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3/4 頁)
幹被我變消失了,這是魔術。”
恰恰一副“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我只是想吃葡萄豆豆”的饞貓表情。
尚哲看不下去了,把鄭嘉言身後開著口的葡萄乾小罐子拿出來,從裡面拿出一顆餵給恰恰:“在這裡啊!你鄭叔叔偷偷把葡萄豆豆放回去了小傻瓜!”又轉向鄭嘉言,“欺負小孩子,鄭總真是越來越有魄力了啊。”
鄭嘉言:“不能讓他吃太多。”
尚哲親了恰恰肉肉的臉蛋一口,呵呵道:“你還有理了,幾顆葡萄乾都捨不得讓我們恰恰吃,小氣,我要告你虐待兒童。”
“之前吃了不少,我不給他吃了他又要哭鬧,只能陪他玩玩遊戲轉移他的注意力。”
“喲,看來鄭總帶孩子已經很順手了嘛。”
兩個大人貧了幾句,吃完那顆葡萄乾的恰恰目光被別的東西吸引走了:“轉轉飛機!”
尚哲把飛機模型遞給他:“是啊,你要的轉轉飛機。”
“是直升飛機。”鄭嘉言糾正道。
“哎呀轉轉飛機就轉轉飛機了,不是很貼切嗎,你不要那麼無趣。”
“小孩子不能慣著,我是在教他正確的詞語,他出去說轉轉飛機誰能聽得懂。”鄭嘉言拿過飛機模型,告訴恰恰,“這是直升飛機,直、升飛機r,恰恰,你來說一遍。”
恰恰一邊撥著飛機尾巴,一邊很給面子地說:“r……直、直升……飛機呀。”
鄭嘉言滿意了。
其實尚哲也挺高興的,恰恰最近學說話越來越利索,嘴裡沒事就咕嚕咕嚕地嘀咕,他們幼兒園是雙語幼兒園,最近他的英語和漢語進步都很大。只是他很奇怪,鄭嘉言怎麼突然這麼積極地管教起恰恰來了,明明之前還有點放不開的樣子。
恰恰自己擺弄了一會兒直升飛機,發現不會玩,便抬頭向兩個大人求助:“爸爸!daddy!來玩啊!”
聽到那個稱呼,尚哲愣住了,他看著鄭嘉言。
鄭嘉言也看著他。
尚哲的眼裡閃過一絲驚訝,一絲尷尬,一絲赧然,復又歸於平靜。
最後他只是輕輕笑了下,什麼也沒說。
他彎腰給飛機模型裝上電池,告訴恰恰馬上飛機就可以飛起來了。
恰恰興奮地在沙發上跺著腳。
螺旋槳呼呼地轉起來,尚哲聽到耳邊傳來一句低沉的道謝。
“經紀人喊你過去什麼事?又有新劇要接了?”晚飯後鄭嘉言問道。
“這次可是電影!”尚哲頗為自得地說。
“男主角?”
“鄭總,人不可以急於求成,事物的發展總是循序漸進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哦,配角。”
“男二號!”
“嗯,挺好的。”鄭嘉言見他翻著劇本很認真的樣子,便不去打擾他了。他希望尚哲能在自己的工作領域中有所成就,也喜歡看他努力的樣子。
鄭嘉言晚上沒什麼事,就在客廳裡陪恰恰玩。尚哲在臥室裡鑽研劇本,時不時對著鏡子表演幾個動作或者念念臺詞。
他漸漸發現常貴這個角色亮點很多。
這是個把內心矛盾藏得很深的男人,他去當臥底,最後完成了臥底任務,關於他如何臥底、如何獲得信任、如何與黑老大較量的著墨並不多,他更像是一個旁觀者和一個協作者。他的矛盾表現在他對待男主角孟九的態度上——他知道他是個罪犯,但又把他當做朋友;他不支援他的行為,但又敬重他的膽魄。
整個劇本中,最難的不是他面對黑老大的質問那裡,最難的是他與孟九的告別。孟九幫助他在黑|幫裡站穩腳跟,給他創造推翻黑老大的機會,向他剖白自己的仇恨與懊悔,他是一個被動的角色,同時也是整部劇所有內斂情感的爆發點。善與惡,對與錯,仇恨與原諒,毀滅與新生,都在他的身上匯聚成一個漩渦。
他見證了一切,卻永遠不會說出來,因為他與孟九告別之後,“常貴”就不存在了。
尚哲明白彭導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
他沒有好好看過這個角色,就沒有發言權。這是個老套又平淡的臥底角色,但同時也是個極具挑戰性的角色。
由於影片中常貴要去臥底到癮君子中,所以他自身的形象儘可能貼近吸毒者的狀態。丁旗給他的首要任務就是減肥,瘦出營養不良的感覺。同時還有常貴幾種不同的精神狀態的鍛鍊,既要能表現出警察的剛正,又要能表現出臥底的彷徨,還要能表現出面對孟九的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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