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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極不理解,甚至激動不已,最後聯名在朝堂上大聲力諫,要求增兵邊境,不能容忍晉國侵入燕國一里地,而蕭君軒在聽完幾位激憤的陳辭後,冷冷說道,“燕國與晉國邊界向來便有爭議,在先帝之前,山嶽關本就是兩國分界關口,百年來爭奪不休,因此,只要晉國大軍不踏過山嶽關一步,便不算入侵我燕國,再說,以朕對晉國的瞭解,晉皇雖然有野心,但他畢竟老矣,而即將繼位的太子楚宸,雖然帶兵出征,但實則並無意入侵燕國之意,朕將下旨令邊關作好部署,只要晉國大軍越過山嶽關進犯燕國,便可全力出兵迎戰,否則,大軍切不可輕舉妄動!”
“難道,皇上竟是要將山嶽關外十里之地拱手讓給晉國麼?”,一位主戰大臣大聲問道,“雖然皇上對皇后娘娘是情深意切,可也不能因為那晉國墨染如今醫治皇后娘娘,便退讓國界啊!”
那位大臣話音一落,整個朝堂頓時變得鴉雀無聲,這位大臣措辭過於激烈,不僅觸犯聖威,更提到了人人皆不敢在皇上面前提起的皇后娘娘之事,誰都知道,皇后娘娘如今是中了傳說中的密毒“一夢千年”,除了晉國神醫墨染之外,怕是無解,就這麼睡下去了,直至死亡,可皇上卻把希望寄託在一晉國神醫手中,不知道這是不是晉國的陰謀。
蕭君軒始終面無表情,過了許久,才冷聲說道,“到底這朝堂之上,你是君,還是朕是君?”
“臣罪該萬死!”,那位主戰大臣終於意識到了自己觸犯聖威的嚴重後果,連忙下跪請罪。
“朕之前已在朝堂上說過,朕登基即位以來,不到三年,戰事卻一直未歇,朕更是御駕親征親自收服了燕國的五大部落,之前三年間,燕國始終想著要滅了陳國,更是更與陳國開戰多次,但近來,朕常常反思,這對於一位新帝來說,是否便是所謂的‘窮兵黔武’?而對於燕國百姓來說,這樣一位新帝是否極其可怕?再者,一個國家,只知窮盡兵力東征西戰,而忽略了百姓的休養生息,是否將變得岌岌可危,甚至面臨覆國的危險?這些話,朕已在朝堂上說過多次,而休養生息諸法的推行,也得到了群臣的一致認同,因此,如今的燕國,在這個時候,對晉國不宜再輕易開戰。。。。。。此事,朕心意已決,爾等無須多言!退朝!”
一口氣說完,蕭君軒猛然站起身,幾步踏下臺階,一轉身,甩起袍袖便走了出去,眾臣連忙下跪高呼:“恭送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臣皆知,皇上是真的生氣了,不禁人人汗顏,而那位觸犯龍威的主戰大臣,深知皇上不願增兵與晉國開戰的旨意已是不可能改變,想到自己今日竟然沒有因為此事丟掉性命,不禁暗暗慶幸,跪坐於地面,半天都起不得身來。
蕭君軒離開朝堂後,便徑直走到御書房,將自己關了起來,任何人都不得進入,自墨染出現在皇宮之後,他從起初的滿懷希望,到後來的平常心態,至到如今心中已然沒底了,以墨染的本事,青悠何止今日尚未醒來,要麼是墨染故意為之,要麼是真的無解了,其中那一條,都是他不願意看到,甚至是不能接受的。
今日他更是心中煩悶不已,甚至連下了早朝後不知該去往何處,他不敢如往常般去乾清宮的沁音閣,也不願回自己的寑殿休息,甚至也不想時見到小寂昶。
因為,今日早朝上,那個大臣有一點是沒有說錯的,那便是在面對晉國一事,他的確是因為他的皇后而對晉國一事猶豫了,實乃非為君者該做之事,但他沒得選擇,從未想過,他蕭君軒有朝一日,也會如此被人牽著鼻子走,還不能有所反抗,只為一看到心愛的女子,如今那樣昏迷不醒,他的心便痛得不能自抑,以至又要將自己獨自一人關在房中一整日。
這一整日,蕭君軒都將自己獨自關在御書房中,親力親為地批閱處置著每一份奏摺,好似只有如此,他才可以在繁忙中暫時忘掉那些煩惱,也暫時從那痛徹心扉的狀態中解脫出來,讓他有力氣告訴自己,他這麼做,不會錯的。
他承認,今日那位大臣在朝堂上提起靜和,著實讓他一直在眾人面前努力剋制和保護好的心,再次狠狠地刺痛了起來,已經兩個多月了,她不僅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甚至因為這樣而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了,那種痛與無奈,豈是常人能夠理解的,他不是不知道,那墨染沒有盡力,可他卻什麼都不能說,他比誰都清楚,若墨染此時收手不管,那靜和連如今這樣的情況都不能保持住了,可是,難道他真的就沒有其它辦法?只能受制於人嗎?
坐在御書房中,蕭君軒根本無法集中心力,將那些奏摺真正地看進去,自從她昏迷之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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