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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河裡餵魚了,還能在這說風涼話?真是狗咬呂洞賓……”
梁驍被小敏氣的發瘋,用槍指著小敏道,“你給我閉嘴。”
小敏經過方才的一番爭鬥,膽子也大了許多,衝著梁驍叫道,“我不閉嘴咋地?有本事你衝我開槍啊,來啊,來啊?”
梁驍一下子就被氣的無語,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張寬見狀擺擺手,小敏就退卻了。
至此,梁驍才完全想通,自己和張寬相比,確實少了些狠勁兒,若換自己是張寬的處境,恐怕還真活不成。
如此想開了,也是煩惱,梁驍氣悶地講,“你壓住場又如何?你不是警察,打死人照樣得伏法。”
這話張寬就不愛聽了,鼻子一哼,說道“誰說我打死人了?明明是你打死的好不好。”
梁驍就奇怪了,反問張寬,“你那隻眼睛看見我打死人?”
張寬眼皮一翻,“我兩隻眼睛都看見了,不信你問在場各位,是誰打死人?”
梁驍一怔,再看其他人,小敏和朱小強顯然是張寬一夥的,令他奇怪的是,捱打的四個人也唯唯諾諾地點頭,似乎是同意張寬的說法。
梁驍左右看看,明白了張寬的意思,心裡卻覺得這樣做不好,悶聲問道,“有煙麼?給我來一支。”
有個腦瓜聰明的,急忙從兜裡拿出香菸,給梁驍點上,還諂媚地道“警官,我們都看見了,是田豐收和王五合夥,要害那個小夥,是你及時出現,救了我們大家。”
梁驍聽了看都不看,直接一耳光甩那人臉上,把那人甩出好遠。又靜靜吸了幾口煙,揮手把他招過來,問,“你們是什麼人,我為什麼救你們?”
四個劫後餘生的貨這回是徹底懂了,趕緊跪下,為首的道,“我們是挖沙子的,田豐收僱我的船,不聽話不行,我們沒辦法……”
張寬聽著難受,直接過去一腳踹倒,口裡罵道“給老子滾,從水裡滾,有多遠滾多遠。”
四個人一聽,立即向外跑,不多時就傳來噗通噗通的落水聲。
船艙裡安靜了會,梁驍摸著生疼的腦袋,問張寬,“你覺得這樣幹合適?”
張寬雙手一攤,“你覺得不合適就把我拷了,我認命。”
梁驍聞言沉思,小敏就上前哭訴,“警官,你可不能抓寬哥,他也是為了救我們,沒有他,我和小強可都死了。”
小強也過來,含糊不清地道,“是,要拷就拷我,是我開槍打死人的,跟寬哥沒關係。”
小敏又接著道,“再說,你看看寬哥身上,都是傷,你看看寬哥的臉,都沒法見人了,你忍心抓他去坐牢?”
梁驍聽了不言語,忽然出口問,“那是誰在後面打我腦袋地?”
一句話把小敏和小強問住,最後還是小強臉皮厚點,面不改色地回答,“打你的人都被打死了。”
梁驍就不再問了,悠悠嘆口氣,“算了,救援隊馬上到了,我們來統一下口供吧。”
話畢,就聽梁驍腰裡的手機響了,河堤那邊也遠遠傳來話語聲。
第128章 禍事
文龍正暈乎著,隱約聽到警笛響,睜開眼看,車窗都被砸的破碎,張寬不見人影,趕緊下車四處尋找,發現碼頭上躺了三個人,其中一個鼻樑塌陷,正在昏迷,一個小臂骨折,正靠在欄杆上呻喚,還有一個坐在地上,目光呆滯。
張寬不見了,肯定跟這幾個人有關。
文龍就上前擰住一人耳朵,問道“我們領導呢?”
那廝小臂骨折,正痛不欲生,文龍還來擰他耳朵,又見文龍是個瘦小的農民,以為好欺負,破口大罵,文龍也不還口,手裡加大力氣,把他耳朵擰了一圈,口裡還道,“現在是八頻道,你再不說,我就扭十六頻道。”
那廝吃痛,身上有傷,只好對文龍說,“他被帶到船上了。”
文龍舉目一望,直接一句,“巴哈咧!”人就呆坐在地上。
小君寶被帶到船上,絕壁落不了好,很可能,已經裝麻袋扔水裡了。想起這個心裡就難受,坐在碼頭大哭。
這時後面的警車也到了,一干民警衝過來,把幾個人都控制住,開始詢問……
清早起來,張長貴看了一眼旁邊,空蕩蕩的鋪蓋,心裡又歡喜又難受,兒子大了,有女人總是好事,可這天天不著家的,也不行啊。一天二十四小時,白天他不著家,也就晚上能和自己聊一會,這天天晚上不回來,可把人愁得慌。
不行,得給他上個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