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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試？這麼多人？”工作人員傻眼，這麼多人都要比試？

“……”王生不再作回答。帶人進入一個空曠的舞臺。這個舞臺正前方放著一臺歌曲評定器。

王生轉身對楊緒良道：“楊副部長，你的人呢？你不是要比試，那就上吧。”

楊緒良看了看凌文軒周旭康：“為什麼不是他們兩個先上？”

王生呵呵一笑：“這個還需要分什麼先來後到。你如果有實力什麼時候上都一樣，莫非楊副部長是不夠自信？認為你請來的實力不夠強？”

楊緒良輕哼一聲轉身對身後的一位戴眼鏡的秀氣男人道：“錢玉，要不你先上。有歌曲評定器在誰也無法作弊。”

凌文軒聽到楊緒良的話才注意到錢玉這個人。斯文秀氣，深黑色眼鏡框，身材較為瘦弱，其貌不揚。這個人的存在感實在太弱，楊緒良沒說凌文軒都沒注意到他。

“好的。”錢玉輕輕點頭，開口道。

“嗯？”凌文軒睜大眼睛，這聲音。

“唔……”跟在後面的袁菲兒亦是張嘴，有些訝異。錢玉的聲音與他其貌不揚的樣子相差甚多，他的聲音像是在為他普通的相貌做彌補一般，溫柔到極致的聲音。這樣的聲音極為適合抒情歌曲。

凌文軒抬眼。這個人，或許不一般。

錢玉拿著話筒上臺，表情一直都是冷靜無比。沒有因為之前王生的區別待遇有所不滿，也沒有因為此刻眾人的驚歎而有所驚喜。無喜無悲，身外無物，世界彷彿僅他一人的感覺。

“《吻別》，謝謝……”錢玉惜字如金，說完不復一言。待伴奏響起微微眯眼，感情漸漸沉入其中。對於周遭一切沒有一絲關心，心中唯有音樂。眼前唯有音樂，所想唯有音樂。

“咦？”凌文軒突然輕呼一聲，這個感覺是……

黃清榮一切都不為所動的眼神暮然微動，這個錢玉給他的感覺就如同第一次看到凌文軒“明星記歌詞”上表演《那個她》的感覺。

“這個是？音樂第二境？”黃清榮輕聲開口。

“這個人果然不一般……”凌文軒沉聲。原本不在意的心思收起一些。能夠進入音樂第二境的人可不多，這是對於音樂執著熱愛到一定地步，且有著不弱心境修為的人才能擁有。這個錢玉也是這樣的人。

“前塵往事成雲煙，消散在彼此眼前……”錢玉第一句開口就讓周旭康睜大眼睛，詫異無比。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這一句配合錢玉的聲音。產生一股強烈感染力。

“哇，這個人就是楊副部長請來的人？好厲害。”有人驚呼。

“這個聲音真好聽，而且很有感染力，這樣的感染力能比得上連雲飛嗎？”也有人如是猜測。

“他的成績待會兒會比旭康高嗎？”更多的是在和周旭康作比較。

在所有人都震驚之時凌文軒竟然是皺眉。站在凌文軒身邊的黃清榮看到凌文軒的神色不由奇怪。

“文軒，怎麼了？”黃清榮問道。

凌文軒皺著眉道：“感覺，好像差了點感覺。他的唱功似乎有缺陷，和他音樂第二境相比，感覺差了一個層次。音樂第二境的人竟然只是這樣的唱功？有點奇怪。”

沉默片刻凌文軒猜測：“或許，這個人只是純粹喜歡音樂，對於唱功方面的磨練要差上許多才造成這樣的結果。音樂方面具有赤子一般的境界，而唱功則是差強人意……”

凌文軒仔細的盯著錢玉，這個人的唱功和他的音樂境界比起來真是一個反差。他的聲音凌文軒承認很溫柔，很好聽。可聲音好聽並不意味著就能夠唱好歌，聲音好聽卻是音痴的大有人在。這個錢玉當然不是音痴，可是他的唱功在凌文軒看來就是差了火候。與他如此高的音樂境界作對比完全差了一大截。

“唱功不強？”黃清榮看了眼錢玉。凌文軒的話他肯定是同意，凌文軒對於音樂方面的嚴謹苛刻完全不需要質疑。他說出的話黃清榮無法不信，凌文軒說錢玉唱功不行，就是事實。

“你能比他強多少？”黃清榮又問道。

凌文軒沉吟片刻：“以音樂境界來說他比我要高一些，我的音樂第二境是在‘明星記歌詞’那個時候才進入。而他進入時間絕對比我要早得多。若是唱功，我比他高一個階層。不過他的聲音會為他加分，得到的分數應該只會比我低一些。”

“這樣麼。”黃清榮眼睛瞟向王生，而後低眼，像是陷入思考。

錢玉唱完，場下掌聲雷動。這個成績應該不低。錢玉略微點頭下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