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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柳不怒反笑,彷彿女人被自己搞得意亂情迷是件多麼自傲的事,端過碗道:這種事,一個巴掌也拍不響!
硯青扣好最後一顆釦子,頭也不回的甩門,來到餐桌,見婆婆並沒來看她,甚至還在和孩子們打鬧,鬆出一口氣,如果她一直盯著她才無地自容,用最快的速度吃完一碗,逃避似的上樓倒進了床榻中。
丟死人了,丟死人了,婆婆一定會覺得她是個變態,居然在書房就……
俗話說,飽暖思淫慾,身上似乎還殘留著男人剛才愛撫的體溫,他那有力的手掌就那麼蔓延在敏感的背部每個角落,或許他還不知道,她的背部真的是要命的敏感,那裡好似匯聚了全身所有的神經,一碰即虛軟。
蜿蜒的觸感是那麼的真實,每次只要他輕輕一吻,就全身瓦解,但是這男人好似這方面懂的並沒想象中那麼多,他以為女人只有前胸才有感覺,耳廓,脖頸,其實舌尖在後背遊移時才……
天啊,她在想什麼,真是要瘋了,只可惜他從來就沒想著愛撫背部,當然,她也不好意思去說,這得多丟人?
意識到腦海裡想的全是那些限制級畫面後,拿過枕頭將整顆頭顱包裹,難道女人到了這個年齡,都很飢渴麼?如果剛才婆婆沒去打攪,該有多少?
哦不,剛才也算是一種暗示,過不了多久,他就會上來的,剛才他的反應可不比她差,看看時間,九點,揚唇來到浴室,將全身徹底洗了個遍,後對著鏡子吹乾髮絲,擦了點保溼霜,還有茹雲送的那瓶香奈兒,噴灑少許,確實夠香又不刺鼻後,才滿意的躺在床上等候。
十點……十點半……十一點……
一點了,怎麼還不上來?耷拉著的眼皮睜開,看看手錶,還在工作?
等啊等啊,直到雙眼合併。
隨著晨陽起,男人也未出現,看著旁邊空出的一塊,硯青才一聲短嘆,這不是守活寡嗎?還是他根本就沒打算原諒?還是非要她去叫他上來?男人不是都該主動點?揉揉痠痛的脖子,黑著臉梳洗,牙刷‘噌噌噌’的摧殘著貝齒,眯眼瞪著鏡子發狠。
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不想的時候,厚著一張臉前來,想要的時候,又不如意。
或許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連續四天,腦海裡都是溫存的快感,無法專心工作,有時檔案上都是男人赤身時的強壯體魄,充滿破壞力的體魄,性感的體魄,在這樣下去,她一定會發瘋,所以這夜,等大堂寂靜滅燈後,某女鬼鬼祟祟的手持一串鈴鐺左顧右盼的來到書房門口。
收了,就代表願意和她那啥,不願意就會扔進垃圾桶,這一招真不錯,不用難為情,而且意思還那麼明顯,舔舔唇瓣,邪笑著掛了上去,後快速衝向二樓,進屋找出一套最為性感的睡衣套好,就等男人來採摘了。
‘自古美女愛英雄……’
這個時候……難道是那男人說要上來了?按捺住激動,拿過電話一看,有著些微失望:英姿!
‘硯青,你能聯絡到茹雲嗎?蕭祈說她被派去出差了,且手機還忘帶,我總覺得心裡很不安!’
硯青盤坐,玩弄著紗衣裙襬蹙眉道:出差?明天我有案子,後天我去見見蕭祈!
‘嗯!’
結束通話後繼續擺出一副撩人的姿態,渾身血液都在叫囂著釋放,太刺激了,一會她乾脆強來好了,再也忍不下去了。
書房內,出來解手的某男看看門框上多出的風鈴,什麼時候這裡多了這麼個玩意兒?該不會是……應該不大可能,那女人好不容易追回來,他可不想因為飢不擇食又把人給弄離家出走,可風鈴是才掛不久的,為了萬無一失,拿出手機邊走進衛生間邊問:離燁,女人給男人掛鈴鐺代表著什麼?
‘啊?我只知道男人給女人掛,而且哪有女人會給男人掛的?’
可她給我掛了!
‘大概是為了裝飾吧,中國掛鈴鐺也有一個風俗,那就是辟邪。’
除了這個,柳嘯龍想不出別的可能,那女人永遠都不會主動邀請他那啥,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正常的夫妻生活。
整整一夜,硯青都沒有入眠,冷著臉盯著天花板咬牙切齒,如果看到了也不來的話,那就是蹦鼻子上臉,非要她過去請不成?煩悶的下樓,一定要去問個究竟,到底還能不能過了,來到書房門口,腦門開始掉下條條黑線。
只見門框上的風鈴非但沒有被收走,反而另一側還多出一串,見男人還在那裡欣賞就道:你怎麼不再弄個橫批?
這個主意不錯!柳嘯龍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