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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句,但又不知從何說起。
兩人在地下車庫告別,各自上車。
郝玫驅車回到家裡,一進門,看見郝承德面沉似水地坐在客廳沙發裡,保姆鄭阿姨戰戰兢兢地站在旁邊。
“鄭阿姨,你去附近超市買點牛奶。”郝承德發話。
支走了鄭阿姨,郝承德開啟了訊問模式:“小玫,我問你,那個周秘是怎麼回事?”
第10章 最美的時光(10)
回來的路上,郝玫已經猜到父親要問什麼。不過還是沒想到邵義如此無恥,這麼快就告狀到父親這裡。“邵義那王八蛋和您說什麼了?他還要臉不要!”
郝承德狠狠瞪她,“你自己做出這種事,你還好意思怪小義?”他頓足捶胸:“都怪我沒教好你。”郝玫從小家教極嚴,所以她一直有些怕郝承德,與父親之間的感情還不如與小姨親近。
“爸!”郝玫委屈的眼圈都紅了,“您弄清楚發生什麼事了嗎?就這樣貶低您的女兒?”她實在不明白郝承德到底看中了邵義哪一點,他處處維護邵義,倒像是她這個親生女兒是外人似的。“還有,您能不能別用審問犯人的語氣跟我說話!”
郝承德語氣緩了緩,說:“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好?”他停頓了幾秒,緊接著加強了語氣:“小玫,你要分清楚,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那個周秘要什麼沒什麼……”
郝玫打斷父親的話:“我和周秘沒有一點兒關係,是邵義那個小心眼自己亂想,我故意氣他的。”
“真的?”郝承德眼睛一亮。
郝玫:“我什麼時候騙過您?”
“那就好,那就好,你和小義門當戶對,我和他爸爸也是多年的老相識了,這門婚事再好沒有,千萬不能丟了。你去和小義道個歉,你們兩個和好吧……”
“您弄清楚真相了嗎?就叫我去和那個爛人道歉?”郝玫真有些無語了。
“那並不重要,”郝承德敲了敲茶几,“關鍵是你和他分手了,還能找個什麼樣的人結婚?”
“他出去**,和別的女人鬼混也不重要?”郝玫的眼淚終於掉了下來。
“什麼?”郝承德吃了一驚。
郝玫真是委屈極了,父親處處維護邵義,根本不考慮她的感受,她從情感上根本無法接受。
她抽泣著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郝承德聽了半晌無語。
“小義這孩子,他怎麼會……”
郝玫直接翻出手機裡存著的照片給他看,“您自己看……”
郝承德閉著眼睛想了一會兒:“這件事,我會和小義他爸好好談談,你不要這麼衝動,急著和小義分手。再說了,這一張照片並不能說明什麼啊!”
“您不會真的覺得他無辜吧?他那些鬼話您相信嗎?”郝玫擦了擦眼淚:“爸,別的事我可以都聽您的,但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您就不要管我了,我是成年人了,分得清是非好賴。邵義並不是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人,我必須和他分手,我已經下定決心了。”
“小玫,你不要意氣用事,你和他分手,我不同意!”郝承德提高了音調。
“我自己的婚姻,我自己做主!”郝玫也毫不示弱大聲道。
“以後你會後悔的。莫說他未必真的就去嫖了,就算是真的,男人嘛,誰沒有個犯糊塗的時候。他現在還年輕,不懂事,等你們成家了,你好好管教他,他自然也就收心了。這個世道如今就是這樣,你看開點兒!”郝承德苦口婆心地勸道。
郝玫只覺得三觀都要裂了。沒想到一直站在道德制高點上的父親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段話給她的衝擊甚至比父親偏幫著邵義,還要來得強烈,郝玫氣得抓起包就跑了出去:“我不跟您說了。”
她覺得父女倆就像是隔了一道鴻溝,根本沒法溝通。
郝承德氣得大叫:“你給我回來!”
郝玫充耳不聞。
郝玫發動車子,往小姨家裡開去。一路上郝承德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郝玫都沒接,後來乾脆把手機關機了。郝承德的性子她再清楚不過了,不是一般的頑固,他想要做的事,一定要做成才可以。
郝玫記得自己十七歲那年,想養一條狗,百般哀求、撒潑打滾父親都不肯答應。後來她直接抱了一隻金毛回家,那麼可愛的狗狗,父親還是毫不猶豫地給處理掉了。為了這,郝玫哭了整整一個星期,眼睛腫得像是桃子,郝承德絲毫沒有回心轉意的意思。
從小到大,和父親的對壘,好像她從來就沒贏過。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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