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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一菲按下八個，看向凌文軒。

凌文軒閉著眼睛思索一陣一個個念出：“左起第十三個……”八個唸完仍舊沒有出錯。

旁人的眼光彷彿是在看著怪物，凌文軒竟然這也行。八個啊！整整八個啊！

劉一菲乾澀的問道：“還能繼續嗎？”

“嗯……”凌文軒想了想道，“繼續，我也想看看我的極限在哪裡。”

“呃……”凌文軒的話讓導演無語，連自己的極限都不知道？這是有多強。

劉一菲也是無語，什麼叫想看看自己的極限在哪裡，想氣死誰？

又是一陣奇怪的旋律，九鍵齊按。

凌文軒額頭冒汗，閉著眼睛眉頭皺緊，嘴中喃喃。

“第一個……左起十五個，第二個……”凌文軒念得很慢，九個鍵對他來說難度還是很大。

“第九個，右起第二個。”凌文軒說完。劉一菲嘆了口氣鼓起掌，麻木了，一個沒錯。

“又對了？”周圍的人驚呼。

“不會是假的吧？”有人懷疑。

“到時候‘咱們結婚吧’肯定會播出這一段，怎麼可能是假的。觀眾不是傻子。”

“那也不一定，要是不播怎麼說？”

“導演傻嗎？這播出絕對收視率大漲，他怎麼可能不播。不播也就證明凌文軒所說是假的，可我們這麼多人在場作證，不播行嗎？一上網上一宣揚，‘咱們結婚吧’還拍不拍了。”

劉一菲欽佩：“文軒，真厲害。還要嘗試十個嗎？”

“試試。”凌文軒輕撫額頭汗滴，九個的難度快到極限了，他想看看還能撐幾個。

“那就開始了。”劉一菲十指在鋼琴上按下。

凌文軒全神貫注，精神緊繃著。十鍵按出，凌文軒咬著右手食指節，他聽到了九個聲音，還有一個……

“第一個……第九個……”凌文軒唸到九個，第十個混亂了，不知道是哪個。

“第十個……第十個。”凌文軒愣是沒聽出來。

“呼……看來九個就是極限了。”

“第十個，真正意義的極限了，達不到也正常。”

“呵呵……剛才不是說得很強的樣子，還想知道自己的極限是什麼地方，沒兩個就打臉了吧。”對凌文軒不爽的人自然是有的，反感凌文軒自信的樣子，他們認為凌文軒很裝。

“滾，你上去試試看，一個都不行吧。不行別BB。”有人呵斥。

“切……”

凌文軒沉默了足有十五秒，抬起頭，正準備放棄看到了老闆，腦中靈光一閃。

“我知道了，就是我剛剛說的音準有問題的那個，第十個音就是這個音，所以我沒聽出來。右起第二十個，對吧。”凌文軒拭了一把額頭冒出的汗水。

劉一菲手指還停留著，看著凌文軒所說，果然沒錯。

“好吧，小兄弟，我服了。”老闆無奈苦笑，凌文軒給他實力秀了一把絕對音感他不得不服，“你有絕對音感早說啊，還整這麼一出。”

凌文軒輕笑：“我這不是幫老闆你做宣傳嗎？下週說不定你的店就紅火了。”

“呃……”老闆搖頭失笑，凌文軒說的沒錯，下週說不定真的就火了。

“絕對音感？凌文軒這個就叫絕對音感？”不知道絕對音感的人還是有的。

“嗯，這個能力萬中無一，挺少見的。不過，聽說也有後天能練成的，可那需要對音樂無比熟悉熱忱才能達到。不知道凌文軒是那種的。”

“管他呢，就算是後天的沒有付出努力怎麼可能會有。這是上天賜予努力人的能力。”

“而且，十個鍵啊。天生的有人能做到？後天的得訓練幾百年？”

……

“怎麼樣，玩爽了？”劉一菲和凌文軒走出琴行，對凌文軒笑道。

“還好。”凌文軒意猶未盡，樂器無論何時他都愛不膩。

“有機會下次再去吧。”劉一菲笑道。

“嗯。”只要去琴行凌文軒都不會拒絕。

其實也不是兩人要離開的，是導演讓他們走的。一期節目的放送不可能讓你只在一個場景，太過單調，節目要的是精彩，絕對不可能讓兩人繼續玩下去。而且，劉一菲沒行程凌文軒可是有大把的行程等著參加，他的錄製時間絕不可能拖到太晚。

“你有沒有特別喜歡的運動。”凌文軒對劉一菲問道。

“嗯，羽毛球會打一點，網球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