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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你身上這件襯衣皺的沒法見人了,換換吧。還有,不是我有特殊愛好來偷看二位激|情四射,是我爸讓我來請二位下去吃午飯,有什麼不滿,麻煩你把炮火對準他老人家。”
似是說完了,嶽爍磊轉身往外走,走了兩步又停下,轉回身繼續絮叨:“還有一件事情,我覺得你反而應該感謝我,因為我爸最早是命令我姐上來的,我主動請纓接下這個差事。至於這幾件新衣服就不用你賠了,當我友情奉送。明天我去看好床跟地毯後會讓人送貨,付賬人就寫你好了,記得收到賬單後及時付款。”
“就這樣,我們在下面等你們。要繼續還是就此打住隨你們,不過不要太慢。我們岳家的規矩,人不齊不起筷,別連累我們捱餓。”
一大串話終於說完,嶽爍磊走了出去,關上門,他笑得蹲在地上。
看那傢伙那一臉慾求不滿的表情!這也太爽了吧!
他嶽爍磊終於扳回一局!
兩個月前的某個晚上,他依慣例最後一個坐到餐桌前,發現喬陽坐在爸爸身邊,從此以後這傢伙就登堂入室了,享受著爸爸少有的賞識卻毫不領情,整天價頂著張不愛搭理人的欠揍死人臉。臉臭他可以無視,可是活了二十三年爸爸給他的肯定讚揚,都不及三五天來給喬陽的多。
嶽爍磊這人有點小孩子心性。他承認自己是嫉妒了。
夏子矜這人吧,他不喜歡。倒不是因為她跟爸爸的特殊關係。女人嘛,為名為利做些道德上不甚光彩的事情倒也無可厚非。他嶽爍磊不討厭白蓮花,但是討厭明明是朵黑芍藥卻非要假裝白蓮花。
也許這種情緒跟他的潔癖有關。
而明顯的夏子衿跟喬陽有故事的。一開始他還以為是爸爸的新情婦帶來了她自己的老情人,起初嶽爍磊對於爸爸的博大胸懷錶示敬佩。他只當是夏子衿驚世的美貌,燒迷糊了他老人家的心智。後來就發現不對。除了爸爸,喬陽很少理人,應酬的場合裡,聲色犬馬他也玩,可只是場面應付,每天獨來獨往的架勢,晚上天天宿在岳家大宅,從來不帶女伴。
嶽爍磊一度以為喬陽是同性戀,有天他用自己當誘餌去測試,結果喬陽順手抄了一把短刀抵在他的喉嚨處。他知道這回玩得有點大,狼狽地退出他的房間。
後來相處愈久,愈發現喬陽的特別。
有天家裡來了迪拜的合作伙伴,帶了個不稱職的翻譯,導致爸爸跟對方的交談變得坎坷難行。阿拉伯國際友人說了一串話,翻譯滿頭是汗地磕巴了,一直冷眼旁觀的喬陽卻簡短几句解決了危機,驚得那個翻譯一愣一愣的。
經常見喬陽一個人抱著膝上型電腦,坐在走廊的欄杆上噼噼啪啪地敲。他溜達過去瞄一眼螢幕上是股市的曲線圖。問過爸爸才知道,爸爸竟把手裡的一部分股票交給喬陽打理。雖說喬陽看起來不像缺錢的人,可那有上千萬的資金,爸爸竟會對他如此放心?
偶爾一次,岳家去參加一個宴會。嶽爍棋生理期身體不適,他帶著姐姐先一步回來。進門後,琴房傳來了小提琴的聲音。嶽爍磊也是留過洋的,經歷過幾年洋墨水的薰陶,知道那是巴赫的《g弦上的詠歎調》。他們循聲去看,發現演奏的人是喬陽。他全神貫注地拉著小提琴,完全沒有發現他們姐弟依然進入琴房。
嶽爍磊自認不是個細膩的人,那天喬陽眉眼間的落寞應是太過深重了,他都感覺得到,更別提嶽爍棋。他發現姐姐看喬陽的眼神有些痴,登時就惱了。
搶了他爹,現在把他姐都搶了?!
嶽爍磊做好了定位,把自己放到了跟喬陽勢不兩立的位置。
喬陽的身份來歷他略知一二,本來是沒有興趣打聽的,如今則大不同了。他不屑於向夏子矜詢問,又不甘心從爸爸跟姐姐那裡得到資訊,是故他乾脆自己調查,從此便對喬陽關注異常。
他覺得自己有種陷入戀愛一般的狂熱,打小兒沒有對一個人產生如此濃厚的興趣。
有一天手下回報,喬陽載了一個漂亮女孩去了咖啡店,他就立刻派人去查那個女孩。而當天晚上喬陽參加飯局的時候,眉眼間的冰霜像是突遭了三月春風,盡數化去,幾杯紅酒下肚,竟然與眾人言笑晏晏。
那以後,喬陽經常去那所大學,頻率高得讓人生疑。那個女孩的調查結果出來了,是那所學校的大學生,家世平平,男友前前後後談過幾個,長得雖說是漂亮,卻也不至於多麼出色。起碼比不上姐姐嶽爍棋的韻味,不過是年輕罷了。
有一次派去跟的人在咖啡店笨得被喬陽抓個正著。怪的是他竟然扔下那女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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