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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爾一愣，隨即沉思。

“且不說凌文軒能不能達到文天王的程度，就算是達到了又怎麼樣？就算還是毀了文天王能怎麼樣？還是沒有徹徹底底的擊垮。那樣只是讓他們聲名大降，卻不會完全毀滅。”醜陋男人悠閒靠在轉椅上看著威爾。

“不過呢，你的這個計劃也不是毫無用處。我仔細看了一遍你給我的計劃，漏洞不少，可行性卻是十足。把它交給我，呵呵，應該很有趣……”

“哦對了，你還給他們下了戰書對吧？嗯，這麼一來更有意思了。”

……

凌文軒回到山頂繼續學習，他感覺自己真的快要突破，可是，就是差那麼一絲感覺。音樂理念上的突破不是那麼容易，就好比是哲學上的突破，思維這種東西真的很難講。

凌文軒的學習已然和別的不同，他該聽課還是聽課，可已經不是像別人那樣。他只是在吸收凌仙兒所說的理念，融合她所說的理念。

早上上了凌仙兒的課凌文軒下午跑到文勳羽的課堂去。

“喂，文軒，你跑這裡來幹什麼？你們那邊不是美女很多？幹嘛還跑這裡來？”楊昭上課還提著酒壺，眼睛迷離。

凌文軒大笑：“是啊很多，你家潘大小姐也在那邊，你不去看看？今天早上可是不少人調戲她呢，你不著急？”

楊昭和潘妍如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了，凌文軒這麼一說鬨堂大笑。

楊昭也不臉紅，或許是喝酒太多臉已經紅得不成樣子不能再紅了？

“調戲個屁。”楊昭笑起來，“她不調戲別人就不錯了，還能有人調戲她。開玩笑，你以為我信？”

“哦？”凌文軒聽到這話壞笑，“是不是說，你也是被她調戲的啊？不然你怎麼能這麼坦然？你楊昭都能讓她給調戲了，世上應該沒有別的男人能調戲他了，你是不是這麼想？”

凌文軒這麼一說眾人又一次起鬨。

楊昭臉皮不是一般得厚，即使這樣也是爽朗大笑：“沒錯，我就是這麼想的。”

楊昭的坦然真的是金鐘罩，誰也破不了。

“都別吵了，老師來了。”有一個女學員輕聲說道。

這一句話，讓凌文軒體會到了當年上學的感覺。貌似班上吵鬧的時候總有一個女生會細聲細語的說一句，老師來了，該上課了。這種感覺陌生又熟悉。

凌文軒剛剛一直站在楊昭旁邊，不過他卻沒有在楊昭身邊坐下。凌文軒瞧了眼聶輕言，又看了看連雲飛，他走到連雲飛身邊坐下。

連雲飛看到凌文軒過來輕哼一聲。

凌文軒笑起來：“雲飛，沒必要這樣吧？”

連雲飛眼神冰冷：“別叫得這麼親切，我和你不是很熟。”

凌文軒微笑，不說話。

文勳羽已經到了。

文勳羽掃了眼下面，看到凌文軒的時候頓了頓。對於凌文軒到來也沒覺得有什麼，繼續上課。

凌文軒來這裡本來是準備好好上課聽講的，奈何選錯了位置。本來是想和連雲飛處理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