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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邊,轉而牽著她的手往外走去。
經過這麼一出精彩絕倫的戲,整個場面一度變得很混亂,有人歡喜有人愁,而這一次,時今也深刻體會到了“看傻眼”是什麼滋味,還在發呆,任由他牽著走。
說實話,她沒有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在一旁看得是心驚膽戰,也終於知道剛才緊張的原因了,僅僅是因為她不確定盛崇司會不會站在自己這邊。
不管怎麼說,他最好的處理態度就是保持中立,只要哪一邊都不幫,就不會讓人有機會說閒話,而這恰好也是問題的關鍵。
如果盛崇司能夠熟練地運用這些圓潤得體的處世技巧的話,那他就不是真正的盛崇司了,畢竟他最討厭的就是處理各種人際關係。
最後,事實證明果真如此,因為他的胳膊肘往裡拐得實在是太明顯了,連秉公處理的假象都懶得營造一下,時今卻莫名開心。
儘管這麼想好像有點不道德,可是當她看見盛崇司做出這些舉動的時候,她最後的那點擔心也跟著一起煙消雲散了,有一種終於出了一口惡氣的暢快,心想有人撐腰果然爽翻天。
就是可憐瞭如意算盤落空的人。
礙於說話的人是大金主,所以就算腦袋被砸個坑出來,老阿姨也不敢喊一句疼,只能捂著自己的額頭,一邊幫著秦琴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汙漬,一邊驚訝地問道:“盛總,你這是在做什麼?”
聞言,盛崇司停下了腳步,解釋了一下自己的行為,吊著嘴角道:“不好意思,手滑。”
雖然他嘴上是在道歉,可是表現出來的一言一行都透著一股濃濃的嘲諷意味,這天底下果然沒有比他還要記仇的人了。
早已熟悉他脾氣的時今已經習慣了這種小氣而幼稚作風,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好玩的事,突然發出了一聲不合時宜的笑聲,在這安靜的氛圍裡顯得格外清晰,讓旁人朝她投去了或不解或憤怒的視線。
察覺到這一點後,她立馬閉上了嘴巴,繼續當個稱職的吃瓜群眾,不再發出不必要的聲響了,可是老阿姨並沒有好受一點,因為盛崇司的回答讓她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一些。
不管這句手滑是針對潑秦琴這件事還是針對砸到了她這件事,她都不太能夠接受這個理由,繼續不死心地胡說八道著:“盛總,難道你不相信我們說的話麼,還是……”
“萍姐。”
一直沒有說話的秦琴忽然開了口,拉了拉老阿姨的手臂,示意她別再多說了,就算一身狼狽也不改笑容,對盛崇司說道:“盛總,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可能都不會相信了,不過今天的事我真的感到非常抱歉,總之你還是先送時今姐去醫院看看吧,萬一情況……”
雖然很不願意承認這一點,但是她真的算是在場所有人裡面最能夠忍的了,除了被以牙還牙的時候稍顯失態以外,幾乎全程表現得無懈可擊,讓人找不到一丁點可以詬病的話柄。
如果真有不知情的旁觀者在場的話,說不定還真的會選擇相信她的話。單從這一點來看,她就比宣莉莉高出了不知道幾個段位,而這個認知讓時今突然感到一陣心驚。
假如這次只有她一個人在場,簡直無法想象會被這碰瓷二人組陷害成什麼樣子,光是這樣想想都覺得可怕。
不過盛崇司並沒有多看她一眼,直接把她當成了空氣,不等她把話說完便拉著時今離開了。
雖然本次的廣告拍攝有專業的醫生一同隨行,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開車帶她來到了附近的醫院做檢查,路虎和南方也不太放心,於是跟著一起去了,不過回來的時候倒是坐的另外一輛車。
由於傷勢並不是太嚴重,所以醫生給的建議是回家休養,只要每天好好擦藥就不會留下傷疤,可是有人非要要求她住院,時今當然不可能同意。
她的身體狀況她自己最清楚不過了,這會兒除了受傷面積最大的手臂還有些隱隱發痛之外,其他部位已經基本上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了,壓根兒沒必要住院浪費醫療資源。
好在盛崇司也沒有強求她什麼,不緊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後走著,正在專心想事情的人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拿好藥膏後就回到車上坐著了。
她明明記得今天上午在浴室的時候,盛崇司好像氣得不輕,所以萬萬沒有想到他這麼快就消了氣,甚至還不計前嫌地幫她出氣,弄得她反倒像是一隻狗,而且還是專咬呂洞賓的那種。
她一時間心情複雜,等車子開出醫院很久以後才猶豫不決地問道:“這件事你完全可以不用管的,為什麼也想著要來插一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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