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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桂芳還把眼睛揉了一下,表示和張寬英雄惜英雄。
“可是,這退婚也不是你說退就能退的,你哄豔玲說你命根子沒了,豔玲就到處操心給你尋美國技術,準備給你裝個電動**哩,你說說,豔玲對你多好,啥事都替你考慮好了,你咋好意思退婚?”
電動**?!
張寬也是醉了,這豔玲還是個能女子哩,這也想得到?
但事已至此,這婚必須退了,不然今天這話就白說了。張寬就道,“要實在不行,就說我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豔玲不退也退了。”
桂芳聞言沉思一番,而後點頭,“這樣可行,我豔玲也不是非你不嫁,她性子高傲,到時難免要找回來,你既然要說謊,就把戲演全套,萬一豔玲要回來找你,你提前聯絡個女子,做做樣子,豔玲見你真有了其他女人,也就死心了。”
當下,豔玲的婚約問題就算解決,張寬滿意地出了口氣。卻苦了張長貴,他就擔心,一旦和桂芳家沒了親戚關係,這廝難保不把張寬殺人的事情說出去,萬一那天引起別人注意,可是天大的麻煩。
實在不行,得給張桂芳用那一招,叫他把張寬殺人的事情給忘了。
正想著,張桂芳就從炕沿上下來,對張寬道“你這娃,叫我怎麼說你,你家出了這麼大的事,以後用錢的地方多了去,你不替你爸把錢攢著,還買啥車?”
說完桂芳就往外走,口裡道“那輛捷達只值八萬,回頭我把馬六多的錢給你送來。”
張寬聞言就道“那不用送,就當是我悔婚給豔玲的賠償。”
桂芳就停下腳步,正色說道,“一碼歸一碼,你們又沒正式訂婚,談不上賠償。”說完就出了門去。
文龍在後面拿著菜刀,口裡惋惜道“可惜可惜,最好的滅口機會失去咧。”
見文龍這相,張寬想起文明遠對自己說的那些話,不敢搭茬,等文龍睡去了,才戳戳父親,小聲詢問,“你跟文龍叔是怎麼認識的?”
長貴就答,“我們在監獄認識的,怎麼了?”
張寬答,“他有精神病,殺過人呢。”
長貴看了張寬一眼,悠悠地道,“我知道,沒事,他害誰都不會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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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桂芳回了自家,婆娘還沒起來,不過眼睛睜開了,一見桂芳疲憊不堪地回來,就翻身起來責問,“開個車去了一白天一整晚,你是尋野女人了吧?”
“你懂得什麼?”桂芳沒好氣地斥責了婆娘一句,唉聲嘆氣地靠在被子上,“這回可苦了玲玲。”
婆娘聽他口音不對,趕緊起來詢問,“怎麼回事?出啥事了?”
果然被張長貴說中,張桂芳前後沒過十分鐘,就把張寬殺人的事一股腦地給婆娘說了,而後唏噓,“你說君寶也是個好娃,要是不出這事,給咱當女婿,多美,咋就偏偏要出事哩。”
婆娘聽的心驚膽戰的,抓住桂芳的胳膊,“可別再說了,那麼兇的人,給咱做女婿你能降得住?”
“說什麼呢?”桂芳斥責婆娘,“人君寶再兇,那也是把我當岳父,好吃好喝給供著,好車給買著,今天還替我出了一萬元罰款。”
婆娘立即問,“啥罰款?”
桂芳知道說漏嘴,趕緊轉移話題,“總之,君寶是個好娃,這回退婚,你要做好女子的思想工作,可別讓女子怨恨人家。”
婆娘的注意力成功被從罰款轉移到女子身上,面帶憂色地道“你那女子脾氣你還不知道,跟你一個德行,心實誠的要死,她一門心思都撲在君寶身上,你叫我咋做思想工作?”
桂芳就道“這還不簡單,人家君寶已經準備好去找個女子來演戲,到時候萬一豔玲想不開,要去跟人家鬧,你就把她拉回來,別讓她去人面前出醜就行。”
婆娘這回明白了,“哦,是叫君寶假裝看上其他女子,好叫豔玲死心,對不?”
桂芳點點頭,“就是這意思。”
婆娘想了想,哎呀一聲,“豔玲那脾氣可忍得了?還不得拿切面刀去砍君寶,要不就是砍人狐狸精。”
“那是演戲,人家女子不是狐狸精。”桂芳立即解釋道。
“我知道是演戲,可閨女不知道啊,你看吧,肯定要出事。”
“就是害怕出事這才讓你做女子的思想工作,把你平時跟人罵街的本事使出來,無論如何不能讓女子去外面丟人。”
當下兩人就細細商議方案,絲毫沒注意到睡在炕裡面的果果,正瞪著眼睛偷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