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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的話驟然讓我品到一種疼痛的味道:
“這後宮,原來,誰先付出感情,誰陷得比較深,就註定是失敗的一方。本宮不會是個例外,難道,墨采女,你認為你會是這個例外嗎?”
雖然我希望自己是個例外,可我知道,我即便在他的心裡有些不同,但這些不同也不會成為一個例外。
“娘娘,嬪妾並非這個意思。”
“不論你是否心底是或不是這個意思,既入了這宮,只有抓住一切你可得的機遇往上爬,才是唯一的出路,哪怕再純澀,也逐漸會在後宮的紛爭中褪變成心狠手辣。”
說完這句話,她緩緩起身,美眸望向我,輕聲:
“你說,倘若現在本宮突然摔倒,皇上合不合得處置你呢?”
然後,她臉上的笑意愈深,深到我的心底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寒冰,彷彿只等著她下一個動作,或者下一個語言,這層寒冰就會應聲破碎,以最冷冽最尖銳的觸感砸進心底的那處柔軟。
“呵呵。”她慢慢走到我跟前,似乎不再懼怕我身上的麝香味,貼近我的耳邊,輕聲, “本宮知道,你為了學象本宮,所以用這息肌丸,可是,你不該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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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知道不該學!可當初,我並不知道它的副作用,也並不知道做了棋子,保了命,卻賠上自己的感情。
她的纖指輕輕劃過我的臉頰,吐氣若蘭:
“若本宮讓你得到他的孩子,你是否考慮本宮方才的提議呢?”
懷上他的孩子?這不是我曾向景王提出再一次交換條件嗎?可他卻駁了我如今,珍妃說她可以幫我?我相信她有這個能力,畢竟,她用過息肌丸,如今卻也懷上了玄憶的孩子!
“娘娘,嬪妾不敢奢求。”我只躬低身,欠身避過她的指尖。
我願意向景王低頭,但卻不願意和珍妃達成這種交換,否則,我這輩子,永遠是她的替身,我知道她的意思,在她不能承恩的時候,以她的樣子和喜好出現,如此,憶看到的,唸到的,縱然是對看我,其實是她。
一個女子要愛一個男子到怎樣深的地步,才會做出這樣的行為呢?
我終於見到了。
但,這對我,是最大的侮辱!
我,不要!
“珍兒。”
一聲柔柔的呼喚,在殿外響起,她的身子明顯地一滯,我的身子則俯得更低他,還是來了
這一次來,他是為了我的病,還是為了他的珍兒呢?
“皇上。”她回身,語音裡聽不出一絲的驚愕,彷彿,他在那是應了她的邀一樣,如此的自然,沒有絲毫的意外。
“你就是你,在朕的心中,珍兒永遠不會有任何人可以替代!”他說出這句話,我的心墜落到冰谷底。
億!我知道你對她的情感,但請你能保留一些我的尊嚴好嗎?
我如此卑微地喜歡你,縱然比不上你的珍兒,為何你卻要用傷害我,去安慰她呢?
厚此薄彼嗎?還是,誰堅強,誰就註定該被傷害?
我的豎強,永遠只是偽裝,我知道。
可你卻不知道
“瞳兒也只是瞳兒,她不會象你。”
他悠悠地再說出這句話,我看到珍妃袖袍下的纖指緊緊握住:“皇上還記得曾對臣妾許過的諾言嗎?您說過,除了臣妾不會再吻其他任何女子,除非您愛她勝過臣妾,那麼今天,您能否告訴臣妾,您吻墨采女,是因為愛她勝過愛臣妾嗎?”
她問出這句話,不顧冒犯,她的驕傲讓她執意地問個清楚。
我也很想知道玄憶怎麼回答,哪怕答案是殘忍的,我願意再次偽裝堅強去面對!
“娘娘,是嬪妾主動去吻的皇上,這一點,您誤會了。”
泠泠啟唇,說出這句話,她說是襲茹告訴她關於玄憶吻我的事,那麼,做為當事人的我,也可以否認,不是嗎?
一個御前宮女,至多是遠遠地瞧見,至於是誰主動,她真能那麼清楚嗎?
我的螓首俯得更低,我甚至可以聽到珍妃心跳聲,和我的一樣,此起彼伏在這個哪怕日間,都太過清冷的殿中,分外地清明。
這個問題,我知道,玄憶或許是兩難的回答,所以,就由我來說吧。用一種偽善的回答,去掩蓋真實的本質。
原因很簡單,我知道,倘若玄憶說因為愛,所以吻我,那樣的話語,縱然聽起來,如糖似蜜,卻讓我更加的難耐,試問,我和他之間,不過短短的半年,假若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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