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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
“不是老鼠。”
“是老鼠。”
“不是,是梧桐樹的果子,不信你過去看看,它不會動的。”
“……”恰恰將信將疑。
鄭嘉言把他往前推推:“你自己去看。”
恰恰鬆開他的袖子,走了兩步,抬腳飛快踢了一下又跑回來,轉頭看看,確實沒有動,他稍稍放心了:“果子。”
鄭嘉言道:“對,是果子。”
於是恰恰又走過去踩了兩腳,把果子踩扁了,自己樂得呵呵笑,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打贏了一場勝仗。
鄭嘉言看著他,笑意沉在眼底。
“鄭先生,哪裡來的小寶寶,真可愛。”門口進來一位頗有氣度的中年男人。
“姚先生見笑了,朋友託我照顧的孩子,調皮得很。”
席間很輕鬆,說是談生意,其實更接近朋友間的小聚。恰恰也沒什麼拘束,坐在旁邊自己吃自己的,姚唯專門給他點了一碗雞蛋羹,看他肉嘟嘟的嘴巴動個不停,也覺得有趣。
兩人小酌了幾杯,姚唯打趣道:“鄭先生有想過什麼時候結束單身嗎?”
鄭嘉言道:“最近有這個想法。”
“哦?這麼說有心儀的物件了?”
“是的,還在追求中。”
姚唯沒有深問,只道:“這是好事,那我敬你一杯,祝你早日贏得佳人芳心。”
鄭嘉言舉杯:“多謝。”
姚唯年近五旬,是信佛的,雖不是那種戒酒食素的信徒,但聽聞也是拜過師父的。商界多有這樣的人,生意做大了,心裡就想找個信仰寄託。
聊著聊著聊到緣法上,姚唯看到鄭嘉言喂孩子吃蝦,不知怎麼冒出來一句:“我看鄭先生跟這孩子倒像是有父子緣分的。”
鄭嘉言只當是酒後笑言:“怎麼說?姚先生不會也覺得這是我私生子吧。”總不至於這就看出來他跟孩子的爸爸有一腿了,繼父子緣分嗎?
姚唯搖了搖頭,大概也覺得自己這話說得沒來由:“哈哈,隨便說說罷了。”
近來天氣忽冷忽熱,公司有幾個人感冒請假了,鄭嘉言提前給恰恰喝了些兒童預防感冒的藥,但到底是沒防住,恰恰也中了招。
恰恰上午有點鼻塞咳嗽,下午就發起了燒,鄭嘉言也不上班了,把恰恰帶去兒童醫院,掛號看病,他都一手辦了。醫生說沒什麼,不需要掛消炎藥,就開了些兒童感冒藥給他帶回去,一盒沖劑,一盒口服藥片,多喝水,叫家長多照顧著點就行了。
鄭嘉言帶恰恰回了家,猶豫了下,還是通知了尚哲。
尚哲聽了很著急,但那邊正在趕進度,實在是抽不出空回來,鄭嘉言寬慰了他幾句,讓他專心拍戲,恰恰感冒發燒的不是什麼大毛病,他趕回來也幫不上什麼忙。
尚哲聽是聽了,可哪有父母不掛心自己孩子的,之後他跟樊導商量了幾次,這兩天他加緊拍完自己的戲份,然後把郝野外景出戰的戲份提到前面來拍,這樣他大概能請到三天左右的假。總歸不是什麼太為難的事,他的態度又很誠懇,郝野說沒問題,樊導跟劇務確認之後也同意了。尚哲承諾了他們一頓感謝大餐,終於在兩天後趕回了a城。
恰恰發了兩天的燒,尚哲過去的時候剛剛才退掉,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就覺得孩子看起來瘦了點。
鄭嘉言知道他要回來,這天沒去上班,在家裡陪著恰恰等他,見尚哲風塵僕僕的,他給他倒了杯水:“你這麼趕回來,不影響拍戲麼?”
尚哲聽到他的聲音一愣:“你也感冒了?”
鄭嘉言的鼻音很重:“嗯,流行性感冒,你兒子過給我的。”
尚哲心裡有點內疚,面上卻不肯表現出來:“活該,誰讓你沒把我兒子照顧好。”
鄭嘉言也不辯解,就這麼看著他。
尚哲抿了抿唇,還是伸手在他額頭上碰碰:“好像還好,沒有發燒。”
鄭嘉言笑道:“多謝關心了,我正在吃藥。”
恰恰原本昏昏沉沉地在睡著,聽到他爸爸的聲音就醒了過來,在床上哼哼著:“爸爸……爸爸……”
尚哲過去抱起他,在他額頭上親了兩口:“爸爸回來了,恰恰真勇敢,生病都不怕。”
恰恰開心地抱著他脖子,立刻精神多了。
鄭嘉言提醒:“你也當心點,傳染的。”
尚哲道:“不怕,我年紀輕,我抵抗力比你強。”
鄭嘉言隨他嘚瑟,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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