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第2/4 頁)
說一些事情。
“棋姐不是你的名字。”噴出菸圈。王瑞淡淡回答。
“你還是不能忘記?”倒計時已經進入最後一分鐘。
“你是你,她是她。”
“很多年了,王瑞,不要總想著我姐姐,她是死了的人。”嶽爍棋空檔踩下油門,法拉利的發動機一聲轟鳴。
“不要太固執,放自己一馬的好。”她淡淡地說著。發動機嗡嗡地轉動,計時牌進入最後三十秒。
“無關想或者忘。”王瑞將剛點燃的煙滅在那截菸屁股旁邊。吸了口氣,說,“一直放不下的人是你,不是我。”
“我?”嶽爍棋自嘲地笑了。倒計時,3;2;1;0,掛檔,車子飛了出去。
“王瑞,我是唯一不該忘記的人。”把穩方向盤,嶽爍棋將車子開得快如閃電,衝上了離開a市的高速公路。她冷淡的話裡沒有情緒,混在呼嘯而過的大風裡卻字字清晰,聽得王瑞顰眉。
“我該慶幸你沒有恨過我?還是該慶幸我姐姐臨死前把我交託給你?”
“其實我一直在想。你不該一直留在岳家。這個廟太小,已經盛不下你。”
“我姐姐死了,我爸爸已經沒有拴住你的籌碼了。我也早已成年。你早該離開的……”
“為什麼不離開呢?一個死人對你來說是這麼大的束縛嗎?”
全封閉的國道任由車子馳騁,就像沒有語言的環境任由嶽爍棋敘述,多了一絲苦澀的味道。
王瑞抬手自前向後撫過雜亂的短髮,側過頭看著風中的女人。記憶裡她還是那個安靜的女學生,帶著不屬於該年齡的沉穩,總是走在她靚麗的姐姐身後。
嶽爍棋。不是她的名字,是她姐姐的名字。
嶽爍琮。她叫了十六年的名字。
如果不是那場惡意地尋仇,如果不是那柄捅向琮的尖刀最後扎進棋的胸口,她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岳家的大女兒嶽爍棋,嶽俊的掌上明珠,生得美麗動人,活得八面玲瓏。
岳家的二女兒嶽爍琮,沉靜木訥,不善與人交際,很少參與家族事務。
而岳家唯一的兒子嶽爍磊,那個時候還是個少年不識愁滋味的毛頭小子,被父親跟兩個姐姐寵得不知天高地厚。
如果她非要把姐姐的死亡變成枷鎖,扣在自己身上,別人沒有辦法來救她。
而這個傻女人竟然一背十年。
成熟穩重的嶽爍棋,埋葬了那個帶有一絲青澀氣息的嶽爍琮,穩健地走在父親身邊,完成他期望的每一件事情。
王瑞是嶽俊最得力的助手,有幸成為岳家大女婿的最佳人選。所有人都這麼認為,而真正明白的只有嶽爍棋跟他自己。
作為姐姐,嶽爍棋知道王瑞眼裡望的是誰。不止一次地調侃他,讓他放膽前去追求自己的妹妹。可他沒有。他想掙出一片天地之後再來找她,哪裡知道錯過便是錯過,姐姐的死徹底擊垮了嶽爍琮。她捨棄了自己的名字,擔起岳家大女兒的責任,她所做的已經超出一個女人的極限。
而這個傻女人在十年後,竟然為了一個男孩動了春心,結果是又被傷了一次。
他陪了她十幾年,沒想到不及那男孩一支曲子。
“小琮,今天你不該阻止阿磊。他喜歡那個女孩,我相信你看得出來。”
王瑞的稱呼讓嶽爍棋閃了神,車子行駛的路線打了一個彎。
“別再那麼稱呼我!”她厭惡,她難以接受十六歲的那個愚蠢的自己,愚蠢到會被人拐騙綁架!
“如果阿磊能把那個女孩搶過來,你就有機會……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王瑞很客觀地分析,就像跟嶽俊分析一樁商務案子,唯一不同的是,他的手裡沒有筆卻握的很緊。
☆、199、他幫她洗乾淨了印跡
嶽爍棋笑出了聲。
“王瑞,什麼時候開始,你也喜歡攙和別人的感情了?”
“你不該這樣壓抑自己,這十年你太苦了。”王瑞看著外面,沉聲說。
“你不懂的。”嶽爍棋終於放緩了車速,越來越慢,最後竟然停在了高速路的臨時停車帶裡。
“你不知道那個女孩對於喬陽的意義,也不知道喬陽會為她做些什麼。”幽幽地說完,嶽爍棋轉頭看著王瑞,伸出右手,“借我一支菸,可以嗎?”
依言將香菸給她,又幫她點火。
吞雲吐霧間,嶽爍棋又接著說:“我們現在忙得這一切,都是他因為那個女孩選擇的。也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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