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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緊,用自己的身體溫暖他的身體。
“放肆!”虛竹的動作十分快,待尊者完全反應過來時,法陣已經被打斷,虛竹已經坐在了法陣中央,他氣得狠狠噔了下柺杖,要親自上前去捉拿那個破壞了法陣的人。
“尊者!”雲絳趕忙擋住了他,“尊者,江越他現在還沒有到被裁決的時間,您不能——”
“雲絳啊!不管什麼時候裁決他,他都是註定了要死的人!這是氏族對他的懲罰啊!”尊者雖然氣憤雲絳帶人來阻止的法陣,但礙於他日後會是神靈的載體,也不好對他怎麼樣,只好將滿腔的怒氣發在了破壞法陣的虛竹身上,“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把已經被請出來的神農大神又請了回去!老夫今日非要活捉了你不可!”
“尊者!不可以!”
尊者卻再不由著他,把雲絳推開後,他大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雲絳,你讓我好生失望!”
“尊者!”
法陣中央,虛竹輕觸了江越冰冷的臉頰,試圖用自己火的靈力喚起他體內土的靈力,卻驚覺江越此刻竟然在排斥她的內力!
然後,她抬頭,便看到頭髮花白了的老人向她襲來,還有坐鎮的長者,大有活捉她之勢。一急之下,她也顧不得太多,鳳凰圖騰一下子顯了出來,後背亦展出了長長的翅膀,將她和江越護在羽翼之下。
雲絳、笛音和璃歌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而尊者看到圖騰之後,便知道了對方究竟是何人。就算是因為氏族內部行事被擾亂,他也斷不能出手傷了天界視為珍寶的神獸鳳凰,而見尊者都忌諱三分,其他長者出手間更是小心翼翼。
卻奈何,他們完全近不了虛竹的神。火紅的羽翼甚至逼得他們連連後退。
尊者大駭:“你既是凰鳥,便應知曉天有天條,族有族規。江越他觸犯了神靈,即便你今日將他帶走,不過三日,他也會自行灰飛煙滅!到時神農大神的神靈不知歸處,會降大罪在我族頭上,而你也會遭受天界重罰!”
法陣中央的虛竹聽得一清二楚,她也深知,尊者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不過三日,江越還是會死,而他變成這樣,是因為她!
看了一眼江越的臉頰之後,悶痛的感覺又侵蝕了她的心臟。她顧不得疼痛,咬著牙對尊者說:“所有的後果,無論是什麼懲罰,我都欣然接受。他既然是因為我而觸犯了神靈,我便不能置他於不顧!”
聞言後的尊者面目表情極度驚訝,又是憤然,“你、你們竟然——”
“尊者,抱歉,他日我定親自登門任憑處置!”虛竹抬眼,法陣中央的鳳凰圖騰連帶著她和江越兩人都消失不見。雲絳見狀,趁著尊者和其他長者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趕忙拉著笛音和璃歌離開了。
尊者氣得鬍鬚都在抖,眼前一黑差點栽到了地上,幸好有眼疾手快的人將他攙住。
有人小心翼翼地上前請示道:“尊者,要把他們捉回來嗎?”
捉回來?怕是不太容易。但他們還奢望江越能夠活下去嗎?氏族的詛咒他是知道的,當年下咒的時候他是以長者身份參與的。詛咒一旦被下了,族人亦無法解開。所以最後的裁決和審判都已經不重要了,江越,還是註定要灰飛煙滅。
“罷了,都是命定了的結果,不需要我們再勞心勞力。”尊者無力地擺擺手,往祠堂外走去,“派人盯著他們,一定不能讓神農神靈出意外。一旦江越魂散,立刻通知這邊佈陣引靈!”
061 是魔君的命令
妖殿。
無疆慵懶地倚靠於座椅之上,閉著雙目。臺階下是單膝跪地彙報情況的探子。
藏匿於各界的探子無非都是探報一些各界比較隱秘的動向,但近期來似乎都平靜無比,探子在彙報的過程中時不時小心地察看無疆的臉色,見他始終未有一絲情緒起伏,連眼睛都未睜開過,甚至都會懷疑他是否聽得睡著了。
但,即便懷疑,探子也不敢多問,只硬著頭皮說完。
“……神界神農大神顯像的時候被人為阻斷……神農神靈的載體江越在接受最後的裁決時被神獸鳳凰挾走了……”
這時,無疆的眉頭倏地一覷,猛地睜眼問:“說什麼?”
探子一個激靈,立馬重複:“江越在神農族接受裁決,即將要灰飛煙滅的一刻虛竹與神農族的人大打出手,劫走了江越……”見無疆的臉色忽然鐵青,探子害怕地吞了吞口水。
“繼續盯著她!”半晌後,無疆冷聲命令。
探子雖不知道無疆口中的那個人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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