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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樣的畫面凌文軒心中感觸自然頗多，這樣的會議他第一次見識。明爭暗鬥極其激烈，每個人言辭不是很尖銳，可背後都藏著東西。對答之人若是出了些紕漏便會被追著打，看似平淡其實兇險。

凌文軒早聽過商場如戰場，現在見識了個徹底。

……

一個破舊的舊工廠一樣的地方。其間站著兩人，一男一女。女的甜美可愛，男的卻有些難看了。臉部似乎是燒傷後才恢復的面板，臉上沒一塊好肉，彷彿是已經腐爛。

如果凌文軒在這一定會認識這個女人，她是——三號。至於說旁邊的男人，正是一號！

“你說什麼？”一號聲音沙啞難聽，瞪大了眼睛。

三號點頭：“我想，當年二號可能沒死。”

一號手一抖，神色有些怪異：“怎麼可能，當年那種狀況，他雖然說失蹤，可也是必死之局。幾乎沒有可能活下來。”

“你也說了幾乎，還是有微弱的可能。他或許真的可能沒死。”三號這句話帶著疑問，卻又帶著肯定。她也想要是真的。

一號摸了摸喉嚨，心有餘悸：“那一次，當真是必死的局面，我真的很難想象他能活下來。”

“可是，不還是沒有找到他的屍體嗎？”三號爭辯。

一號神情落寞：“有可能，屍骨無存。那樣的爆炸，烈火燃燒了這麼久，可能……”

三號怒了：“為什麼你就不可能相信！你不是他最好的兄弟？”

一號皺眉：“你沒有經歷那場戰鬥不知道有多兇險，非常可怕。整個化工廠安滿了炸彈，我因為在外頭指揮躲過一劫，即使這樣我還是身受重傷，巨大的爆炸波瀾讓我的喉嚨毀掉。我都如此，在化工廠內部的二號會如何可以想象。”

三號閉上嘴，確實，當時在她趕過去之後，化工廠烈火熊熊。烈火燃燒了好幾天，再衝進去已經什麼都找不到了，全都化為飛灰。

原本所有人都認為二號死了。可是，到了今天三號發現可能二號存活的可能，再聯絡當時沒有找到二號的屍體，她不由有了幻想。

可是，很矛盾，那樣的情況有誰能夠想象二號存活的可能性？這樣的爆炸，任誰都沒法活。

“三號，我知道你對二號很有感情。可是，那樣的情景你要我怎麼相信他還活著？”一號沙啞著聲音說著。

“那為什麼凌文軒能夠知道我們獨特的殺人技巧，這種技巧是我們眾多兄弟姐妹一起想出來的，凌文軒為什麼能知道？”三號還保留這最後的希望。告訴凌文軒這種殺人技巧的人絕對和二號有關！

一號深深嘆了口氣：“三號，世界上還有巧合這種事情，並不是說知道這樣的殺人技巧就一定是二號。也許有其他人也知道。”

三號秀眉蹙緊：“一號，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二號的好兄弟。為什麼有這樣生存的希望你卻在一直否定？哼……”

三號說完轉身離去。一號看著她的背影深深嘆了口氣，他知道三號對二號的感情。當時所有人都知道，他知道直到現在三號仍舊沒有忘了二號。

“女人啊，還是感性動物。”一號輕聲道。他是個男人，男人是理性動物，以理性分析來看二號絕對死了，絕無生還可能。

走到一旁，一號癱坐在地。神情落寞：“二號……”

確如三號所言，兩人是兄弟，生死兄弟！

二號死了三號傷心，他難道就不傷心嗎？只不過理智告訴他，二號是真的死了，沒有絲毫生還可能性。

“哎……”

……

凌文軒聽了整整一天的辯論。

最後，凌文軒無語地和黃清榮離開這裡。因為，這一天屁都沒討論出來。討論了一天，彷彿還在原地踏步。什麼進展都沒有，早上聽到的辯論和晚上的大同小異。

“這個會議有什麼意義嗎？”凌文軒黃清榮回去，路上凌文軒忍不住吐槽。

黃清榮淡淡一笑：“我要你看的並不是會議的內容。而是這個局面，以及這些人的姿態，還有便是這些人做事的方式方法。”

“唔？”聽到這話凌文軒沉吟。

“你將來要面對的是什麼？你要明白我這一次帶你去是為了什麼。”黃清榮又道。

凌文軒頷首。

黃清榮不再說話，凌文軒是個聰明人，只要一點就能明白。

凌文軒在沉思，這些人的行動言語都值得思考。

兩人開車回了天王工作室。

“清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