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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當著這麼多人,他可不好意思這麼說,嫌丟份兒。
又想起那人說開啟即食,不然會變質,眼前這半塊可是九千元,再暴露在空氣中可就只值八千了,於是張開口,全都塞進嘴裡。
古老爺子看著他,問道,“你覺得,你大師兄搞出這個天價月餅怎麼樣?”
張寬年少,吃了塊天價月餅就感覺和麵前的人混熟了,說話也不藏著掖著,直白地道“好吃是好吃,價格太貴,拿去送禮可行,但不實用。如果是三年前,把這盒子換成純金的,外面裹上鋁箔,送給當官的,倒是很受歡迎哩。”
張寬說完,桌上三人均變了臉,對張寬刮目相看。
杜奎把酒杯遞給張寬,“說的好,敬你師傅吧。”
張寬依言給古老爺子倒了酒,敬他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就一口乾了。
又拿著酒壺要給長青倒酒,身邊的白衣男子卻伸出手來接酒壺,被長青攔住,“我和小師弟第一次見面,當喝一杯。”那白衣男子才把手拿開。
看到這情景,張寬暗自不滿,不就是倒杯酒,有多珍貴,還不讓自己倒?不是因為有一層師兄弟關係,老子也懶得給你倒。
當下倒了一杯,兩人幹了,長青說道“論起來你是我侄子,如今倒成了平輩,過兩天我去你家,我們再好好聊。”
張寬心裡一動,問道,“師兄姓付?”
長青點頭微笑,“正是,付長青。”
張寬這才明白,那白衣男子為何緊張,原來自己面前的就是號稱渭陽皇帝的付長青,秦風集團的董事長,市人大代表。
和付長青喝完,張寬又給杜奎倒了一杯,說道,“奎哥,喝完這杯我必須得走,還有事。”
這話落在古老爺子耳裡,很是奇怪,“你這小子,別人聽說付長青,恨不得粘在他身上,他一句話就能改變一個人的命運,你這小子倒奇怪,還急著走?”
張寬笑道“別人粘他,那是因為沒有這師兄弟的情分,我有您老人家的面子,不用說話,師兄該幫我的都會替我做,我用得著粘他。”
這才是張寬的混混本質,一番調皮話說的極為漂亮,惹的付長青和古老爺子一起發笑。
當下端起酒杯和杜奎道“咱哥兩走一個。”
等他喝完,付長青咳嗽一聲,說道“你怎麼和杜奎師叔以兄弟相稱?這不是又把我輩分低了一輩?”
“杜奎師兄?”張寬扭頭看著杜奎,“你咋是我師叔?”
杜奎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和老爺子都是師從蕭忠武老先生,不過他最大,我最小。”
張寬這才想明白,難怪當初一出事杜奎就把自己往這送,一是老爺子牌子夠大,連付長青都是老爺子的徒弟,那黑林敢不給面子?二是杜奎有這關係,有把握老爺子必須收自己為徒。想通這一點,搞了半天,原來當初救自己的是杜奎。不禁感動,又對杜奎做了個揖。
忽然想到,蕭忠武是渭陽的武術靈魂,那杜奎三隻手的本事哪學來的?不過現在人多,不好問,等那天人少再問。
喝完一圈,張寬起身告辭,說有事要辦。眾人也不留他,任他走。
張寬到了外面,卻沒看到張豔玲,心下奇怪,就拿出手機打電話。
原來豔玲剛才罵古鳳歌狐狸精,雖然沒有出聲,但口型卻被古鳳歌看到,於是有心整蠱她,把她帶到車棚,告訴她那輛車是張寬的,讓她推出來即可。自己卻一蹦一跳地走開了。
因為沒鑰匙,張豔玲只能推著走,剛一轉身,就看見背後一條黑狗,正吐著舌頭惡狠狠地看著她,登時嚇的腿軟,大聲呼了幾聲,都沒人來。
那牲口見她害怕,越發兇狠起來,已經做出來要攻擊的樣子,這時旁邊過來一個七八歲左右的小男孩,舔著一根冰棒,吊著鼻涕,悠悠地問“你是誰呀,為什麼要偷我家的電動車,快把車把撒開,不然黑黑真咬你哩。”
豔玲被狗嚇的夠嗆,聞言趕緊把車把鬆開,但那狗還是不依,繼續瞪著她,喉嚨裡咕嚕嚕地,越逼越近。
豔玲都要嚇哭了,趕緊向小男孩求救,“小弟弟,快把你家狗喊開。”
小男孩吸溜下鼻涕,“那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豔玲急道“好好,什麼條件你趕緊提。”
那傢伙就咧嘴笑,“你得給我當媳婦。”
豔玲瞬間就苦笑不得,心說這小鬼才幾歲,就知道威脅人?於是虎起臉嚇唬他,“快把狗喊開,不然我就打你了。”
小男孩切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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