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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從地上蹦起,抬腳就踹。
張寬早就預料這貨要動手報仇,第一時間滾開爬起,劉飛窮追不捨,張寬狼狽逃竄,很快就跑出病房,在樓道里逃竄。
劉飛大喜,勇氣倍增,心說這回能報仇了,追著張寬進了電梯,一臉的猙獰興奮,正準備揮拳,忽然驚覺,怎麼張寬也是一臉獰笑?
等劉飛反應過來已經晚了,張寬直接一個直拳就砸在他鼻樑上,瞬間痛到發酸,眼睛也睜不開,想往外逃,電梯門已經關了。
張寬抓著劉飛頭髮,劈頭蓋臉的一頓耳光,打的黑紅手印都出來。這時電梯門開,外面站了幾個護士病人,驚愕地看著裡面。
張寬抓住劉飛頭髮往外拖,口裡罵道,“狗孃養的賊娃子,偷錢偷到醫院來,給我走。”說著就拉住劉飛出了電梯。
幾個護士還想攔他,卻被病人擋住,“醫院的錢都是用來救命的,這賊該打。”
張寬把劉飛一路拖到院子,幾個保安也跟著過來,問怎麼回事。
張寬指著劉飛道,“媽逼的這貨在上面調戲我女朋友。”說著又是幾耳光,抽的劉飛嘴巴盡是鮮血。
幾個保安趕緊攔住,“那也別打了,再打要出事。”
張寬就停了手,對著劉飛冷笑,“我就打你了,再叫你姐來找我嘛,沒卵的懦夫,不是你姐夫的面子,你在我眼裡算個屁。”
劉飛被他打怕了,哆哆嗦嗦的不敢看他,更別提還口。
張寬見教訓的差不多了,就鬆開他,自己走了。
幾個保安想喊張寬,又怕惹事,只好眼睜睜看著張寬離去。
劉亦菲和蕭文成趕到樓下時,只看到劉飛坐在地上,口鼻盡是血,見是這相,蕭文成都火了,眉頭一跳一跳,衝著劉飛吼道“你就這點本事?往日的能耐哩?”
劉亦菲見狀卻不依了,“你衝他嚷什麼,還不去找那挨千刀的?”
蕭文成臉色一怒,“我找什麼?你弟弟不是能麼?惹誰不好惹他?你知道他是誰?論輩分我得喊他一聲師叔,我去找他?找他捱罵不是?”說完又把目光對準劉飛,“你不是牛逼麼,這回咋不能了?往日不是號稱打遍渭北無敵手,今兒咋裝孫子了?”
劉飛聽了這話又要犯病,蕭文成看著噁心,一腳踢的他滾了四五米遠,“裝你媽逼,除了裝病你還會什麼?凡事都要我替你做?吃飯也不見你讓我半碗,這事你自己處理,我不管。”發完脾氣蕭文成就走,劉亦菲在後面吼道“你敢走試試!”
蕭文成無奈地回頭,苦著臉道“好媳婦,你兄弟都十八歲的人了,你還要護著他到幾時?今天這事明明是他犯賤,惹了不該惹的人,你想讓我咋做?”
劉亦菲被他一番話噎住,喘了半天,帶著哭腔道“我不管,那小子你一定給我找出來,我要問問他,為什麼下這麼毒的手。”
蕭文成無奈,回去扶起劉飛,先去急診。
拍了片子出來,劉飛鼻樑骨骨折,需要手術墊高,另外臉上軟組織大量挫傷,需要住院靜養。看到這結果,劉亦菲又是一陣痛哭,對劉飛道“你這娃咋是個二貨,誰你都敢惹,誰你都不放在眼裡,打你的是古萬三的小徒弟,論輩分你姐夫還得喊他一聲師叔,聽說那小子一出孃胎就被古萬三收為關門弟子,一身功夫少說也練了十幾年,你咋能打得過。”
其實劉亦菲根本不瞭解張寬,她的資訊全是蕭文成提供的。
劉飛這才明白,帶著嚴重鼻音懊惱不已,“我說為啥打不過,狗日的練的年頭比我多。”
一聽這話,蕭文成轉身往外走,心說這娃徹底毀了,就是被媳婦和丈母孃給寵的。
劉亦菲還在後面問,“你去哪?”
蕭文成一回頭,一臉悲痛地道“我能去幹啥,舅子被人打我不得找個場子?”
一聽聽這話劉亦菲就充滿感激,關切地道“你還能打不?都四十的人了。”
蕭文成哼了一聲,“別說他,就是古萬三我也是一隻手捏。”
蕭文成說這話倒是沒吹牛,二十年前他就打遍渭河兩岸,名聲遠播八百里秦川,當時國家只有武術套路比賽,如果有自由搏擊比賽,冠軍非他莫屬。
如今過了二十年,雖然各方面體能已經下降,打年輕人或許不行,收拾古萬三一個糟老頭子,還不是五個指頭捏花生,一捏一個準。
出了醫院門,蕭文成就給杜奎打電話,說了這事,並讓他轉告張寬,半個小時內必須出現。
沒有一分鐘,張寬就回了電話過來,首先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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