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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子揚搖頭:“我只是覺得有這種可能。”
薄仁想了一下,慢慢說:“當時我出差回來,接到鄭山的電話,電話裡他跟我說他已經幫我除掉了周自強。說實話,當時我心裡怕得厲害,擔心有人監聽電話,沒說幾句就結束通話了。”頓了頓,他又說:“當時周自強被殺的訊息在青城市已經傳開了,所以我並未懷疑鄭山。”
耿子揚若有所思地點了一下頭,“這麼說,他當時並沒有跟你說起作案的細節?”
“沒有。”薄仁一口否認,“那種情況下,我問都不想問。”
“那之後呢,他有沒有跟你說過作案細節?”
“沒有,之後我們偶爾聯絡,都是他跟我要錢,從來不說這個案子。”
耿子揚一想也是,他殺了人心中有愧,又怎麼會把這些不愉快的事情一直翻出來說,而鄭山若是騙了薄仁,當然也不會主動提及。
薄仁忍不住道:“耿隊長,是不是我的案子有了什麼轉折?”
耿子揚淡淡:“你想多了。你僱傭殺人證據確鑿,我們很快就會將你移交檢察機關。”
北山區別墅內。周秘端坐在書桌旁寫請帖。
郝玫站在他身後看著,周秘的字遒勁瀟灑,非常好看。郝玫原來覺得自己的字就不錯了,可跟他比起來,卻差了不止一個檔次。
郝玫問:“你的字怎麼這麼好看?”
距離兩個人的婚禮還有不到一個月,請帖也該發了,不過客人基本都是郝玫這一邊的親戚朋友,周秘沒什麼親人,除了李彼得、喬治他們,周秘就只請了湯先生夫婦。
湯先生夫婦很給面子,不但答應來中國參加兩個人的婚禮,而且要提前三週從洛杉磯飛過來,多出來的時間正好逛逛中國的名山大川。
寫請帖這件事,就由周秘全權負責。
聽她這樣問,周秘轉頭過來,看她一眼說:“在洛杉磯的時候,因為我的病,湯先生讓我學了些靜心養氣的東西,一個是茶道,還有一個是書法。讓我用毛筆寫,寫得還好看。”
郝玫貼著他的背,將整個身子壓了下來,“你還真不謙虛。寫成這樣的字,你學了多久?”
周秘:“大概有一兩年?”
郝玫不得不感嘆他的天賦,茶道也好,書法也好,都是一學就上手。說起來,他真算是個上天的寵兒,頭腦聰明,顏值又高。不過上天給了他這些得天獨厚的素質和能力,卻沒給他一個幸福的童年。
郝玫整個人掛在了他身上,“兩天後,湯先生和劉姨就來了,我給他們定了希爾頓大酒店,條件也好,離我們家也近,你看這樣安排行不行?”
周秘點了點頭,“挺好的。”郝玫一邊說話一邊往他耳朵裡吹氣,之前她把胸前的豐滿壓在周秘的背上,他就有些心猿意馬了,這下更是有些忍不住。
“別鬧。”周秘低聲,沉沉醇厚的低音帶著顫音兒,聽得郝玫身子都熱了起來。“誰鬧了?”郝玫嘴上說著,卻把他的襯衫撩起來,手順著褲帶插、進他的褲子裡……
周秘怕癢,受不住轉身抱起她,將她抵在書桌上,“你再鬧,信不信我懲罰你?”
郝玫眉眼彎彎:“不信。”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周秘再不猶豫,俯下身子,將她壓在桌子上。狠狠吻了上去,郝玫含糊不清地說:“請帖不寫了?”
“一會兒寫也不晚。”
這陣子周秘睡得不好,這方面需求也低。兩人上一次還在一週之前,郝玫還真有點想了,迫不及待解開他的扣子,將他襯衫脫了,直接扔在地上。
經過那麼多次,周秘已經放得開多了,從前讓他大白天做這種事,是絕對不可能的。男人也猴急地脫了郝玫的衣裳,一邊嘴巴不閒著,舌頭抵開女人的嘴,肆意舔嗜,吮吸,好像懷裡的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好吃的食物。
郝玫含糊著:“去床上……”
沒成想,周秘居然丟出來句:“就在這兒。”
書房也沒問題,郝玫其實沒有多大意見,讓他奇怪的是周秘的轉變。她吃吃笑著:“秘秘,你學壞了。”
周秘沒做聲,抬胸提腹,直接進入。郝玫悶哼了一聲,還未適應過來。周秘已把她壓在桌子上,動了起來。
她趴在桌子上,周秘從後面進入,這個姿勢讓她非常沒有安全感,但卻意外地有些刺激。周秘拉著她的一條胳膊,迫使她轉過臉來,含住她的唇,熱烈吻起來。
可能是怕弄痛了郝玫,他的動作沒有往昔那般劇烈,但是每一下都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