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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蔣珩和蔣家夫妻走了過來,蔣夫人冷嗤了聲,“幸好我們家阿珩還沒將人娶進門。”
剛才發生的事情,蔣珩已經跟他們夫妻兩人交代過了。
這樣的兒媳婦,他們是萬萬不敢要。
不然以後的某一天,那鐵棍子恐怕就會砸在他們腦袋上了。
阮建才面色難看到了極點,卻偏偏沒法反駁。
而阮舒晴見到蔣夫人的那一刻,立即嚇得縮排了阮建才的懷裡,不敢去看他們。
蔣夫人生氣阮舒晴害得自己兒子進了警察局,還害得他們三更半夜往警察局跑一趟。
更不說,這次阮舒晴得罪的人是陸靖遠,以陸靖遠的性子,恐怕不會善罷甘休,他們蔣家犯不著為了一個阮舒晴去和陸家作對。
若是衛家幫阮舒晴,到時候他們蔣家坐觀虎鬥,就更加好了。
想到這些,蔣夫人對這阮建才和阮舒晴便沒好氣起來,“阮先生,似乎這次的被害者也是你的女兒吧,你這是打算護著做錯事的大女兒,捨棄無辜受害的小女兒了?都說虎毒不食子,依我看啊,阮先生你簡直比蜈蚣還毒!”
蔣宴拉了拉自己的妻子,“少說兩句。”
他從來都不喜歡阮建才這個人,不僅是因為何挽琴,更是因為阮建才這個人向來都是自私自利的,若不是他,何挽琴當年不至於會死。
如今何挽琴死了,他連何挽琴留下來的女兒都不放過。
蔣宴又繼續道:“事已至此,恕我們蔣家高攀不起。這婚事,就此作罷吧。”
“不!”阮舒晴慌忙從阮建才懷中出來,哭著跪了下來,“蔣伯伯,我知道錯了,我是真的很喜歡蔣哥哥,求您不要解除我們的婚約。”
阮建才恨鐵不成鋼的瞪著自己的女兒。
他就不明白,蔣珩到底哪裡好,以至於她非他不可!
陳警官看見這一幕,也有些尷尬了。
這真的是,太不要臉了……
蔣夫人連忙拉著丈夫和兒子走開,不受阮舒晴這一跪,冷笑道:“還真的喜歡我們家阿珩喜歡到臉都不要了啊。”
在她眼裡,做人第一,家世第二。
很顯然阮舒晴並不適合當他們蔣家的兒媳婦。
阮夫人冷眼看著跪在地上的阮舒晴,沒有阻止,更沒有說什麼。
眼角的餘光瞥見衛元宵拉著兩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眉頭輕輕皺起。
陳警官走了過去,衛元宵不知道和他說了什麼,陳警官一抬手,立即有警察過來將那兩個人押了下去。
而阮舒晴在看到那兩個人的時候,雙腿一軟,坐在了地上,面露灰敗之色。
陳警官走了回來,“除了阮小姐外,幾位若是沒事可以回去了。”
頓了頓,對蔣珩和衛元宵道:“多謝蔣二少提供的行車記錄儀。也多謝衛少將實施綁架的那兩個人抓住。”
言下之意是告訴所有人,人證物證俱全。
衛元宵走到阮夫人身旁,低低的喚了聲:“姑姑。”
阮夫人拍了拍衛元宵的肩膀,沒有說什麼。
正要離開,突然聽到阮舒晴吼道:“陳警官,這一切都是衛書雁指使我做的,我最多算是個從犯。”
又扯出一個衛家的人,陳警官頭都大了,“你可有證據?”
“我有。”阮舒晴站了起來,從口袋裡拿出手機遞給陳警官,“我的手機裡面,有我和衛書雁的錄音。”
既然要死總不能只有她一個人死。
事已至今,她還不明白自己被衛書雁當槍使她就是傻子了。
陳警官接過手機後,下意識朝衛元宵看了眼。
見衛元宵點頭,才接了過去。
蔣家的人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麼一出,蔣宴和蔣夫人相視一眼。
這回衛家和陸家,就是不鬥也不可能了。
阮舒晴將手機交出去後,身子忽然晃了一下,捂著肚子蹲了下來,“爸爸,蔣哥哥,我肚子疼。”
蔣夫人猛地想到了什麼,面色驟變。
……
雖然阮舒晴的力氣不大,可鐵棍子敲下來也夠阮星辰喝一壺了。
從手術室裡出來後,麻醉藥沒有過,阮星辰一直呈現昏睡的狀態,也正是因為在這種狀態下,陸靖遠看著阮星辰仍舊疼得擰緊的眉頭,悔意不停的湧上心頭,心疼得恨不得受傷的人是他。
今晚發生的這一切,是他自大了。
他料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