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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們投入巨資,大修防汛設施的五年,孫大光的情婦張玉淑在北湖水利建設工程公司佔有20%的股份,而北湖水利建設工程公司又承攬了我們石城大部分的防汛設施的建設,尤其是長江大堤石城段的建設和養護工程。如果還讓孫大光在這個位置再呆下去,萬一再象九一年一樣來一場大洪水,怎麼辦?象孫大光這樣人能不能信任,經過權錢交易修建的長江大堤能不能擋住大洪水?”
杜漢傑本來就一直有些奇怪陳進三番兩次地提醒自己要注意防汛工作,在孫大光這件事情,陳進表現尤為積極,本來杜漢傑還以為陳進除了想幫自己打擊新梅幫的勢力外,還因此幫助他的恩人王培林上位。但是陳進今天的這番話又上升了防汛的高度,根本看不出有一點點的私心。
“我又沒說不查,只是因為目前的時機不對。”杜漢傑聽到陳進這番理由在他看來十分牽強的且近似於質問的話時,板著臉有些不悅地說道。
說完,杜漢傑可能馬上感覺到自己的口氣過重,緩和了一下口氣道:“我們石城頻臨長江,防汛工作的重要性我也是很清楚的。但九一年洪水畢竟是百年一遇的。陳進,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政治有時候就是這樣。”
杜漢傑的這番話不說還好,一說陳進聽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最近他也在新聞中聽到那些所謂的水利氣象專家的預言,最近三至五年內長江流域不可能再發生特大水災。顯然杜漢傑也已經受到了這種狗屁專家預言的影響。
陳進還清楚地記得九八年那場史無前例的大洪水來臨之前,同樣在新聞中看到這樣的宣傳“今年上半年農業豐收預計已成定局”,而且是“又將是歷史上又一個破紀錄的豐收”。正當老百姓翹首以待迎接歷史性的大豐收時,孰料偏偏大自然不懂政治,拒絕“作美”——入夏以後,在集中著全國百分之四十人口、百分之三十五耕地和一百多座大中城市的長江中下游地區連降暴雨,水患氾濫,並很快演變成超過九一年的,建國四十多年來罕見的全流域性洪災。災情甚至還擴充套件到素有“北方糧倉”之稱的嫩江平原,重創國內最大的石油生產基地——大慶油田。結果,全國有二十九個省市的二億三千多萬居民和二千二百二十九萬公頃的農田受災,倒塌房屋六百八十五萬間,近二千萬人痛失家園,傷病、失蹤、死亡的人數達八十多萬,估計造成直接經濟損失二千五百五十一億元人民幣。
作為那場大洪水的親歷者,陳進也回到了家鄉新梅參與救災,他曾親眼目睹了當洪水沖垮新梅境內的長江大堤時,還把守堤的二百多名駐軍和近五百名民工一卷而走,而前往搶險的二十輛滿載武警的軍車也被洪水衝散,約有一百五十多名武警當即亡命。要不是陳進所在的那一段撤離得快,恐怕也會被那滔滔江水捲走。
由於猝不及防,當時的石城市政府根本沒有備足足夠的防汛物資,或者說防汛物資早已被倒賣一空,情急之下命令以糧庫裡的米袋、豆袋來抵沙袋之缺,動用糧食填堵堤壩缺口,結果當洪水破堤淹沒市區以後,幸運逃出的市民又面臨糧荒的威脅。
在當時陳進還天真地認為那是天災,還在為自己參與了救災而感到自豪,更為那些每天在電視中宣傳眾志成城的抗災精神所感動,為那些犧牲了的解放軍官兵感到崇敬。但是,直到今天,他才發現這一切除了天災,更大的是**。而當年那些著重突出黨和政府關心災區人民疾苦、解放軍戰士英勇抗洪以及人民擁護子弟兵的“光明面”,不過是為了掩蓋這種**,為了穩當而進行的喪事喜辦而已。
想到前世經歷的種種,陳進恨透了那些誤導決策者的所謂的專家學者,恨透了那些類似於孫大光這種用國家下撥下來防汛抗災款去包*奶,生兒子的貪官汙吏。面對杜漢傑這種還不以為然的態度,陳進也不由顯得很激動,道:“杜書記,那些所謂的專家的話就那麼可信嗎?現在不是時機,那什麼時候才是時機,難道非要等到洪水來了,大堤被沖垮了,城市被泡在水中,老百姓無家可歸的時候,再去追究,再不補救……”
“放肆”杜漢傑重重地拍了一下茶几,霍地站起來,指著陳進厲聲道:“你以為你是誰呀?難道我不信專家的話,非要信你的話嗎?”
今天可能遭遇到一點小瓶頸,在電腦前坐了八個小時,才碼出這麼一點了。讓老萬好好理一理思路,明天再兩更萬字。
第九十一章和解
第九十一章和解
“我這是怎麼了?”隨著杜漢傑暴怒的喝斥,陳進一下子清醒過來,自己怎麼突然就失控了?心中那種澎湃的感覺跟前世決定孤注一擲,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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