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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她擁入懷中,不想她受任何傷害。
蕭文成見這女子進來,立時起身,口中輕呼,“雨柔。”
雨柔聞言微不可查的點頭,“蕭先生。”
當下兩人坐了,服務生識相地把包廂的燈光調成大亮,去掉了那種萎靡調調,變得光明磊落起來。
坐定以後,蕭文成就對雨柔介紹道“這兩位一個是我爺爺的關門弟子杜奎,一個是古老爺子的愛徒張寬,他們聽說雨柔姑娘才色雙絕,今天特意來看。”
雨柔聽完分別對杜奎和張寬微微頜首,盈盈笑道“杜先生我前幾日見過,這位小弟弟,似乎半小時前也見過。”
蕭文成聞言驚奇地哦了一聲,“你幾時見過我奎叔?他今天可是第一次來。”
雨柔笑道“前幾天在付老闆的宅子裡,遠遠看見過,當時他在忙,我也不認識他。”
蕭文成這才明白,笑笑給幾人添茶。
這話落在張寬耳朵裡卻是另一種味道,似乎杜奎有很多事情自己都不知道,至於雨柔口中說的付老闆,張寬估計多半是付長青,渭陽市姓付的也就他最有名。
雨柔和蕭文成說了幾句,就把目光轉向張寬,笑道,“今天不是蕭先生說,我還真不敢相信,古老爺子居然又收了個徒弟,看這位小兄弟,年齡恐怕不到二十吧。”
張寬正在懊惱,蕭文成一直不肯跟自己怎麼說話,估計就是因為自己年齡小的緣故,沒想到這女子也一口一個小兄弟的稱呼自己,不禁鬱悶,出口辨道“你說錯了,我今年已經二十五,可不是小兄弟。”
張寬說完雨柔就捂著嘴巴吃吃笑,“男人和女人就是不同,女人都想著法兒把自己年齡往小裡說,男人卻想著法兒把年齡往大里說,老天真是不公平。”
蕭文成介面道“誰說不是,既然今天你說了,我就把我真實年齡告訴你,其實我今年也才剛過二十五的生日。。。。。。”
雨柔聞言就一陣嬌笑看,花枝亂顫,“那你也是小兄弟嘍,以後見我得喊姐姐才行。”
“那好,姐姐就姐姐。”蕭文成恬不知恥地道,又摟了張寬的肩膀,“他本來就是我弟弟。”
這是今天晚上蕭文成主動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把個張寬激動的鼻涕泡都樂出來,趕緊端了酒杯要和蕭文成幹一個。
酒是米酒,帶著絲絲甜味,口感極好,蕭文成此時心情大好,和張寬走了一個,又摟著張寬的肩膀,對雨柔道,“古人言,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雨柔姐姐今天給我們準備了什麼節目?”
儘管張寬對蕭文成這文縐縐的說話方式感到反胃,但能讓蕭文成摟著肩膀說話,他感覺這是莫大的福分,於是強忍著胃裡不舒,繼續歡笑。
雨柔聞言笑笑,按了按鈴,一個服務生應聲而入,俯首在雨柔耳邊聽了什麼,很快轉了出去。
雨柔對蕭文成道“既然有新朋友來,我就獻醜了,這是我最近才練的一首粵語調子,文成弟弟聽不懂可不要怪哦。”
粵語調子!蕭文成大喜,雙手拍到,“好,好,榮幸之至,洗耳恭聽。”
張寬見蕭文成高興,也跟著鼓掌,似乎期待至極。
門再次被開啟,一個服務員端著托盤進來,上面放了四碗醪糟,分別放在眾人面前,又彎腰退了出去。
張寬看了看眼前的醪糟,似乎和外面攤子上賣的一樣,所不同的是,這醪糟是用潔白無比的玉碗盛著,在燈光映照下剔透晶瑩,連裡面的米看著都像白玉石子一般,不免在心裡感嘆,有錢人真會玩,一塊錢一碗的醪糟看上去都名貴了許多。
接著服務員又送進來一架古琴,放在雨柔面前。
張寬驚訝地說了句,“你都會彈古琴啊。”
雨柔抿嘴一笑。
蕭文成拍著他的肩膀教育道“好弟弟,那不叫古琴,叫箏。”
當下,雨柔輕撫琴絃,聲音就如泉水叮咚般傾出,直入人心扉,猶如天籟。
前奏過後,雨柔開口,聲音如同空谷黃鶯,又如九天鶴鳴,卻又平平穩穩,使人心神放寬,渾身舒坦。
果然是粵語,在座都聽不懂,但張寬聽了兩句之後,忽然明悟,這不就是若若給自己唱的那首《獻君千闕歌》麼?
當下心裡只是一驚,卻沒流露出來,看了看蕭文成的表情,正閉著眼沉浸在美妙的樂聲中,難以自拔呢。
或許,這是個和他套近乎的機會。不動聲色地,張寬拿出自己的手機,輸了幾個字。
一曲終了,無人應聲,蕭文成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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