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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這七個人都是被人刻意引導著走上犯罪的道路的。
比如說他們是惹了不該惹的人,所以遭到了報復。
“你剛才說,持槍搶銀行?不是說他們在犯罪之前都只是個小混混嗎?他們哪來的槍?”紀清河問道。
週期一愣。
“你繼續查,重點查他們得罪過什麼人。”紀清河沉聲道。
想了一下又道:“還有,你那個警察朋友,你再問問他,知不知道嫌犯為什麼逃脫之後又跑回來自首。查到結果之後,再聯絡我。”
週期連忙點頭。
紀清河又道:“你現在查到的這些,都發給我。”
從週期那裡離開,紀清河在車上,就將收到的資料都發給了另一個朋友,還給對方打電話,將其他細節補充說了一下,重點說了自己的猜測,然後拜託對方去查證。
這個朋友和週期的渠道不一樣,或許會有什麼意外的收穫也不一定。
在回去的路上,紀清河想著,或許他該去見一見監獄裡那個。
三管齊下,他就不信查不到自己想知道的東西。
半路的時候,他給管家打電話,問家裡有人問起他沒有。
本來也沒其他意思,就是突然想問問,然而管家告訴他,老爺子和鬱揚還在下棋,葉榮歡還在觀戰,三人都沒發現他出門了。
紀清河有些心塞。
掛了電話,他遲疑了一下,轉道去醫院。
正好不想回去當別人看不見的“隱形人”,就趁這個機會去看看牧晴。
因為老爺子嚴防死守,自從上次從醫院離開後,他還沒找到機會再去過。
雖然老爺子不想他和牧晴來往,但那到底是他小姨,牧晴名聲再不好,脾氣再差,對他的好也都是真的。
他以為牧晴心情會很差,然而到了病房門外,卻聽到她在和護工說話,語氣帶著輕鬆愉悅的笑意。
他敲敲門,走進去,第一眼就看見旁邊插著一束新鮮的玫瑰。
“這誰送的?”紀清河下意識皺起眉頭。
其他花還好說,但是送玫瑰,不能不讓人多想。
護工見他來,很有眼色地打了聲招撥出去了。
“我孩子他爸爸送的,不行嗎?”牧晴道。
“孩子爸爸?”紀清河眉頭皺得更緊,“那個男人來過了?”
牧晴冷笑,“怎麼,你把我丟在這裡,還不許別人來看我?”
“爺爺知道你回來了。”紀清河道,“我今天還是趁他不注意出來的,你確定要我經常來看你?”
牧晴頓時不說話了。
紀清河不需要解釋太多,她就能聽得懂,要是紀清河違背老爺子的意願跑來看她,又被發現,那之後她是別想再見到紀清河了。
而老爺子的性子,她也知道那麼一點,這兩天肯定是緊盯著紀清河,不給他機會過來。
“那你現在倒是敢來了?”牧晴還是忍不住嗆聲。
“家裡有客人,爺爺沒心思盯著我。”紀清河隨口解釋了一句,又問她:“傷勢恢復得怎麼樣?”
“還行。”牧晴道。
她身上的傷其實也不重,就是孩子差點掉了,不過現在也穩住了。
她還有些生紀清河的氣,因為這次他站在了葉榮歡那邊,傷了她的感情,所以有些不想和他說話。
她不說,紀清河卻要說:“那個男人到底是誰?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
“我就是不想說。”別開腦袋,不敢讓他看見眼底的一絲心虛,“你也別問了,時機到了,你自然會知道的。”
“讓我別問?你現在還懷著對方的孩子,我能不管?”紀清河沉聲道,“你之前不是說他不認你也不認你肚子裡的孩子嗎?現在來找你又是什麼意思?”
牧晴有些底氣不足地道:“他沒有不認我不認孩子,我之前只是和他賭氣,隨口說的而已,你還當真了啊……”
“什麼?”紀清河錯愕地看向她,咬牙切齒道:“我為你擔心了那麼久,你現在告訴我你是開玩笑的?”
他不太信牧晴現在的說辭,銳利的目光盯著她,質問道:“你的意思是你和他之間沒有任何問題?那你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我他是誰?他為什麼不主動來找我?你可是我小姨,你都為他懷了孩子,他不來找我說說跟你的婚事?還是——”
他沉下聲音,“他的身份有問題,見不得人?”
“你胡說什麼呢!”牧晴氣急敗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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