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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情感,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我傷害到王爺,也必是他先傷了我。如此而已。無論你信與不信,我不需對你做任何的解釋。”
說罷,我加快了蓮步,在這種氛圍繼續待下去,我不確定自己是否有強硬的。志去撐著。
“墨瞳,景王可能愛上了你!”
她在我身後,悠悠說出這句話,只讓我恨不得把耳掩起來,彷彿多聽一次都會汙了耳一樣,我的步子接近於奔著往外跑去。
他愛我?他憑什麼愛我?我有什麼值得他愛?
這一跑,卻只撞進一堵厚厚的牆上,但,這牆並不硬,我倉促抬起臉,只看到,那冷冽如寒冰的眸子,寒冰的深處,深不見底的墨暗。
“王爺!”雲紗衣裙慧宰間,我知她定是跪叩於地。
“誰準你帶她來此的?”景王只說這一句話,話意裡含著一股濃郁的殺氣。
“王爺,奴婢不願您再有任何的不痛快,所以,哪怕違了暗人的指示,奴婢還是會帶她來這裡!”
“很好,你離開王府這麼多年,倒是長進了。”景王開始笑,這笑,聽進我的耳裡,讓我的心一併墜落,他的手把我鉗住,我覺得到他掌心的溫度,是冰冷的。
“王爺,奴婢願接受任何懲治!”
“自裁。”他的唇裡吐出這兩個字,堅硬,狠絕。
“是。”
“不!”
我的聲音隨即響起,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我為什麼要阻止他,雲紗死與不死,和我有什麼關係?眼前,我該顧著自己才是啊。因為,我不知道,下一刻,景王的手是否會鉗住我的頸部,奪去我的命。
畢竟,我進了不該進的地方,看了不該看的人,這,是他心裡的禁忌吧。
“本王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也不會憐憫任何人!”
“我要她伺候我!她死了,沒有人比她更合我的心意。”我說出這句話,壓下所有的懼怕,懼怕,是最沒用的情感, “王爺,除非,你連我都想殺。”
他深黝的眸子眯起,盯著我,唇邊犀利的弧度愈深:“你真以為本王不敢殺你?”
“不是我以為,而是事實就如此。難道,王爺還能找到比我更好的棋子嗎?”我開始笑,笑意中,任誰都無法辨認我真實的想法。
只有我知道,我的心裡,彼時浮過的憐憫愈來深。
景王,原也是可憐之人,我不願意他手上多染血腥,他與玄憶之間的種種不過是上一輩的錯誤造成。
我甚至開始不知天高地厚地希望,可以去化解這種種的恩怨,即便我不確定自己是否有這個能力,但,至少,我應該可以讓這層本該是手足之間的親情不繼續僵化下去。
他沒有象以往那樣冷靜,陡然鬆開鉗住我的手臂,接近於低吼地道:“給本王出去!本王不希望再看到你們!”
“王爺,您要把自己困多久才能走出心牢?奴婢——”
“你不過是本王培養的暗人,難道,還奢望,本王對你青睞有加?今晚的事本王就當沒有發生,若有下次,本王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雲紗顯是因這話滯了一滯,但我明白,她並非是害怕,恐是有一份失落吧。
那份失落源於被拒絕,拒絕接近,拒絕關?“不。
“奴婢明白!王爺,夜已深,您——”
“本王的行蹤豈容你來干涉,滾!”
第一次,我看到景王這般的怒意凜然,難道,真的只是由於雲紗帶我窺了這不該窺的一隅嗎?還是,他不想自己的軟弱暴露呢?
雲紗暗淡地向外走去,我卻並不隨她立刻出去,只凝著近在咫尺的景王,他並不看我,僅是將目光越過我,投注在我的身後,那裡,紗慢後,是他的母親,已經殘缺到失去一個人最基本尊嚴的母親。
“你也出去,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他冷冷地說出這句話,我觸到他心底那種深濃的悲痛。
他的母親,在他幼年成了人彘,我不知道,這麼多年,他是怎麼熬過來的,但那必定有著不遜於我的難耐,因為,我的母親去得很快,我痛到無以復加也只是在那一段日子,接著,我就學回塵封自己的情感,而他呢?這十幾年,每日都要面對這樣的母親,如同慢性的毒藥一樣,一點一點噬咬著心,痛,可,得不到解脫,更得不到救贖,這才是最大的悲痛,人生最無奈卻必須要去忍受的悲痛!
所以,在此時,我葫起的憐憫之意,是源於他,即便,眼前這個男子,對我不止一次心狠。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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