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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沒看見一樣,和賀阿姨說了一聲,自己上了樓。
紀清河起身跟上去。
葉榮歡進了房間,抬手要關門,卻被紀清河抵住,接著擠了進來。
“之前袁瑞可的事我已經跟你解釋清楚了,我和她之前什麼都沒有發生,那些都只是誤會,你要是不相信,我已經聯絡了一個同樣參加那個宴會的朋友,他能為我作證。”
葉榮歡動作頓了一下,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說起這個。
“今天那個袁菲菲,我昨天才認識她,和她不熟,今天之所以走在一起,只是一個意外,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打電話問邵崇杉,他不會騙你,你應該相信他。”
葉榮歡自顧自地走到桌前坐下,開啟了電腦,沒說話。
“這些我都可以解釋,都已經跟你解釋了,我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紀清河道,“現在你告訴我,為什麼跟我賭氣?”
他走到葉榮歡身邊,俯身撐在椅子兩邊,身體如一個巨大的陰影,將她完全罩在下面。
“鬱揚的事,我不認為我有錯,是他自己生出不該有的妄想,面對一個覬覦我妻子,還使用不正當手段想要挖牆腳的情敵,我只是給他幾句警告而已,我已經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已經很仁慈了。”
“小——牧晴的事,我知道你和她不對付,但是我希望你能理解,她是我的小姨,是我的親人,就算再不喜歡她,也不該用那種手段去對付她陷害她,儘管她本來就聲名狼藉,很多人都看不起她,但是我不希望,你也是罵她的一個人。”
“如果你是因為她這件事我沒有站在你這一邊而跟我生氣,我能理解,但是我不接受你跟我賭氣的方式——你可以不搭理我,可以跟我冷戰,但是和雲鳴那樣親近是什麼意思?”
他在努力剋制著情緒,去一一分析,在聽到前面的時候,葉榮歡有所觸動,甚至開始反思自己的脾氣,覺得可以互相解釋清楚進而和解,但是從說起牧晴那裡起,他又成功地挑起了她的火氣。
他這是什麼意思呢?
理直氣壯地說她不對,其實不就是不相信她,覺得牧晴這件事就是她故意挑起的,一切都是她的錯,牧晴就是個純粹的受害者,無辜得很。
在他心裡,她是不是已經成了那種心思陰暗、為了對付討厭的人不擇手段的人了?
還有今天這件事,他就只看到了她和雲鳴接觸,沒想到他自身的錯誤,一句是誤會,就什麼都過去了。
那她也說和雲鳴沒什麼,他能不能相信?
她張嘴,想要說牧晴的事,可是話到了嘴邊,忽然覺得無力。
她說:“紀清河,和你在一起,為什麼就這樣累?”
這句話成功讓紀清河變了臉色,他抓著椅子扶手的手驀地收緊,手背青筋暴起,目光陰沉地盯著她,一字一句問:“你什麼意思?”
葉榮歡垂著眸子,道:“就是字面意思。”
她像是很困一樣,閉上了眼睛。
紀清河死死地看著她,臉色陰沉不定。
過了好一會兒,他直起身子,大步出了房間。
葉榮歡一直靠在椅子裡沒動,直到晚飯時間,賀阿姨來敲門喊她,她才睜開眼睛。
她本來不想下去,但是賀阿姨說:“邵先生過來了。”
葉榮歡只能打起精神,出了房間。
這頓晚飯,因為多了一個邵崇杉,並沒有出現葉榮歡設想的冷寂沉悶,只是光靠邵崇杉一個人活躍氣氛,效果並不是很好。
每次飯後葉榮歡都要去花園走一走,消食散步,晚上也不例外。
這次邵崇杉十分積極地跟在了她身邊。
“有什麼事?”葉榮歡早就看出來邵崇杉是有話想要和她說,出去後打發走了賀阿姨,她就問道。
“你和清河是怎麼了?”邵崇杉單刀直入道。
“沒怎麼。”葉榮歡不太想說。
邵崇杉也不追問,轉而說道:“那個叫袁菲菲的女人,聽賀阿姨說你已經見過了?”
葉榮歡抬頭,看了他一眼。
“那女人你不要在意,清河不會看上她的。”邵崇杉道,“如果你聽到什麼她和清河之間的傳聞,千萬不要相信。”
葉榮歡沒說話。
邵崇杉自顧自道:“那個袁菲菲是有人故意安排來接近清河的,就衝她這個姓,衝她那張和袁瑞可嫉妒相似的面容和氣質,就能看出來這女人不正常,你和她面對面接觸過了,那有沒有看出來她是整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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