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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離開過,離開後去了哪裡,幹什麼?有沒有人證?都給朕一一的查清楚,如果說不清楚,都給朕關起來。”皇上吩咐道。
“抬轎的內侍,也給朕一個個的審問,不管用什麼手段,只要開口就成。”皇上是發了狠心,一定要不在這使壞的人給找出來。
宮裡出了事兒,輝映閣除了查出來當時沒有離開的人可以離開後,中間從輝映閣出去的人,也都給關起來審問,這樣的事兒,如果皇上真的要深究,絕對是很容易就能問出來的。
王容華住在離慈寧宮很近的儲秀宮。
內侍抱著她的箏,跟在她的後面。
一路上無語,大家都知道王容華的心情算不上很好。
也是,擱誰誰心裡會舒服,正在表演的中間,被一件這麼個事兒給打斷了。真是讓人覺得很憋屈。
到了儲秀宮,王太后身邊的人已經到了,因為王太后也得到了訊息,就召了王容華過去問情況。
“哀家聽說出了點亂子,也沒有人跟哀家來稟報,明雅,你知道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王太后問道。
她都要準備睡了,結果出了事兒。
王明雅也沒有瞞著,就把今天出的事兒,告訴了王太后。
王太后聽了問道:“是你正在彈箏的時候,就出事兒了?”
王明雅道:“應該不是淑妃故意選擇這個時間的,畢竟比起我受寵,她更在意的是她肚子裡的孩子,她不會拿這個開玩笑的,何況,她就是知道我是是時候出來表演,這轎子要落下,也不是她能控制的了的。”
王明雅知道太后的意思,是想著這事兒是不是淑妃故意而為之,目的就是不想讓王明雅出風頭。
不過就為了王明雅不出風頭,這代價也太大了。
因為她不能永遠攔著皇上寵幸別人,所以不划算的事兒,作為一個聰明人是不會這樣做的。
“不是就好,如果真是,這個淑妃就更得小心了,連自己的孩子都捨得,還有什麼捨不得的?只是,今天的事兒,到底是誰做的?”
王太后心道,王雨露那邊?有可能,皇后那邊,也有可能,二皇子的生母靜妃,也未嘗沒有那個意思。
不過,只要和明雅沒有關係就成,別人愛怎麼鬥就怎麼鬥。
“哀家給你的藥丸,你記得不要忘了,每天都要吃。”王太后吩咐道。
“是,絕對不忘。”王明雅也說道。
“皇上,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是冤枉的!”靜妃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再也沒有了那往日的形象。
“肯定是淑妃誣陷臣妾,因為臣妾有二皇子,比她的三皇子要大,她想要除掉臣妾,所以才栽贓陷害!”靜妃跪著爬到皇上的腳下,一把抱住皇上的大腿,“皇上,您要相信臣妾啊,臣妾自己也是有孩子的人,怎麼能害一個懷著身孕的人呢?”
“放肆!劉永全,朕看她到現在都不承認,你好好跟她說,看看她到底福氣不服氣!如果還不承認,就把二皇子給朕抱走,一個蛇蠍心腸的母妃,可別把朕的皇子給帶壞了!”
皇上可沒有興趣聽一個妃子求情,表示冤枉,他只相信自己手裡的證據,都已經找到了,背後主使也是這靜妃,現在靜妃還說自己是冤枉的。
劉永全對靜妃說道:“靜妃娘娘,您認識程大力吧,程大力的名字,估計娘娘也不陌生,因為您的大宮女珊瑚,和程大力關係可不一般。不過現在程大力已經被咱家給抓了起來,在咱家手裡,只要想讓人開口,就沒有使不出來的手段。
程大力交代,他和宮裡車馬處的頭頭吳大膽認識,從三個月前,這程大力就時常來找車馬處的頭頭吳大膽,吳大膽沒事兒的時候,喜歡喝兩口,程大力也知道吳大膽這個愛好,所以每次過去,就帶一瓶酒過去,時間長了,吳大膽對這程大力就已經沒有了戒心。
咱家自然要查到這車馬處,問了不知道多少人,最後有人就說了這個事兒,本來這也是正常,因為找吳大膽的人也不止程大力一個人,可是萬幸,吳大膽怕自己承擔全部的責任,拼命的想起來,當中有一天,他和程大力喝酒的時候,突然就肚子疼了,然後離開了有一段時間,咱家把這個事兒說給了程大力聽,程大力臉色就變了,以為咱傢什麼都知道了,又熬不住刑,所以倒是痛快的交代了,靜妃娘娘,您讓您的宮女珊瑚和程大力交好,然後讓程大力去車馬處,利用機會把淑妃娘娘的轎子給暗處砍了一刀,現在證據確鑿,您還有什麼話要說的?”
對劉永全來說,這些人都不是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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