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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還沒有對準,劉強子已經眼疾手快地搶先一步,把飛鏢插了過來,他要的就是轉移大家所有人的注意力,然後伺機逃跑。
薄薄的刀刃眼看就要捱上秦默的胳膊,幾個警察全都出了一身冷汗,這個劉強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出手狠而決斷。
秦默其實已經下腰準備躲過去了,沒想到旁邊的王若然卻驚呼一聲,直直地撲了過來。
“秦默,小心!”
來不及阻止,來不及驚呼,就看見王若然的胸口上一柄亮的刺眼的刀刃沒了進去。
熱乎乎的一股東西順著他的手傳遞了過來,王若然柔軟的身子無力地一點點滑進了他的手臂。
“若然,若然!”
···
給讀者的話:
第五更結束啦啦啦
正文 80、生命是如此脆弱
熱乎乎的感覺傳遞到了他的手上,秦默低頭,自己的手上全都是王若然的血,鮮紅鮮紅的,刺目的紅讓他的眼睛幾乎承受不了。
“若然,若然!”抱著她軟軟的身子,看著王若然還在流血的傷口他大聲地呼喚,血滲透了黑色的警服,她的眼睛緊緊地閉著。
“砰!砰!”
兩聲槍響,嚇得大鬍子立馬頭縮排了衣服,剩下幾個混混臉色都白了。
看著劉強子跑到了門口,劉平南果斷舉槍。
“哎呀!”劉強子沒想到警察開槍,左腿猛地跪在地上,子彈穿過腿骨,他痛的呲牙咧嘴叫了起來。
“讓你跑!”劉平南上前,用槍把在劉強子的頭上狠狠地磕了一下,氣憤地說,“居然敢持刀傷人,怎麼,現在被子彈打的滋味好受吧?”
劉強子試試根本站不起來,他狼一樣的目光狠狠地朝著劉平南瞪了回去。
劉平南從懷裡掏出手銬,咔嚓一下給他戴上:“給我老實點。”他回頭去看秦默,秦默早已經抱著王若然開著車急急去了醫院。
醫院裡。
看著被醫生和護士往手術室推的王若然,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地躺在手術床上,秦默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千萬不能有事,若然,他閉上眼睛,聽見手術室門啪地一聲合上,心臟猛地一跳。
王若然可是為了自己才挨的那一飛鏢,真要是有什麼事,那他一輩子都不能心安了,心裡的焦躁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爬來爬去,他的腿也不閒著,不停地走過來走過去。
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度過一年,難熬,難耐。
那種未知的等待和結果讓他無法冷靜,腦海裡一手鮮血的畫面不斷地充斥著他的每根神經,恐懼如絲纏繞著他,別看只是小飛鏢,但是薄薄的刀刃足夠鋒利。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手術室的門被開啟了一條縫,一個護士帶著口罩走了出來,然後又把門給關上了。
“護士,怎麼樣?”秦默一個箭步衝到了護士跟前,著急地詢問。
看著眼前的男人一臉的急切,護士卸下口罩,呼了口氣,然後把單子遞到他的面前:“現在才在止血,傷的比較嚴重,差半公分就捱到心臟了。你是病人的領導,還是家屬?”
護士看著送來的病人和眼前的男人都是一身警服,然後邊問邊把筆也遞了過去,籤個字吧。
“我是她的領導。”秦默說完手順著護士指的方向筆怎麼也拿不穩,顫抖著一個字也沒法寫。
簽字意味著風險,他知道只有危重的病人才會給病危手術單。他沒有勇氣下筆,可是一旁的護士等的不耐煩了。
“警察同志,希望您快點,裡面的病人可還等著手術呢。”
秦默使勁用一隻手穩住,然後大筆歪歪斜斜簽上了自己的名字,護士再次進了手術室,大門重新關閉。
手術室門外的綠燈唰地亮起,他跌坐在椅子上,抱著頭。
如果是能替代的話,他寧願手術室裡的人是自己。
王若然是老首長唯一的女兒,進了他們刑偵隊,卻從來不提自己父親有著多大的官銜,平時和同事相處的不錯,有什麼事總是第一個跑過來要做。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他也沒有辦法交代,特別是為了自己受傷,想到這,一顆心更是難受。
“秦隊,若然怎麼樣了?”急匆匆趕來的劉平南來不及換警服就開著摩托車趕到了醫院。
他問了前臺的導醫,剛剛到了手術室的走廊上,就看見了正在把頭埋在器蓋上的秦默。
看秦默的樣子,就知道王若然傷的肯定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