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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李峰被人用啤酒瓶子紮了屁股的事雙方口供一致,是郭小明扎的。
四個小青年堅持說是張寬命令手下扎的。而張寬這方一致說是郭小明自己扎的,張寬還曾想勸過郭小明手下留情,不過郭小明當時氣勢很兇,沒給張寬面子。
梁驍單獨提審郭小明,面對這個身高不足一米五的未成年人,梁驍感到頭疼,現在不興刑訊逼供,只能詢問。郭小明一口咬定,自己看李峰太囂張跋扈,看不過眼,就起了拿啤酒瓶子捅他的心思。
梁驍就笑了,“這麼說你願意承擔故意傷害罪的罪名了?你知不知道,就算你是未成年人,故意傷害罪也得去少管所。”
“我知道啊。”郭小明眼都不眨地說,“我也願意承擔責任,賠錢也好去少管所也好都行。”
聽到這個回答,梁驍就明白了,這貨就是被推出來頂包的。
所長辦公室,滿頭銀髮的李大善人微笑地看著楊文舉所長,輕輕往桌上放了一張銀行卡,伸出手指在上面點了點,輕聲道“這回的事,你一定要秉公辦理啊。”
楊文舉看了銀行卡一眼,背面寫了六個六,不動聲色地把卡劃啦過來,放進辦公桌抽屜,開口問道“李老先生知道這件惡**件的原委?”
李大善人嚴肅地點頭,“瞭如指掌。那主使人張寬,是我們萬源的業務員,起因是一套樣板的歸屬權問題。我們的設計師用了兩個多月時間,設計出了一套校服樣式,申報了教育局,準備給全市所有學校送貨。設計團隊裡的學徒徐嬌嬌因為私人問題,觸犯廠規,被人事部開除,徐嬌嬌就懷恨在心,自己拿了服裝樣式跑去申請了專利,回來找了教育局,說我們生產的校服必須得到她的授權才能銷售。”說到這裡,李大善人長嘆一聲,“這事也是怪我們,經常用自己的心去想別人,你可知道現在的小年輕人多狠毒?我們想獲得授權,一件衣服就抽十塊錢的利潤。你說這可能嗎?”
楊文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聽的連連咂舌,“一個小姑娘心思這麼毒?”
“哼,小姑娘?武則天十八歲就開始殺人了,最毒婦人心你沒聽過?”李大善人如此說著,長嘆一口氣,“也是我老李家該遭此劫,我那孫子李峰聽了這事,氣不過,去找她買專利權,她同意了,結果簽名的時候那女人玩心眼,把徐嬌嬌寫成徐姣姣,這不明擺著坑人嘛。”說著,又把徐嬌嬌簽名的那張轉讓書擺在桌上。
楊文舉看了,眉頭皺的更深,“這不僅僅是簡單的團伙鬥毆,還是一樁經濟詐騙。”
這時辦公室門直接被人開啟,唐一諾滿面沉重地走了進來,對李大善人道“ct結果出來了,李峰嚴重腦震盪,三根肋骨骨折。”
“哐當”一聲,李大善人面前的茶杯就跌了下去,滿面悲痛,失聲痛哭,“我一輩子和善為本,以德服人,我孫子這是遭了什麼孽啊。”
唐一諾此時也急了,對楊文舉道“姑父,還等啥呢,故意傷害罪,這是重罪,一定要嚴懲那個帶頭的。”
見是這相,楊文舉立時有了計較,按下內線電話通知梁驍,讓他把打仗雙方的領頭人喊來。
梁驍掛了電話,思索一番,似乎捱打一方的領頭人已經重傷昏迷,此時還在醫院呢。就去帶張寬。
不料,事情和剛才審問的發生了變化,張寬並不是打人方的主使人,人雖是他喊來的,但只是喊來充場面。發出打仗命令另有其人。
問了一圈,所有人都指著郭小明說,“他就是我們老大。”
梁驍不信,指著張寬問,“那他呢?”
郭小明答,“那個是我朋友,這次就是他喊我來的,朋友有難,八方支援對不對。不過打人命令是我發的,他害怕,躲到了一邊。”
梁驍無奈,就拉著郭小明去了所長辦公室。
“這貨就是一幫小流氓團伙的老大?”楊文舉瞪大著眼珠子,表情像是見了鬼。
“咋了,我為啥不能是老大?”郭小明不服,勇敢地挺起胸膛對抗楊文舉,心說個子矮怎麼?個子矮就註定低人一頭?
楊文舉皺著眉頭,本想踹這小子一腳,又覺得這小子又瘦又小,怕踹出毛病,就問“你是這次鬥毆事件的主事人?那你跟我把事情經過說說。”
郭小明舔了下嘴唇,開始吹鬍編亂造“接了我哥們電話,我立即吹哨子喊人,帶了七八弟兄過來給他撐場面,對方來了四五個大人,都是二十好幾的小夥子,兇的很,一來就罵人。聽說他們白天就找過我朋友的女朋友,好像還耍流氓來著,晚上嘴巴也不乾淨,我這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