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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先問：“你敢拒絕？你不要蔣美仙的命了？如果想要她的命乖乖給我選擇一個人簽約？我還是王生，如果你敢不籤，我說的話一定成真，明天你們就會收到蔣美仙的肉醬。”

“有區別嗎？”黃清榮冷笑一聲問。

“什麼意思？”楊緒良不著痕跡的看了看王生。他預感到了什麼……

凌文軒微微一笑：“意思很清楚，簽約給你們兩個沒有區別。”凌文軒心中暗道，應該可能還有一點點區別呢。

王生漫步大廳，走到一張沙前緩緩坐下，他絕頂聰明，絲毫不亞於黃清榮。從兩人言語他知道兩人應該是猜到了……

“怎麼現的？整件事情我不覺得有漏洞。”王生望著兩人，心中甚是費解。

凌文軒在王生對面的沙坐下：“不得不說，你這個佈局真的很深。從我去‘影城’那天，哦不，應該是從我們的通話開始吧，你就有了這個計劃。每一步我可以說都在你的佈局中沒有逃出，雖然擺脫了一些，可仍舊陷入下一個局。一直到現在。”

“作為對手我也想誇誇你，最後一步著實不錯，差點將我控制死。”黃清榮冷笑。“不過同時也徹底激怒我。”

王生笑而不語，楊緒良一副不懂的樣子：“你們說的是什麼意思？”

凌文軒搖頭：“不需要裝了楊副部長，你比誰都要清楚。不過既然你裝作聽不懂，那我就從頭給你講講。王部長看來也有迷惑的地方。”

楊緒良不言。王生翹。

“文軒受到邀請來‘影城’，我當時就不放心。幾年前的交手我還記憶猶新，心狠手辣的王生使得我不放心文軒一個人過去。所以就跟著過去。”黃清榮道，“在去的途中生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我們竟然是碰到了一個殺手。這個殺手看起來還是職業殺手。讓我很是意外。而後在去了‘影城’之後從你口中得知這是楊副部長派來的人。”

“王部長看似毫無漏洞的計劃若是細心注意會現不少怪異之處。”凌文軒介面，“先說這個職業殺手，很奇怪。我最想不明白的就是為什麼一個準備殺了我的殺手還那麼多廢話，如果真的是想殺我，以他那種老手來看，有無數種方法可以殺了我。可他竟然是在車裡和我廢了那麼多話，很令人費解。一個想要殺人的殺手會這麼費心和一個死人說話？”

“而且，這個殺手也很多詭異的言語行動令人費解。”黃清榮補充，“在我們詐他手槍沒有子彈之時，他掏出手槍後竟然是想要對著車窗開槍試試我們所言是否為虛？你說可笑不可笑？”

“不應該試嗎？”楊緒良竟是問。

黃清榮失笑：“王生真沒罵錯你。確實是個廢物。之前文軒就說了，這是個職業殺手。從他虎口布滿的老繭可以看出他握槍的年份絕對不低，這樣的人對槍身重量了解絕非一般。有沒有少了子彈他會不知道？在當時我沒有想出這個問題，之後想到覺得真是可笑的一個錯誤。這個殺手其實根本沒有殺心，只是在順手推舟而已。”

“還有，楊緒良。你問出這個問題，呵呵……”黃清榮不語，又是一個證據。

楊緒良一呃，明白了什麼，沉默不語。

“這樣的人我不覺得會是楊緒良派出來的。如果真是楊緒良派出絕對是想殺了文軒。不能讓王生獲得強援，可這個殺手的行為卻是南轅北轍。”黃清榮搖頭。

“哦？如果這個人不是楊緒良派出還會是誰？”王生問道。

凌文軒看著王生笑了笑：“王部長真是明知故問，不正是你嗎？”

“為什麼會想到我？”王生不置可否，語氣平淡的就像一杯水。

“因為現這個殺手的詭異之處。我們的神經變得很敏感。事事都上心，之後就現了許多王部長奇奇怪怪的行徑。”凌文軒道。

“我的行為很怪異？”

“確實很怪異。”黃清榮點頭，“第一，王生和我，呵呵……應該是舊識才對，交手過幾次。可我和文軒到了近前卻對我熟視無睹？我不認為你會忘了我這個對手。那你這個行動是為了什麼？而且。據我所知你每次出手都會調查一番才對吧？你故意裝作沒見到我是為了什麼？有點詭異。事出反常必有妖。”

“第二，王部長見面時明明很急切著急的樣子，很擔心我的安危。而看見清榮大哥後卻將注意力投注的清榮大哥身上，之後一句關心的話都沒說。是不是算準了我不會出事？因為你早就從殺手口中得知我們的訊息。”凌文軒反問。

王生輕聲一笑：“兩位，這兩個你們不覺得有點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