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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才低低地說道。
“鳴哥和榮歡這事吧,”邵崇杉斟酌著說道,“多的我不知道,但是就我觀察的來看,鳴哥對榮歡是有那麼點意思,但是榮歡就不一定了……到底是自己老婆,你能不能給她點信任?”
紀清河眼底情緒翻湧,沉默須臾,他道:“我之前,在她包裡發現一條領帶,不是我的。”
邵崇杉沉默了一下,然後問道:“新的?”
紀清河點頭。
邵崇杉就詫異道:“那這有什麼問題?不能是她打算送給你的嗎?”
紀清河苦笑:“送給我?她那樣討厭我,每時每刻都恨不得遠離我,怎麼可能,會是送給我的?”
“為什麼不可能呢?”邵崇杉跟他分析,“我談過那麼多女朋友,對女人的心思好歹也是懂那麼一點的,女人有時候心思很難猜,明明想要,卻偏偏說不要,就等著你自己去明白她真正的心思,特別彆扭。像你說榮歡討厭你,呃,我覺得這不一定吧?她又沒有很明顯地表現出來說討厭你,說不定她內心其實是喜歡你的呢?”
說著說著,邵崇杉可能覺得這解釋得有些牽強,又說道:“不管她是打算送給誰的,你沒有親眼看到她送,那麼什麼可能都有,不是給你的還有可能是給她家人她朋友的,你不能因為看到了領帶,就直接給她定罪,你這樣很不講理啊清河。”
紀清河一怔,他張了張嘴,最終沒說話。
“對了我剛才問你呢,榮歡她情況怎麼樣?要緊嗎?”
紀清河這才開口道:“胃出血,已經沒事了,現在在病房睡著。”
雲鳴剛走,醫生就將結果告訴了他,是飲酒過度導致的。
“胃出血?怎麼搞的?”邵崇杉詫異,紀清河不是帶葉榮歡去參加酒會嗎?怎麼好好的突然就胃出血了?
跟他八卦的人只說了雲鳴和紀清河為葉榮歡差點大打出手的事,其他的沒說,所以他並不知道在那之前發生了什麼,但是憑猜測,肯定不會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紀清河之前看著葉榮歡狼狽的樣子無動於衷,甚至覺得這是她該得的懲罰,可是現在,他卻連自己做了什麼都羞於啟齒。
有些煩躁地將剩下的半支菸熄了,他走出了吸菸區。
“她沒事,你回去吧。”他對邵崇杉說道。
邵崇杉看了他一眼,沒再追問,只道:“我去看她一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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