她多做解釋的林冉。
夢裡,一片蒼白的顏色讓她記住了他永遠精緻的宛如一幅黑白照片,卻被當年最時興的油彩添上了顏色演染過的臉龐,失去了黑白時的韻味。就如同他們年少輕狂時的錯誤,被用濃厚色彩的油彩遮掩了那抹青澀……
畫面從她得知那個孩子的存在開始,葉寞瀟為了這個而苦惱,最後竟然自願嫁給陸熾口雖然她說不出葉寞瀟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可她卻明白,這個孩子算是把這對冤家給栓在一起了!不過,葉寞瀟的眸子卻彷彿在告訴她——甜心,我沒有答案。那天,病床上蒼白的人比她勇敢,那堅定的眸光直直的朝她的疑惑射來,眉眼彎彎,嘴角挑著一絲笑意,看著輕鬆泰然。可當她鄭重的頷首時,寒甜馨卻感覺到了瀟瀟身上那匯總不可思議的母性的力量,她記得她說的那句話,以及那小心翼翼的神情。
——“嗯,我不想對不起這個孩子!”
對她來說,未成形的寶寶也是個生命,她做不到就此扼殺了這無辜的孩子。但這讓寒甜馨想起了林冉,當年他就是那麼無情冷酷,而她又在無意之間,殺害了那個孩子。聽說是個男寶寶,如果活著,現在也該有兩歲多了。似乎因為她提起了自己的痛楚,那一刻的自己看上去有些寥落。但瀟瀟還是瀟瀟,從不會讓她又任何負擔的瀟瀟。蒼白的人兒陪襯著蒼白的病房,蒼白的笑臉揚起,笑眯眯的望著坐在床頭的她,蒼白的唇角勾起一抹燦爛的笑容,雖然甜心明白那是故作欣喜的笑臉,但卻覺得這抹笑意將她的面容添了筆徇爛,即使蒼白嬌弱,卻顯得靈動清媚。
——“你不說了嗎,其實路痴也不錯,怎麼說都是個鑽石王老五,和他在一起我不吃虧!如果他要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兒,哼,我就先閹後踹!大不了給他一紙律師信,讓他跟著思想有多遠滾多遠!”
她理解葉寞瀟的心意,轉身朝陸熾說—— “附帶的禮物我並不在意,關鍵是,你要對瀟瀟好!記住你對她,不止是種責任,陸熾。以後,如果那天讓我知道你膽敢對她不好,我一定會用恩師贈予的解剖刀,好好招待你一番!”
而陸熾的回答,寒甜馨記得比什麼都清楚,尤其是他的眸光,渾然不在意的從她臉上掃過,最終落在瀟瀟身上,投入的凝視著,濃情不覺與眼底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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